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大汗的丁曉軍對着通訊員堅定的點了下頭,通訊員收到了丁曉軍的信号,也點了下頭,左腿呈弓步,支撐着了王老師的身體,左手環過王老師的上身,繞到了王老師的背後,與右手一些握緊了王老師背後的鋼筋,使其不會來回晃動。
丁曉軍右手握着尖頭鉗,左手握着鋼筋,握尖頭鉗的手左右來回轉動,動作越來越快,至至丁曉軍明顯的感到插在王老師身上的那部分鋼筋己經可以晃動的時候,丁曉軍立刻停下了動作,他深呼一口氣,握着鋼筋的手松開了,他對着通訊員比出了三個手指,一個一個手指的收回,至到收回第三根手指的同時,握住夾頭鉗的右手一扭一搬,緊接着丁曉軍松開了尖頭鉗,雙手一起扶住了王老師。
“王老師,你算是得救了。”丁曉軍說着,對通訊員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合力将王老師放在了地上,不過王老師因爲身上還插着一根鋼筋,并不能躺,隻能座在了地上。
王老師雙眼流下了眼淚,嘴角抽動,他看了看并不能看的很清晰丁曉軍,又看了看通訊員,什麽話也沒有說出來。
“王老師,我要先幫你固定一下這鋼筋,很抱歉,我們不是專業的醫生,還要你在忍耐一段時間,如果固定時有任何的不适,一定要說出來。”丁曉軍邊說邊脫下了自己迷彩裏面的襯衣,将襯衣給撕開,撕出了幾個條條,開始爲王老師固定。
隻所以要固定,就是因爲王老師的背後留着的鋼筋還有一段距離,如果不固定一下的話,在移動當中,以鋼筋的重量,身體上輕微的晃動都有可能爲這位王老師在次帶來傷害。
洞口的光線一暗,又亮了,呂小強也下來了,他移動了過來:“什麽情況?”
丁曉軍指了下王老師胸口的鋼筋,呂小強在一看:“怎麽一回事啊?這麽嚴重。”
丁曉軍手裏的手電照到了梁注上那半斷鋼筋:“應該是房梁倒下時正好壓在了這位王老師的身上吧,具體的我們沒空去搞清楚,先把人弄出去才行。”
呂小強看了眼洞口,手扶住了王老師,對丁曉軍和通訊員說了一句:“要輕一點,小心一點。”
三人合力将王老師擡到了洞口,外面的人也做好了接應的準備,這時候呂小強開口了,他對着外面的人喊道:“洞口的破碎輕一下,傷者情況很特殊,不能有晃動,還有,要小心一點,慢一點。”
“停,停下。”王老師的身體剛出去一點,丁曉軍趕緊陽出言叫停,因爲洞口并不大,王老師身上的鋼筋快要撞到洞口上了。
“往前移一點……停,停下……傷者的前方……好,就這樣……慢一點。”丁曉軍雙眼緊緊的盯着王老師身上的鋼筋兩頭,至到王老師徹底的被移出了洞口,丁曉軍才放下心來。
“剛才你搶了我指揮的工作。”呂小強半開玩笑的說道。
“營長,這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丁曉軍把着洞口邊緣就出去了,把開玩笑的呂小強給晾在了下面。
“不解風情,不還是想緩解一下你們的緊張嗎,果然,這活得教導員幹,到了我這,都變味了。”呂小強嘀咕了一句,也出了洞口。
丁曉軍一出到了外面,就追着擡着王老師的幾名戰士而去,到了那名武警的衛生員邊上,一臉緊張的看着那衛生員做檢查,呂小強也跟着走了過來。
“對不起,我們這裏還處理不了這麽嚴重的傷員,就連這些重傷員,都需要轉移到就進的大醫院去救治。”那武警衛生員看了下王老師的情況,轉過身來,對着後趕來的呂小強說道。
“我們需要往那裏轉移,他的情況,可是擔隔不起的。”丁曉軍看着那武警的衛生員問道。
“是的同志,你們有沒有具體點的位置,也好讓我們好決定。”呂小強也看向了那名武警的衛生員說道。
“别的我不知道,就連最近的醫院,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己經受災,我個人的建議,就是送去救災指揮部,那裏肯定有更專業的救援隊伍,就是要轉醫院的話,救災指揮部那邊也會協調處理的。”武警衛生員邊爲一名小孩子包紮,邊說道。
“營長,我們把人往救災指揮部送吧,在晚的話,出個意外,就是一條人命啊。”丁曉軍轉過頭來,對着呂小強說道。
“這些都是要轉送的傷者嗎?”呂小強指着邊上的幾位傷者向那名武警衛生員問道。
“是的,首長,最好能盡快轉移,有幾個傷者的情況很不樂觀。”武警衛生員忙着手上的工作,頭都沒回的說道。
“那我們的人送吧。”呂小強說完又轉過頭,對着遠外正在參與搜救的韓磊喊道:“小磊,你過來,快點,給你們安排個任務。”
韓磊快步跑了過來:“營長,什麽任務,你說吧,保證完成。”
呂小強指着遠外路上的停着的幾輛受損不是很嚴重的汽車:“想辦法搞開一輛,将這些需要轉移的傷者送去救災指揮站。”
韓磊轉過身看了一眼遠外那幾輛被磚石損壞的車輛,愣住了,還不等他開口,呂小強又發話了:“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快點的。”
“是!”韓磊報告一聲,就見丁曉軍己經往那車輛跑去,自己也邁步向着那邊跑去。
……
今天高燒,實在碼字不出來,于是就躺着休息,可躺着吧,實在是太無聊啊!就跟我上次無聊一樣,自己對着鏡子玩石頭剪刀布,玩了兩個小時才赢一盤,這氣的我又和鏡子玩了兩個小時,又輸了好幾盤。好吧,我承認,這些是我瞎扯的,無聊,我就也看看書,《抗戰之還我河山》被我給翻了出來,是我從未看過的最精彩的抗日文,你要也無聊,就點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