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強立刻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接着手指向了那個握着手電的小個子。
大個子和丁曉軍兩人一看那小個,均是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
“口令!”觀察咬上的衛兵對着行來的手執手電的小個子教員喊道。
“山,回令!”小個子對着觀察哨喊了一聲。
“青。”觀察哨衛兵回完了話,小個子手執着手電走了過去。
張學強看了看丁曉軍,指了指帳篷的回程上的汽車,丁曉軍點點了點頭,對着大個子勾了勾手,貓着腰輕輕的向那停放的車輛移動。
僅僅也就五分鍾不到,小子子又走了回來,經過車輛停放區的時候,聽到有着一些水聲傳來,小個子走到了兩車中間,向着水聲的方向走去。
張學強站在車後的一棵小樹邊上做‘消防工作’,這時一道亮光射了過來。
“口令!”
“山,回令!”
“青,是誰在這裏小便。”
“教員,是我啊。”張學強邊往上提褲子邊回答。
“喲,張學強啊,你這……不對,你……”小個子話還沒說完,就覺得後面一重擊,然後就暈了過去。
張學強快步走到扶着小個子的大個子與丁曉軍身邊,撿起了地上的手電,對着兩人比了個ok的手勢,緊接着張學強看了看觀察哨的方向,向着兩人擺了擺手,大個子與丁曉軍兩人擡起小個子就往來的方向跑去。
小溪谷上遊,三人分開面座,對面是有背包帶綁着的小個子,張學強看了眼丁曉軍:“這樣綁着不大好吧?”
“不這樣綁着,咱們仨一不小心就會被坑了,别忘了,咱們會的,可是他教會的。”丁曉軍回了一句,目光在次注視在了小個子身上。
自己離開魔鬼營已經近三年了,與這小個子也有着近三年沒見了,回想剛到魔鬼營,可是沒少被這小個子折磨。
大個子的目光從小個子身上移開:“兩位,你們說他什麽時候才能醒來啊?”
“想讓他醒還不容易,拿水澆就行了,快速有效,大個子,你去取點水來。”丁曉軍對着大個子說道。
張學強一直留意着小個子,聽了丁曉軍的話,他叫住了要去取水的大個子:“用涼水可不好,再怎麽說,他也是我們的教員不是,這大晚上的,本就夠冷的,你在用涼水澆,萬一把教員澆感冒了,那可就不好了。”
“那怎麽辦,第他醒來啊,萬一他醒來都天亮了,他們的人發現人少了,那可就麻煩了。”大個子看着張學強,有些爲難道。
丁曉軍也是還解張學強的用意,這時,張學強看着綁着的小個子向着丁曉軍與大個子比劃了一個了一個睡覺,又比畫了一個圈。
丁曉軍與大個子一下子明白過來張學強的用意,丁曉軍點了下頭,在次的開口說道:“削幾個竹簽子好了,我看古時候的刑法就又一個往指甲縫裏插簽的,我相信,隻要咱們用簽子一插,’教員絕對醒來。”
三人都留意到小個子的嘴角輕抽了一下,三人已經确定了,綁着背包帶的小個子就是在裝暈了。
“小黑,你這法子太那啥了一樣,我們應該采用點溫柔的方法。”張學強一邊說,一邊向着丁曉軍與大個子比畫着,讓兩人配合自己。
“溫柔的方法,什麽方法溫柔啊?”丁曉軍故意問的很大聲。
“溫柔,溫柔,當然是澆澆溫水了,我剛才說不能澆冰,可也沒說不能澆涼水吧?”張學強繼續着自己的表演。
“澆溫水,這主意是很溫柔,可我們沒有溫水啊。”丁曉軍陪着張學強一起表演。
“我是沒溫水了,剛才誘人時已經放了,但你倆還有啊。”張學強的話一出來,大個子與丁曉軍一下就明白了過來,兩人不由都向着張學強豎了個大拇指。
丁曉軍站起了身:“哦,你說的是肥水啊,這個還真的有,幸好我存了,那就我來吧。”
“小黑,等等,我這兩天上火,尿黃,還是讓我先來吧。”大個子忽然扯住了丁曉軍的衣服。
“你尿黃,那你先來。”丁曉直接讓了開。
大個子走到了綁着的小個子正面,什麽也沒做,那被綁着的小個子忽然睜開了眼,一腳就向着大個子踹去。
大個子往後一跳,一臉笑意的看向了被綁着的小個子教員:“教員,上當了吧,哈哈哈。”
“你們三個,真夠陰險的,快,放了我,你們這樣對你們昔日的教員好嗎?”大個子教員瞪着面前的三人說道。
大個子剛要開口問什麽,被丁曉軍一把拉了過來,丁曉軍對着大個擺了擺手,走到了小個子教員的正面:“我們怎麽能說放就放了你呢,現在咱們可是敵對的雙方,現在你是我們的俘虜了,我們要問你話。”
“你知道是敵對雙方,還指望能問出什麽話來,告訴你們,打死我也不說。”小個子一臉絕烈的表情。
丁曉軍轉過頭,與張學強大個子兩人對視了一下,張學強笑了,緊接着大個子也要,然後大個子與張學強一起擊了一個掌。
小個子教員并不知道面前的仨人是什麽意思,看着那表情異常的仨人,小個子一臉緊張的問道:“我好像沒有說什麽情報吧?”
丁曉軍轉過頭來,對着小個子教員一本正經的說道:“教員同志,我很肯定你什麽情報也沒有說。”
“那你們興奮個什麽勁啊?”小個子教員更加的疑惑了。
丁曉軍沒有在回小個子教員,轉過頭,看向張學強:“現在咱們怎麽辦,把人放了,還是在敲暈了送回去。”
“放人,咱放了他,他還不願意放過我們呢,至于在送回去。那太累了,你倆過來,我給你倆說怎麽辦。”張學強說着向着丁曉軍與大個子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