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忙活啥啊,不用燒茶,你看你回來一趟也不容易,别弄茶了,趕緊過來一起座,咱哥倆怎麽的也的喝一個。”宏軍說完,站了起來,腿步不移的走到了廚房門口,拉起了丁曉軍就要在回到飯桌上。
丁曉軍在次座到了飯桌上,看着四人在拼酒,丁曉軍并不加入,怎麽說,這一桌子人不能都喝倒了吧。
“三叔,說實話,俺六弟留在部隊那是真的有點屈才了,要俺說,六弟就該回來發展,家裏有一個去當兵就行了,兩個都去了,這家裏也沒個人氣,你要是有個什麽事,身邊也沒個照應的人不是,六弟回來,不說找什麽工作,就說不找工作,跟着我幹,就我包那水庫,幾年下來,百八十萬都有可能掙到吧。”
“說什麽呢,我身體結實着呢,有你這樣咒自己親叔的嗎,回來跟你幹,就你這混蛋樣,我還怕他跟你學壞了,部隊是個好地方,你看看,這去了部隊兩年,人結實了,也精神了,在對比下你,你個球貨還是要站相沒站相,要座相沒座相,部隊不好嗎,多養人吧。”丁父有些情緒激動,不由轉頭看向丁曉軍。
“你别座着了,站起來,給你哥好好看看,讓他也學學,還有那啥,就你們部隊訓練那個,叫什麽來着,就是爬地上,手按着起落那個。”丁父看着丁曉軍,有點醉樣。
“爸,那個叫俯卧撐。”丁曉軍看着自己的父親,有感覺有點頭痛起來。
“對,就是那個俯卧撐,你做給你哥哥看看,讓他也知道知道,你在部隊,那是學到了真本事的。”丁父越說情緒越激動。
“爸,不要了吧。”丁曉軍有點爲難起來。
“你爸的話你不聽了是不是,你哥回來,都不敢這樣子,我讓他幹嘛他就幹嘛,你到是翅膀硬了,敢犟嘴了。”丁父越說火越大。
“爸,我做,我做成了吧,你别生氣。”丁曉軍說完,站了起來,一步跨出,做出了俯卧撐準備動作。
“三叔,别這樣,不至于啊,俺是知道部隊養人,這俯卧撐就别難爲六弟了啊。”宏軍趕緊到了丁父身邊,扶着丁父說道。
“一,二,三,四……”丁曉軍已經俯在地上做了起來,宏軍扶丁父座下,又走到丁曉軍身邊,蹲了下來:“六弟,别做了,哥知道你在部隊已經學到了真本事了。”
丁曉軍并不爲所動,繼續的做着,沒多久,就做了三百個了,這個時候,丁曉軍站了起來,從牆角拿起了一塊磚頭,飯桌上的功哥和那個村委的人看到丁曉軍拿起了磚頭,趕緊的站了起來,快步到了丁曉軍的身邊,拉住了丁曉軍。
這些人可知道,丁曉軍那可不是個省油的主,小時候,那在村子裏還真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呢,丁父看着丁曉軍手裏的磚頭,剛下去的火又起來了。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在你爹面前,都敢拿磚頭了啊。”丁父說完,就見丁曉軍從兩人手中掙紮了起來,之後,磚頭往腦門上一拍,磚頭就碎了。
“爸,部隊教給我的本事是要用在保家衛國上的,不是用來賣弄的。”丁曉軍說完,将手裏剩下的半塊磚頭丢在了地上,起身走進了廚房。
丁父看着掉在地上的磚頭,愣住了,功哥和那村委有點不知該說什麽,又走回到了桌前,宏軍看着丁父,走了過去:“三叔,俺弟也是激動了,你别生氣,來,座下,三叔,座。”
丁父座了下來,一拍桌子,将桌上三人驚吓到了:“好,這才是我的孩子嗎,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本事就不說了,就這話說的,學的本事是要保家衛國的,不是用來賣弄的,就這一句話,這一句話,就說明他是真的争氣了,看來,我當初送他去部隊,才是最正确的,我可不生氣,我高興,高興啊,你們别愣着了,喝酒,來喝酒。”
“是,是,喝酒,來,三叔,俺給你滿上。”宏軍趕緊拿起了大壺,陪着笑臉給丁父倒酒。
丁父看着侄子遞過來的酒杯,一巴掌拍在了宏軍的肩上:“宏軍啊,叔說句話,就你這身闆,才是最适合到部隊鍛煉鍛煉的,你要到部隊,那要比我這老二還要有出息啊,可是吧,你小時候,太不争氣了,就混個小學畢業就不上學了,部隊是什麽地方,征兵要求最低都要初中文憑,就你那小學文化,人家真看不上你啊,要不叔才說你不值啊。”
“三叔,這都怪我小時候不争氣,咱不說這了,咱喝酒,咱喝酒啊。”宏軍說着就将酒杯遞到了丁父的手中。
丁父接過酒:“不說了,喝酒,功,利,來喝酒。”丁父招呼了下酒桌上的另兩人,端走酒杯,一仰頭,一杯酒全幹了。
“利,你說宏軍這孩子,小時候那是真能惹事,後來吧,村裏呆不住了,就出去惹事,那個時候,你們是不知道,就派出的老刑一打電話,我不用問,就猜到是這小子又惹事了,不過好的是,這孩子本性不壞,也沒惹過大事,頂多也就打架了,現在吧,他穩重了,還知道承包水庫幹點事業了,你們村委怎麽說,也得支持下。”
“那是,那是,必須得支持的,這娃本性村裏人都知道,就說前幾年,栓子家那才出生兩月小牛撒歡,跑到小學門口,當時那情況,那是沒人敢靠近啊,宏軍這孩那膽子大,直接沖過過去,按着那小牛頭,搬着一條牛腿,就按在了地上,要不是他啊,村小學不知道有多少娃們要糟罪呢。”
宏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天喝酒了,也沒多想,可别說了,說的俺怪不好意思的,那次回去,俺爹都沒少訓我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