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去找食材,太晚了吧,誰知道那一會就發車了,如果不想啃餅幹,還有點硬饅頭,要不給你整倆?”韓磊看着丁曉軍,說實在的,在跑出去一趟,他是真的不願意了。
“硬饅頭,這個可以有,我到是想到了新的吃法,行,就硬饅頭了。”丁曉軍想到了什麽,目光轉向了一邊的火台上。
“好,等着,我給你取來。”韓磊站起了身,去取饅頭了,丁曉軍則是将幾塊幹牛糞。放進了火台上,因爲火台上的火己經快燃盡了,沒有明火,這牛糞一放進去,是幹煙,不見火,很快,韓磊就将幾個饅頭拿了過來。
丁曉軍接過了饅頭,将其放到了一邊,之後,爬到了火台口上,輕輕的挑起冒煙的牛糞,對着那牛糞的下面就吃了起來。
吹火也是有技巧的,如果上來就是一大口氣吹的話,不但是吹不着,還會噴一臉的灰,丁曉軍彎着腰,鼓起了腮膀子,對着那牛糞下面紅通的碳火,有輕到重的吹出了一口長氣,長氣結束,那碳火上燃起了并不是很高的火苗。
丁曉軍将牛糞移近那火苗,小心的蓋在了火苗的上面,不過手還挑着,沒有敢放手,怕自己一松手的話,會将那小火苗壓滅。
幹牛糞上面冒起了濃煙,很快的,與火苗接觸的地方就燃着了,不過不是明火,就像是點着了煙一樣,一點點的往裏燒,而且燃着的面并不大。
丁曉軍彎着腰将冒着煙的牛糞取了出來,拿在手上,輕輕的,來回的搖動起來,就像是搖着搖藍哄孩子睡覺一樣,那牛糞上的火花,每當正向搖起的時候,火花就變的明亮起來,燃燃的也更快了點。
随着搖動的節奏,丁曉軍加了點速度,搖擺的快了一點,忽然,搖動的牛糞‘忽’的一下燃燒了起來,丁曉軍搖擺牛糞的手被這忽然燃起的火傳來的溫度蕩了一下,搖動牛糞的手抖了一下,差點就将這牛糞丢了出去,慌亂之下,趕緊又将牛糞換了另一隻手,将牛糞的燃面移動到了上方,快速的将這牛糞放回到了火台上。
丁曉軍又取了兩塊幹牛糞丢進了火台,牛糞燃起的火苗并不高,看到火台裏的火燃燒的可以了,丁曉軍取來了一根長的細棍子,前面削了一下,插在了硬饅頭上,并将硬饅頭放在火台的上方,烤了起來。
“你這是做烤饅頭,饅頭還能燒烤啊?”韓磊看着丁曉軍移到了火台上的燃頭,不由的好奇起來,并靠近到了丁曉軍的身邊,也取了一個饅頭來。
丁曉軍擡起頭,轉向了韓磊:“當然能燒烤了,而且烤饅頭好吃着呢,當把外面烤的金黃酥脆,掰開,裏面酥軟,加上外皮的酥脆,兩種相反的口感相結合,那味道,我是用語言表達不了的,總之很好吃。”
“我也來烤一個,聽你說的,應該很不錯才對。”韓磊說着,也學着丁曉軍,找了根棍子,插上了饅頭,蹲在了丁曉軍的邊上。
丁曉軍回頭看了下還圍在一起吃飯的衆人,伸手取過了韓磊手上的插着饅頭的長棍,輕聲的對韓磊說道:“你去搞一點油過來,順帶拿一點調味品,烤饅頭用的上。”
韓磊睜大了眼,看着丁曉軍,丁曉軍向他确認的點了點頭,韓磊得到确認,站了起來,假裝着很是随意的向着旁邊走去,丁曉軍目光轉向了那些吃飯的人,給韓磊放着風。
沒一分鍾,韓磊又蹲到了丁曉軍的身邊,向着丁曉軍點了下頭,兩人相視一笑,丁曉軍又将其中一根木棍遞回給了韓磊。
“小黑,我把馬奶酒也整來了,這個可以用在烤饅頭上嗎?”韓磊輕聲的說着,未拿插饅頭的手在身下悄悄的伸向了丁曉軍,将握着的馬奶灑的羊皮袋給丁曉軍看。
丁曉軍悄悄的回頭看了眼吃飯的人群,見沒人留意這邊,回過頭來,對着韓磊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接着伸手将兩人身下的馬奶酒袋拿了過去。
“當然可以了,面有了酒,我們還能将饅頭烤的更加的美味。”丁曉軍說着這話,将自己手裏的饅頭取了下來,将馬奶酒的袋子打開,往着饅頭上的插口裏倒了一點馬奶酒進去,又将饅頭的外皮上了一層馬奶酒,弄好,遞給了韓磊。
韓磊不解的接過丁曉軍手裏的加了馬奶酒的饅頭,丁曉軍又指了下他手上的那一杆插着饅頭的棍子,韓磊确認了下眼神,将其遞了過來,交到了丁曉軍的手上。
丁曉軍快速的将馬奶酒重新上好,上好後,将馬奶酒袋封好,揣進了自己的懷裏,對着韓磊笑了一下,将上好了酒的饅頭移到了火台上。
随着不斷的烘烤,火架上的饅頭裏自然的飄出了酒香味來,外面的表皮也變了黃色,這個時候,丁曉軍又将饅頭取了下來,看向了韓磊:“現在給饅頭的外層塗上一層油,塗均勻了,撒上調料繼續烤。”
韓磊點了下頭,将自己烤着的饅頭也取了下來,兩人悄悄的給饅頭上了一層油,之後将調料均勻的撒在了外面,因爲有一層油的原因,調料很好的沾在了饅頭的外表皮上。
饅頭繼續上火烤,這次之後,不在取下饅頭,兩人将火架上的饅頭來回翻轉,至到将整個饅頭的外面表皮烤的徹底金黃,才在次将饅頭取了下來。
剛下了火架的饅頭很熱,很燙,取下來之後,韓磊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之後,哈着熱氣,含在嘴裏的一小塊饅頭,左一口,右一口,每嚼一下,就呼一下,還時不時的擠一下眼。
吞下了那一口烤饅頭之後,韓磊看向了丁曉軍,向着他豎了一個大拇指,接着對着那咬下一口的缺口上,深深的嗅了一下味道,臉上呈現一副享受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