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不會放的,不過,呂營長是不是忘了一點,我們技工部是在技術營有駐守幹部的,雖說丁曉軍不是幹部,但怎麽也是我技工部重要人員,丁曉軍可以以我技工部駐守人員下配到你的綜合技術二營。”劉江想好了,說什麽也不在将丁曉軍放開。
“這能換一個方案嗎,我還是想将丁曉軍弄到技術二營來,而不是以駐守人員的身份。”呂小強眉頭緊到了一起。
“不行,丁曉軍必須要以技工科駐守身份……”
……
丁曉軍與宏軍在東坡,手裏拿着剪刀和手工刀,兩人站在一棵桃樹下面,丁曉軍剪裁了别的品種的桃樹技,将現在身處的桃樹邊,将一支粗枝剪斷,拿起了手工刀,在剪斷的桃樹粗技開了一個口。
丁曉軍将自己的每一個操作步驟都讓宏軍看仔細:“哥,你看仔細了,一定要在這斷技的最中間開口,要開正,别偏了,如果要偏了,就要将斷技在剪,所以你嫁接剪技一定要留夠足夠的長度,以免出現這開口開偏的情況。”
“我記下了,你往下說。”宏軍手裏拿着本子和筆,将丁曉軍進的每一個步驟和細節都給記了下來。
丁曉軍又拿出了要嫁接品種的技條,用手工刀将要嫁接技條的下端削出平口螺絲刀頭的樣子,拿到了宏軍的眼前:“哥,你要看清楚了,一定要将這要嫁接品種的技條這樣子削,就像平口螺絲刀頭一樣。”
“削成螺絲刀狀。”宏軍往本子上記着,嘴裏還輕聲的嘀咕道,丁曉軍看向宏軍持筆的手,怎麽看怎麽不像在寫字,不由好奇的看向宏軍手中的本子。
這一看之下,丁曉軍驚訝了,隻見宏軍的手記本上畫的亂七八糟,而此時,宏軍正在畫螺絲刀頭一樣的畫。
“哥,你這記的是什麽啊,亂七八糟的,我都看不懂。”丁曉軍看着宏軍,一臉的迷茫。
“我看的懂,要你寫的,我就看不懂了,你看叫,我這上面标的,一,剪技,留三頭,這意思就是你說的留長點,要開偏了,還能在剪,你看下面記的,這個叉,是錯口的意思,後面這個開叉是剪刀,你在往下看,現在是二,這個小二是嫁接技條的意思,這螺絲刀的圖像,就是你說的削成镙絲刀頭的意思,上面标樣平一,就是平口的意思。”宏軍拿着筆,指着手記本上的亂七八糟的各種圖說道。
丁曉軍聽着宏軍說完,向着宏軍豎起拇指:“哥,你的方法很牛,還自帶加密,别人拿去還看不懂。”
“就我畫的東西,誰看啊,更别說别人拿了,别笑話你哥了,你往下說,我好記。”宏軍看着丁曉軍裂嘴一笑。
“行,接下來,将這要削好的要嫁接的品種技條插入到樹上技條開的口裏,然後用濕泥包裹上,接下來,還要纏上這塑料布。”丁曉軍邊說,邊操作。
“等一下,等我記下在說。”宏軍埋頭在自己的手記本上,手中快速的在手記本上畫着。
“哥,這技條嫁接己經結束了了,你慢慢的記,我去準備下個嫁接方法的東西。”丁曉軍又看了看宏軍手上的記錄本,轉身去做别的準備了。
丁父前夜喝多了,第二天一直醒不來,至到家裏的座響起,将丁父吵醒了,丁父眯瞪着眼爬了起來,拿起了電話。
“喂,誰啊?”丁父接起了電話,拿着電話,半眯着眼對着電話說道,不過丁父太迷糊,沒注意到自己手裏自的電話拿反了。
“叔叔,你好,曉軍在嗎?”丁話裏的話筒位置傳來聲音。
“喂,說話,你說話啊。”丁父對着電話的聽筒,在次的提高的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叔叔好,我找曉軍,你能聽到我說話嗎。”王豔站在山頂小學的際遞道路上,看着兩邊己經盛開的花雜朵,迫不得意的想要将開花的消息傳達給丁曉軍,隻是電話裏并不是丁曉軍的聲音,王豔難免的有些失望。
丁曉軍在前夜就給王豔打了電話,當時丁曉軍的語言有一點恍惚,王豔當然想到了丁曉軍才回到家,可能喝酒了,不過聽到丁曉軍的聲音,王豔還是很高興的,今天,學校裏過周未,王豔拿着電話,來回的糾結了好久,才決定回這個電話。
當然了,王豔也不知該怎麽去給丁曉軍說,正好,王豔走到了這丁曉軍修正的下山階?階梯道路,看到兩邊盛開的花朵,王豔終于找到了給丁曉軍打電話的說詞。
“不說話,那我挂了啊。”丁父又看了眼電話,将電話挂了。
王豔聽着電話裏傳來的‘嘟嘟嘟’聲,不由的内心有些難受起來,看了看電話。王豔将電話收了起來,裝進了口袋中,此時,王豔看着路邊盛開的花朵,在也沒有一絲感覺起來。
丁父剛挂掉電話,還沒有在躺回到床上,這時電話在次響起,丁父又走到放電話的桌前,拿起了手中的電話:“喂,說話。”這一次丁父沒有将電話拿反。
“你好,我找丁曉軍,我是丁曉軍原部隊……”
丁父聽到對方說是部隊的,人一下清醒了起來:“你好,你好,我是丁曉軍的父親……”
……
“哥,這牙接你記好了吧。”丁曉軍看着宏軍,不由的又看了看手記本上亂七八糟的标記。
“記下了,都記下了,現在你可以講第三種那什麽接了。”宏軍有點呆,看了看自己有無記錯什麽。
“哥,我知道的就這兩種,沒有第三種了,要不我們抽空去農技站買點教材回來學習,我知道的也不全啊。”丁曉軍有點蒙。
“那算了,我就相信咱自家的兄弟,農技站,那還是算了吧。也中午了,哥請你去咱鎮裏喝湯去,放心,哥請你十塊錢肉,我知道鎮裏才開了家牛肉湯,很正宗的,現在我就回去騎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