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露說完,推開裏間的門,走了進去,之後就在沒有出來。
天黑了,闫冠良也沒見劉總回來,這個時候,其他人都離開了,闫冠良也收起了自己的手機,走出了大廈。
闫冠良離開,王露站在窗前看着,并拿出了自己的對講機:“跟着他,看看他都去做什麽,與什麽人接觸。”
王露說完,放下了窗子的窗簾,這時,房間裏在次走進了一各苗條靓麗女子,她的材形高挑,體格風…騷,穿着一件大藍色的旗袍,走動之間,旗袍的下擺開口上,大腿上的肉色時隐時現,極爲的魅惑。
這名纖瘦靓麗女子盤着發髻,邁着優雅的步履,正到了王露的正前方,與王露正面而視。
“樊姐,我們是不是太緊張過度了?”王露看着面前的女子,開口問道。
“萬事還是小心點好,這小白讓我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雖說他下午的動作像極了殺手,不過我總覺得他的動作上有些軍人的氣息。”靓麗女子說完,又歎了口氣。
“也許是我多想了,可能他隻是有過什麽訓練吧,必意像他這樣的人,真有過一些特殊性的訓練,也很正常,比如說是某個殺手集團的訓練,我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樊姐,我會留意的,如果他有什麽反常行爲,或者與其他之外的人接觸,那就……”王露說着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靓麗女子笑了笑,伸出手來,輕撫上了王露的突出,在那突出上來回的撫動,王露身體一軟,倒在了那靓麗女子的懷裏,接着,靓麗女子低下了頭,吻在了王露的唇上……
闫冠良知找了一個大排擋,随意要了一點吃的,并叫了瓶啤酒,邊吃,邊留意着遠處的一個男子。
那個男子,闫冠良還是能夠認出來的,下午時候,他還是個出租車司機,現在倒是變成了一個文質彬彬的白領,闫冠良看了幾眼就低下了頭,自顧自的喝起啤酒了。
僅用了二十來分鍾,闫冠良就起身離開,才走出沒多遠,那名假裝的白領也站了起來,遠遠的跟着闫冠良。
“對我還是不放心啊,那就給你們一個安心好了。”闫冠良心裏想着,就轉身向着一片紅綠之地走去,進入到了那條整個街道都閃爍紅紅的窄馬路上,時不時的有着極度暴露的女子上前來拉客。
闫冠良也做出一副花叢高手的樣子,時不時的對那些過來的暴露女子做出輕挑的動作來,不過他并沒有跟着任何的女子進入到兩邊的門面房中。
闫冠良繼續走動,手裏夾着一支燃着的煙,隻是與别人不同的是,他是有中指和無名指夾着,快到這窄道的盡頭,一間屋内呈現暗紅色門面前,站着一名女子,那女子手上也夾着一支香煙。
那女子見到闫冠良,極爲風騷的走了過來,手扶在了闫冠良的肩上:“帥哥,進去玩玩吧,什麽花樣都有的。”
那女子說着誘惑性的話語,手上的香煙極快的轉移到了中指與無名指之間,并有意的放到了嘴邊,吸了一口,将煙對着闫冠良的臉吐去。
闫冠良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又反應了過來,他臉上現出一副色相:“哈哈哈,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看你這樣子,很欠的啊,今天老子包夜了,看老子今天不騎死你。”
闫冠良故意的将聲音說的很大,伸出的手在那女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立刻就引來了那女子“讨厭”的低語。
接着,兩人一副親密的樣子向着那暗紅色的門面房走去。
文質彬彬的男子跟着也走到了這條紅燈閃爍的街道,前方闫冠良的話他都聽在了耳中,遠遠的看到闫冠良往那暗紅的門面房裏走去,他腳下的步子也快了很多。
“喲,小弟弟啊,過來玩玩吧,姐姐保證你很舒服哦。”這時,一個暴露女子拉住了文質彬彬的白領男,臉上一副妩媚之色。
“滾!”文質彬彬的白領男一把推開了那衣着暴露的妩媚女子,繼續前行。
“喲,小哥哥,你原來喜歡這調調啊,看你這文質彬彬,還挺好看的樣子,姐姐就委屈一下,滿足你這要求了。”妩媚女子在次的把手搭在了那文質彬彬的白領男肩上。
文質彬彬的白領男在次将那女子推開,快跑了幾步,躲開了那女子,那妩媚女子看了看躲過自己的白領男:“呸,來這地方還裝正經。”
短短的路上,文質彬彬的白領男在次推開了數位靠近的衣着暴露女子,終于到了那間闫冠良進入的暗紅色門面房,那房門口還有兩位女子,見到文質彬彬男,在次過來拉客,文質彬彬男最終還是推開了那些女子,遠遠的站在了一外路燈下觀察着那門面房的門口。
兩個多小時,闫冠良腳步不穩的從那門面房裏走了出來,後面還有一名暴露女子,也跟着走出了門面房,在門前,有意的披上了一件小夾克,并做出整理衣口的樣子對着闫冠良喊了一聲:“帥哥,下次還來玩啊。”
闫冠良回過頭:“等老子有錢了,在來騎死你這妖精。”說完這話,闫冠良搖晃着身子大步離開,路燈下的男子也遠遠的跟着闫冠良向着這街道外走去。
……
“小黑,現在已經兩點了,咱們是不是連行動了。”張學強搖了搖丁曉軍,見丁曉軍睜開了眼,對丁曉軍問道。
“已經兩點了,那就準備一下吧。”丁曉軍說着,推了推閉着眼的大個子,将大個子推醒之後,取出了自己的望遠鏡,對着那外架設的臨時觀察哨看了看。
觀察過後,丁曉軍轉過頭,看向了大個子與張學強:“觀察哨的左側拐角那裏是個死角,我們摸到那裏在尋找合适的目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