“每人找一根棍子,照技術員的要求做。”裝填連長回過頭來說了一句。
……
“旺,旺旺!”丁曉軍懷裏的小家夥有些不安起來,掙紮着想要從丁曉軍的懷裏逃脫。
“這邊。”丁曉軍喊了一聲,就向着自己的側方而去。
“這邊,快點!”裝填連長對自己身後的人揮了下手。
“我就說,帶着小家夥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的嗎。”衛生員嘀咕了一句,就追着丁曉軍而去。
“找到了,衛生員快過來。”丁曉軍喊了一聲,就蹲了下來。
看着地上臉色發紅的中年男子,丁曉軍并沒有去挪動他。
“你現在什麽情況。”見對方還有意識,丁曉軍對他問道。
“心慌,難受,上不來氣。”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帶着濃重的地方方言,又盡力的咬字講着并不标準的普通話。
“讓我看看。”衛生員過來,同時,裝填連長也帶着戰士們趕了過來。
丁曉軍主動的将位置讓了出來,衛生員蹲下身開始給中年男子做檢查。
檢查過之後,衛生員打開了自己帶來的醫藥包,取出一盒速效救心丸出來,打開了盒子,取出的三小瓶裏的其中一瓶。
“你們誰帶水了,拿過來。”衛生員轉過頭來問道。
“衛生員,我帶了。”一名列兵遞過來了自己的水壺。
“你最近一周内是不是用過頭孢類藥物。”衛生員喂完了藥後,對躺在地上的男子問道。
“我不知道,就是一星期之前,發燒,吊過瓶,還開了點藥,當時大夫交代過不能喝酒,不過都過去幾天了,我想也該沒事了。”中年男子的臉色看上去讓人很不安。
衛生員擡起頭來,看向了等待着結果的裝填連長與丁曉軍:“确定了,是頭孢藥物與酒精反應,這個很危險,我們要趕緊送他去醫院。”
衛生員剛說完,他們的側方‘啪’一聲響,還閃了一道電弧,将這些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什麽東西。”裝填連長看着那閃線電弧的地方問了一聲。
“電線。”丁曉軍說了一句,對裝填連連長指了指地上的中年人:“馬連長,麻煩你安排人擡車上去,我過去把圍兔子的工具收一下,那東西留山上,很危險的。”
“你們把人擡車裏去。”裝填連連長說了一句,也跟着丁曉軍而去,衛生員也有些好奇。
三人到了閃現電弧的地方,隻見一隻兔子身體抽搐在邊上,丁曉軍用着手裏的棍子往前一推,在一挑,就接起一根細長的鐵絲。
“現在知道爲什麽讓你們找棍子了吧,這圍兔子是用的電,雖說電不死人,但保不齊出不了什麽意外的。”丁曉軍說着,向着線絲的兩頭看去。
“還好,我們沒有一股腦的闖進來。”裝填連連長擦了下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
“在那邊。”丁曉軍看向了錢絲延伸向的一邊,說了一句,就向那一邊走去。
找到了電瓶,并上開關,然後就圍繞的鐵絲收了起來,這鐵絲還真夠長的,整整收了一大盤,粗略估計,得有個七八百米。
“完事了,衛生員,麻煩幫個忙,将這電瓶帶下去了。”丁曉軍拍了拍手,對邊上的衛生員說道。
“我帶電瓶,你幹嘛?”衛生員明顯的很不情願。
“我得帶小家夥呢。”丁曉軍随口回了一句。
“它自己不是會走嗎,用的着你操心。”衛生員剛說完,就見丁曉軍己經邁步走了。
“你……”衛生員無奈,隻好彎腰将那笨重的電瓶給抱了起來。
“這是連我也一起坑啊,哎!”裝填連長歎了口氣,将地上盤好的鐵絲也拿了起來。
所有上了車,這次換了一個老兵開車,衛生員與丁曉軍一起進了車鬥裏,照看那位中年人。
快要進入市區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排閃着警笛的汽車,車輛到了這裏,徹底的被堵住了,丁曉軍看裝填連長下了車,自己也下車看看發生了什麽情況。
裝填連長去和那裏的警察交涉了,丁曉軍下來車,四下看了看,這時,他留意到了前方一輛側翻在路邊的車子,那車子還很新,丁曉軍隻所以會留意到,還是因爲丁曉軍知道那一輛車,幾天前,他去學習養犬知識,才座過這一輛車。
“馬連長,前面發生了什麽事了?”見裝填連長交涉回來,丁曉軍走了過去問道。
“前面過不去了,這裏出了惡性事件,前方多輛車子被沖撞到了一起,警察正在組織疏通,不過不要緊,一會急救車就來了,我們将病人交給急救人員就好了。”裝填連連長的話丁曉軍并沒有聽進去,他被前方的一隊持槍武警給吸引住了目光。
“報告局長……人逃了……我們……”丁曉軍隐隐約約的聽到前方傳來的交談聲。
“加大警力追捕……馬上向……請求支援……”聽着前方傳來模糊不清的話,在看那一輛熟悉的車子,丁曉軍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來。
沒多久,閃着警笛的急救車來了,車上的戰士在衛生員的與裝填連連長的指引下,一起将那位中年人交給了急救人員,之後,所有人,在次上了車,車子啓動,調了個頭,開始返回。
丁曉軍沒在進前方的駕駛室,座在車鬥裏,待車子遞回了頭,他又将目光轉向了那閃爍警燈的地方,在在警燈閃爍的另一方向,有着一隊綠色的車輛行來,那些車,丁曉軍太熟悉了,因爲他也曾經座過那些車。
車子漸行漸遠,後面的的場景不在清晰,丁曉軍準備收回目光,就此時,那一隊綠色車輛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個個身穿僞裝服的人下了車,丁曉軍分别注意到,有着兩個自己最熟悉的身影。
看着車後的場景越來越遠,丁曉軍輕聲嘀咕了一句:“看來事情很嚴重了,希望你們不會有什麽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