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也聽着,聽到王排後面講的話,他的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王排,誇張了,實在太誇張,你這話說的我自個都不信了。”
王排對那崗哨兵擺了下手:“行了,你繼續值你的崗吧,說的我嘴都幹了。”
王排回過身來,看着丁曉軍的那一身并非外出的常服裝束,心想他這麽緊出來,可能有什麽要緊事,便問道:“你這是回來幹啥來的?”
丁曉軍笑了笑,王排現在總是正常了:“過來學習點知識。”
“來學啥,你這牛兵,還有不會的,難不成是過去什麽東西沒學精,回來補課呢。”王排的臉一下就變了,還好那崗哨兵己經回到崗亭裏了,要不聽了這話,自己剛才說的就掉台了。
丁曉軍看了眼技術營的營房:“不是技術上的東西,我來學學怎麽養狗。”
王排又是一拳錘了過來:“你小子越活越倒退了,好好的技術員不幹了,學什麽養狗啊。難不成你覺得自己的專業知識學到頭了,還想在加個軍犬訓練專業不成,你就别别扭我了,就你那死研究的勁,養狗,那是禍害狗了。”
“我就是學習下,隻是學習下,技多不壓身嗎,順便的,回來看看。”丁曉軍也不好說自己養了狗了。
“看看,看人,還是看物。”王排的話像是開機關槍一樣,一句緊着一句,也許是好不容易見了老熟人,話不自覺得就多了起來吧。
“都看。”丁曉軍應付性的說了一句。
王牌看了技術營的營房,像是明白了:“要不要進去看看。”
“不了,不看了,這都己經看過了,就不進去了。”丁曉軍說完,目光看向了在前方等待着的陣管營教導員。
王排順着丁曉軍的目光也看向了陣管營教導員:“看你心也不在這,該幹嘛幹嘛去吧。”
“王排,那我先走了,回頭我在來看你啊。”丁曉軍說着,就向着路上邊的方向走去。
丁曉軍,養狗學不好沒事,别把專業丢了,你要記住那句話:“裝填連沒有孬兵,三班更沒有孬兵,你給我記到心裏了。”
王排的話刺激到了丁曉軍的神經,停停了一下,一個熟悉億場景在次出現在腦海裏:“丁曉軍,記住你是裝填連三班的兵,是我帶的兵,三班不出孬兵,三班的兵,走到那都是好兵。”
這是趙書群離開時候的話,丁曉軍一直都記得,從未忘記,隻是很少在被提起,現在王排又将這話重提了出來。
“我不會忘,永遠不會,它己經刻在了這裏。”丁曉軍回過頭來,說着錘了下自己的胸口。
王排笑了,你揮了揮手,轉身不在去看丁曉軍。
“你們聊完了?”陣管營教導員看着情緒明顯有些低落的丁曉軍問道。
丁曉軍點了點頭:“嗯!”
“那就回營吧,我想,營長見了你,也一定很高興的。”教導員說完,轉過身,走在了丁曉軍的前面,也不在多言語,算是照顧丁曉軍的情緒了,也給丁曉軍一個恢複的時間。
進入到了陣管營的營區,丁曉軍的情緒己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陣管營的營長正蹲在自己門口,嘴上叼着煙,看着前方端槍的戰士發呆。
“營長,你看看,這小子回娘家來了。”陣管營教導員遠遠的對蹲着發呆的陣管營長喊道。
陣管營營長轉過頭來,待看清了丁曉軍的臉後,斜臉将嘴裏叼着的半截煙頭吐在了地上,緊接着就跑了過來,一拳頭錘在了丁曉軍的胸口。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啊,我看看,怎麽就沒長胖呢,肯定是你那二營的夥食不夠好。”盡管英張一臉興奮的說道。
“營長,你還好吧?”丁曉軍強顔歡笑的說道。
“好,好的狠,吃嘛嘛香,咱陣管營夥食一直都好着呢,你要沒走的話,到現在肯定給你養的白胖白胖的。”盡管營長打着哈哈的說道。
“營長,那有你這樣說話的。”陣管營教導員在邊上說了一句。
陣管營營長又看了一下丁曉軍,一臉尴尬:“哎,我說錯了,頂多養胖點,養白有點難度。”
“營長,你倒是比過去幽默了。”丁曉軍一臉的尴尬。
“有嘛,我過去不幽默嗎,我不是一直都很幽默的嘛,教導員,我過去不是這樣子嘛。”陣管營營長頭轉向了教導員問道。
陣管營教導員苦笑了一下:“營長一直都很幽默,真的,如果營長不幽默的話,那太陽絕對是從東邊升起的。”
“切!教導員,你這話我聽得出來,你直說我過去不幽默不就行了嗎,至于在轉個大圈,你也不怕我的方向盤轉不過來,翻車了。”陣管營長說着讓開了身,示意進屋說話。
“别人我不知道,營長你嘛,技術好,在急的彎都轉的過來的。”陣管營教導員也開起玩笑來。
陣管營營長瞪了教導員一眼:“今天早上一早就聽到喜鵲的叫聲,我就猜到了會有喜事,這不,小丁就回來了,隻是吧,我隻想到喜雀叫,缺忽略了當時還有一隻煩人的烏鴉也在叫,我當時也是的,怎麽就沒想到拿杆槍把那煩人的烏鴉給打下來的,教導員,你說,咱們營可配的真槍實彈的,我要是開槍打下一隻烏鴉的話,算不算犯錯誤啊?”
“這犯不犯紀律的另說,單就說這打鳥就不動了,在怎麽說,那也是一條生命不是,何況你一個黨堂的營長,幹這麽低能的事,讓戰士們怎麽看你,還有,你打了一種鳥,别的鳥不也驚飛了嗎,這可要不得的。”教導員語氣平靜,壓根沒當陣管營營長的話是在說自己話不配合。
陣管營長想了一下:“可是那隻烏鴉實在是太煩人了,關鍵的,他還很不懂的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