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的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将目光轉向了呂小強的褲門上。
“你個渾球。”
呂小強罵了一句,轉身就向旁邊的車子後跑,這人一跑開,兩邊隊伍裏的人都笑了。
丁曉軍轉過頭來,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看向了裝填連長:“馬連長,我是說錯了嗎?”
裝填連長捂着嘴笑,見丁曉軍忽然問向了自己,他搖了搖頭。
“沒有啊,你沒說錯,真的沒說錯。”
“那就好,那就好。”丁曉軍假裝出拍胸口放松下來的表情。
呂小強從車後走了出來,兩邊的人,都不笑了,一下子都變的嚴肅了起來,呂小強瞪了丁曉軍一眼。
丁曉軍見呂小強瞪向自己,一副無所畏懼的說道:“營長,馬連長說了,我沒有說錯。”
“你……”裝填連長怎麽也想不到,丁曉軍竟把他也拉下了水。
呂小強又瞪了兩人,接着回過頭,對車隊邊上的戰士命令道:“登車。”
因爲丁曉軍的話,離别的緊張感煙消雲散,車隊向向了營地外,裝填連長大喊一包:“敬禮。”
目送車隊行遠後,裝填連長又下了禮畢的命令,接着就解散了隊伍。
……
闫冠良很随意的往着酒店走着,在酒店門前不遠的草地邊上,三個農民工打投的人,随意的座在那裏,也許是在等工,闫冠良走近,見三個人在那裏打着撲克牌。
他繼續前行,跟本就沒太在意打牌中的三個人。
“一張二!就剩兩張了哦。”
“小王!”
“大王!哈哈,要得起嗎,就剩一張了,有沒有炸彈啊,不要,我可走了,一張……”
行進中的闫冠良想到了,大王,就是大王,那個熟悉的乞丐,他想也不想的就向酒店方向跑去。
還沒到酒店門口,就見到前面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啓動,透過後車窗,看到車子裏有着一個熟悉的女子面孔。
闫冠良一轉身,招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就座了上去:“師傅,追上前面的那一輛車。”
那司機隻是慢慢的開動起來:“我這是捷達,你讓我追五菱宏光,追不上的。”
闫冠良從口袋裏掏出錢包來,從裏面抽出一疊錢來:“這能追的上嗎?”
“能,能,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座好了。”
司機說完,油門一踩,車子一下沖了出去。
“在這城市裏,還沒有輝哥我追不上的車呢。”
那司機剛說完,前方路口一下變成了紅燈。
“沖過去!”闫冠良着急的說了一句。
“沖個球啊沖,闖紅燈可是違章的,要扣好多分的,這一輩子,都不會闖紅燈的。”
那司機說着,在靠近路口的時候,往着左邊一打方向,換了左轉車道,并在路口拐到了路口左邊。
“誰讓你拐的?”
闫冠良心裏更急了。
“不會跟丢的,放心吧,我路熟着呢。”
司機說完,又是一打方向,車子行進了城中村裏,又很快的穿過了城中村,行到了外面的大路上,這時,前方在次出現在了前方。
“我就說了,跟不丢的,你的那些小錢,輝哥還是要掙的。”
忽然,前方的面包車急打了個方向,向着一條窄道上行了過去,出租車一下沒反應過來,沖過了那路口。
“小兄弟,那車去的是白元化工廠,那裏的路,我這車過不去啊。”
自稱輝哥的司機看着闫冠良手中的那一疊錢,無奈的說道。
“工廠,怎麽可能去不了,這錢,你是不想掙。”闫冠良說着,晃了下手裏的錢。
司機搖了搖手:“兄弟,我可沒騙你的,國家這些年治理污染,這化工廠早就因爲排污嚴重被叫停了,這都廢棄了好幾年了,因爲常年的失修,在加上,大車往外拉廠裏設備,那道路早就被壓壞了。”
“周邊還有别的路嗎?”闫冠良在次問道
自稱輝哥的司機搖了搖頭:“沒了,就這一條,直通到工廠裏的,四周都沒有别的任何路了,化工廠後面是山,還沒開發呢。”
“行了,這些錢歸你了。”闫冠良說完,将手裏的錢放在了車前闆上,推開車門,下了車來。
“兄弟,等一下。”自稱輝哥的司機下了車,将一張名片遞向了闫冠良。
“兄弟,以後在又掙錢的事,打個電話,輝哥我随叫随到的。”
闫冠良伸手接過名片,随手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行了,你走吧。”說完,闫冠良轉身就向着那通往白元化工廠的方向走去。
太陽落了下去,秋季的天,白天短了一點,這還沒到六點,太陽就早早的下山了。
闫冠良走到了化工廠的側牆邊上,縱身一躍,雙手把在了僅兩米五多一點的外圍牆上,接着一翻身,就進入到了化工廠内,整個化工廠,的确入那司機所說,徹底的廢棄了,到處都顯的破舊,管道也都生了鏽,還有着一些雜亂的各類電線挂在廠房的牆上。
闫冠良蹲着四下觀察,意外發現一間廠房内竟然亮着燈,窗口透過的光線偶爾還能看到人影在裏面晃動。
應該是就是那裏了,闫冠良溜着牆角開始往那裏靠近,這才沒走多遠,就看到了那間廠房的側邊停着那輛五菱宏光面包車,借着四周雜物的掩護,他悄悄回到着那房間走進。
‘啪’的一聲,傳來了重重的耳光聲。
“賤貨,你也有今天,沒想到吧,你也有落到我的一天。”
廠房裏傳來的聲音,很熟悉,就是大王的聲音。
闫冠良加快行動的腳步,很快的,就到了廠房的邊上,他透過了窗口往裏面看了一眼,裏面被綁在柱子上的樊美雅立刻就發現了他,她立刻搖晃着腦袋,臉上現出恐懼不安。
“臭婊子,你怎麽不說話了。”廠房裏的大王揮手就是一巴掌,将樊美雅的臉扇斜到了一邊。
“老大,這妞挺好看的啊,要不先讓兄弟快活一把如何。”大王身邊的一個瘦馬猴男子一臉淫笑的看向了樊美雅被扇斜過來的臉。
大王一把埋住了樊美雅的脖子,将她的臉給闆正過來,另一隻手,将樊美雅的頭發把到了她的腦袋後面。
大王看着樊美雅的臉,不由的伸出了舌頭,舐了舐自己的嘴唇,吞了口口水:“還真的是個大美人啊,比那個賤貨還要有好看,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不過,現在發現也不晚啊,臭婊子,你該慶幸,死前,還能在享受享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