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妖豔旗袍女手支撐着站了起來:“行了,你什麽心恩,我還不知道嗎?你的心我不要了,至于你的人,算了,去把大小王叫進來,問問吧。”
“是,我馬上就去。”王露說完,從地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在次換上一副盛氣淩人的狀态,邁動那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向着門口走去。
沙發上的妖豔女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裏間,往着自己的身上套上了一件清潔服,拿上了清潔工具,走了出來,做出打掃房間的樣子來。
沒過多久,王露扭動着腰,身後跟着兩名壯漢走進到了這房間裏來,王露走到了沙發邊上,轉身,座下,看着站在面前的兩名壯漢:“我們的新線人暴露了,你們倆個說說是怎麽回事。”
王露剛說完,站在左邊的狀漢目光就變的躲閃起來,王露緊盯着兩人的表情,見到其中一個目光的躲閃,就對着右邊的狀漢說道:“小王,你先出去吧。”
右邊壯漢看了下左邊狀漢,又看了眼王露,對着王露點了下頭:“是,王姐。”那壯漢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來,看了眼裏面的王露,最後還是拉開門走了出去,并将房門給帶上了。
王露站起了身,走到了門口,将房間門給反鎖上,在次走到了沙發邊上,隻是這次并沒有座下,而是瞪着面前的狀漢。
那壯漢被王露瞪的很難受,他額頭上出了汗,最終還是頂不住王露帶來的壓力,他一下跪在了地上,擡起頭,看着王露:“王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隻是有次喝酒不小心和下面的兄弟說了一句,但我沒有說名字的。”
“大王,組織對你們一向可是很不錯的對吧,你别跪着了,起來,起來說話。”王露看着面前的壯漢,眼角不經意見出現了一絲不易查覺的狠色。
“我要見老大,我要向老大解釋。”那壯漢說着,從懷裏抽出一把刀來,瞬間從把上爬了起來。
“大王,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又沒說是你,你怎麽反倒這麽沖動呢,把刀放下,我們可以慢慢談的。”王露說着,将桌子上的一杯水推了過來:“你先喝一口水,老大回來,還要一段時間的。”
“你現在打電話,給老大打電話,我不相信你這樣的女人,我隻給老大解釋。”那壯漢将刀指向了王露,神色掙紮的說道。
“我要是不打呢?”王露說着,右手悄悄的向着自己的挎包摸去。那壯漢眼角注意到了王露的動作,他上伸往前一沖,一躍,跳過了那擋在兩人中間的桌子,左手捏住了王露的脖子,一把将王露按在了沙發上。
“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隻怕老大回來,你也會在老大面前說我的不是,看來我是呆不下去了,既然這樣,也不能便宜了你,看你天天一副妖精的勾魂樣,老子早就想幹你了,素性老子走以前,先爽了在說。”那狀漢說着,手上的尖刀往着王露旗袍右扣一挑,一大片雪白呈現出來。
“你找死。”王露臉色紅透的掙紮着,雙手揮舞着直接抓到了壯漢的臉上。
那狀漢臉上一,左手松開了王露的脖子,一巴掌扇在了王露的臉上:“臭婊子,現在你裝烈女了,你越是反坑,老子越興奮,你要沒個動靜,老子還覺得沒勁呢。”
那壯漢說完,一臉淫笑的把頭紮到了王露的懷裏,但緊接着,那狀漢就又擡起了頭,他身子一個搖晃,站了起來,倒退了一步,看向了自己的胸口,隻見自己的胸口衣服上一點血紅一點點的擴大。
他木呆的扭過頭,看到身後一名清潔女工不帶任何的表情看着自己,他張了下嘴:“你……”
那名清潔女工的手又往前推了一下,‘撲’的一聲,壯漢的前胸露出一個金屬尖來。
那壯漢一把推開了身後的清潔女工,身子搖晃着到了窗子邊,一頭撞在了玻璃上,身體順着窗口摔了出去,也許他命大,直接摔到了樓下的一個擺夜市的小攤的棚子上,将那棚子壓倒了,之後又搖晃着爬起,捂着胸口向着閃動着車燈的大馬路上跑去。
王露兩步走到了窗台前往下看了一眼,又回過頭,就要去開門,那清潔女工伸手攔住了她:“不必去追了。”
清潔女工說完,走到了裏間的衛生間,很輕描淡寫的清洗着自己的手,洗完了手,那清潔女工将身上的清潔服脫下随手丢到了一邊,看到王露半開的胸口,她舔了一下嘴唇,對着王露招了招手。
……
“營長,我們至少應該把調兵的情況上報了,至少要一份情況說明。”張學強座在呂小強的邊上,斜過頭,看着呂小強說道。
“是啊,營長,代教說的也對,我們不要功,也要把情況向上面說明,要不然,本是好事也變成錯事了。”裝填連長也向呂小強說道。
呂小強轉過頭,看向了裝填連長:“什麽代教,代理教導員,你們都記住了。”呂小強對着三個連長半訓斥的說了一句,又轉過頭來,看向了張學強:“我說的對吧,代理教導員。”
“營長,無所謂的,怎麽稱呼的,都不重要的,大家随意點沒事。”張學強一臉笑意的回了呂小張與三名連長。
“怎麽能無所謂呢,這很重要,是禮節問題,你們說是不是?”呂小強又将目光瞪向了三個連長,并對三個連長示了一個狠眼色。
“是,是,是,營長說的對,這是禮節問題。”一連長很是配合呂小強的說道。
呂小強看三個連長都算是配合了,轉過頭,看向了張學強:“代理教導員同志,像上報情況說明這一類的東西,應該是政工彙報,那就麻煩代理教導員寫好情況說明,上報給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