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将傷者送到的。”駕駛位上的韓磊說了一句就将車子啓動着了。
……
“磊哥,慢一點。”丁曉軍扶着王老師,車輛在即将到達救災指揮中心時,車輛有些搖晃起來。
“好,我慢點。”前面的韓磊回了一句。
“王老師,王老師,你别睡着了,我還有個公式要問問呢。”丁曉軍扶着王老師,對王老師的耳邊喊道。
王老師睜開了眼:“我沒睡,就是閉目休息一下。”王老師的聲音很輕很輕。
“水。”丁曉軍手伸向了通訊員。
通訊員将自己的水壺蓋子扭開,很小心的遞給了丁曉軍,接過水壺,丁曉軍将水壺口移到了王老師的正面。
“王老師,你喝點水。”丁曉軍說了一句,将水壺口靠近到了王老師的嘴上,輕輕的擡起水壺底。
車輛的前方出現了來回匆忙的各型軍人,韓磊将車子又慢了很多,前方道路上出現一名軍人向着韓磊這駕駛的車輛向着左側擺手。
“班長,我這車上有重傷者,需要緊急救治。”韓磊将車子停在了那位指揮的老兵身邊,探出頭來,對指揮的老兵說道。
那老兵走了過來,透過沒有玻璃的窗口向着裏面看了一眼,當看到丁曉軍扶着的王老師情況時,立刻在次指揮起韓磊駕駛的車輛來:“行右,前方就是臨時救護所。”
那老兵說完,快步向着右方跑去,邊跑邊大聲的喊道:“醫生,這裏車上有重傷員需要緊急救助。”
韓磊車子剛到臨時救護所那片帳篷區,立刻就有醫護人員跑了過來,韓磊推開了車門,兩步到了後門,大力的拉開了車門,和醫護人員一起先是将王老師之外的幾名重傷員移下了,待車子空了,丁曉軍與通訊員一起扶着王老師下車。
将王老師擡進了救護帳篷,丁曉軍幾人才徹底的放松了下來,往外出的時候,一名醫生一臉疑惑的看着丁曉軍的臉。
“醫生,有什麽問題嗎?”丁曉軍對那個看着自己的醫生問了一句。
“太像了,實在太像了,你是不是有一位哥哥啊?”醫生莫名的說道。
“是的醫生。”丁曉軍回了一句,這時他才看了一下醫生裏面的軍裝。
“那應該就是了,我還有事要忙,再見。”那醫生的話讓丁曉軍懷疑自己的哥哥也來到了災區,也不知道是吉是兇。
“小黑,我們走吧。”韓磊在丁曉軍的身邊說了一句。
“那位同志,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帳篷裏面正在被檢查的王老師對門口的丁曉軍問了一句。
丁曉軍轉過頭來,對着那位王老師笑了一下:“王老師,我們統稱解放軍,中國人民解放軍。”丁曉軍說完,在次給王老師回了一句,然後轉身,拍了一下韓磊的肩膀,向着開過來的車子走去。
“老二!”丁曉軍剛拉開了車門,車子另一面傳來了一聲熟悉而又陌生的叫聲。
丁曉軍擡頭,看向了那位與自己極爲相似的面孔:“哥!”
“老丁,快走了,我們的……”
“好,馬上!”
“老二,注意安全,要活着。”那與丁曉軍極爲相似的男子說了一句,背着自己的傘包就向着前方跑去。
丁曉軍還來不及說什麽,對方就己經被匆忙的人群沖散了。
“小黑,那個空軍和你好像,不會是你……”韓磊對丁曉軍說了一句。
“那是我哥,我們己經近十年沒見了。”丁曉軍看着前方,很平淡的說了一句。
“你哥是傘兵?”韓磊拉開了車門。
“嗯!”丁曉軍點了下頭,也拉開了車門,對往這趕來的通訊員招了招手,通訊員快步跑了過來。
車子啓動,開始返回,剛走出沒多遠,韓磊回了下頭,看了一眼丁曉軍:“我剛想起來了,我們出發以前,新聞裏說了,爲了探查災區情況,空降兵某部三十多名優秀空降兵無地面引導,無地面信息的情況先行空降災區探測災情,用專業點的話說,就是他們報着一死的心空降的,你哥不會是……”
“磊哥,我們要緊急趕回,災區裏需要救助的人太多太多了,我們沒有空閑聊的。”丁曉軍說着,回了頭,看向了車輛離開的地方。
車輛在次停下,呂小強對着車裏的韓磊招了下手,韓磊推開車門,說了一句:“你們倆快點,營長那可能有新情況了。”
丁曉軍也下了車,在向呂小強方向跑去時,與韓磊并交,将一個紙包塞到了韓磊的手裏:“大安片,你的傷很重,我向醫生私下要了兩片。”丁曉軍說完後,對韓磊重重的點了下頭。
“營長,我們回來了,人己經送到。”丁曉軍先到了呂小強的身邊,對呂小強報告道。
“好,快過來幫忙,這裏困的有人,别處大片區域都搜過了,沒有生命動向了。”呂小強說完,埋頭繼續清理着磚石,邊上是拿着少量鐵鍬的武警戰士,氣象班則是在幫助武警的衛生員包紮傷員。
人多力量大,沒太久,這片區域内就清理出一個大洞口,呂小強從身邊武警戰士手裏奪過一隻手電,就下到了洞口裏面,丁曉軍也狀,也跟着往裏面走,身後韓磊也要往裏面進,被丁曉軍攔住了,他指了一下韓磊的頭,對韓磊搖了搖頭,這是兩名武警戰士也錯身下到了洞口裏。
前方呂小強不動了,丁曉軍走進,看到手電照亮的場景也動容了,隻見一位己經沒了了任何氣息的女姓身體半爬狀的支撐着,身下護着兩名己經暈了過去的小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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