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旗,我弟弟說的可是沒錯,你們出去看看這村子,多少年了,有過啥變化,你說說,你們村委都給村子裏幹了什麽實事,說不好聽的,我是木文化。也不是什麽黨員,要不我也要争下這村委的機會。”宏軍說完,又幹了一口酒,這時丁父把筷子和杯子拿了過來,遞了過去。
“宏軍,吃飯可以,但你那臭嘴就别亂說話了。”丁父看着自己的這侄子,也有點無奈。
“三叔,我知道分寸。”宏軍很是規矩的接過了杯子和筷子,要說這宏軍還是很敬重自己的三叔的,自己過去每次惹事被抓了,去領回自己的不是自己那個在縣公安局上班的大伯,而是鎮裏工作的三叔。
“要我說,三叔,我就說幾句,說完我就不說了。”宏軍剛說了半句,趕緊向丁父解釋起來,就怕自己的三叔罵自己,要知道,這三叔管自己比自己老爹都多。
丁父:“行,你說,我也聽聽你能講出個什麽大道理來。”
“就咱們村,說實話,交通條件也不差,村外不遠就是大道,經過鎮裏能直達縣城,這交通條件很好吧,可是村子富不起來,原因在那,還不是村裏除了種糧食,就沒别的了,要我說,村委應該做的,是要村民們換個思路,不能一味的隻種稼。”說到這,就丁曉軍來了精神頭。
“不種稼,村裏人吃什麽。”村委書紀看着宏軍,沒有好臉色的問道
宏軍:“可以種菜,種果樹啊,這我怎麽說也是在城市裏混過的,就說種菜,菜長的快,應季菜還好說,我說說這反季節菜,這詞你們沒聽說過吧,我也是聽城裏人說的,現在國家已經很富裕了,在城市裏,已經興吃反季節菜了,就是想夏天能吃的菜,在冬天也能吃到,這反季節菜價格高,市場需求大,要種菜,肯定會掙錢了。”
“要都種了菜,這沒糧食了,吃什麽?”村委書紀在次發問。
“又沒說都種菜不是,部分種菜,先試試水,比如水庫邊上的地,那裏不缺水,至于種果樹嗎,短時間看不到收益,不過種果樹省事啊。”宏軍進完又看向村委書紀:“那個,書紀,你要不放心,我試水,你隻要給我一點小小的支持就行。”
村委書紀:“什麽支持啊?你小子從來都是惹事的主,我敢支持你?”
“話可不能這樣說,以前我不說了,就說這兩年,我承包水庫後,可沒出去惹事吧,至于支持嗎,你看東坡那邊地,也種不了稼,你包給我種果樹怎麽樣,要掙錢了,我給村裏分紅百分之二十,要賠了,那是我的,還有,水庫我都包了,邊上水地也想承包種菜,先試試水,也好給村裏帶個路。”
丁曉軍看了看村委幾人,又看向了宏軍:“哥,你倒是知道挺多的,說實話,我很看好你的反季節蔬菜的,現在城市還真的就是你說的那樣,我們部隊裏就有反季節蔬菜,至于種果樹嗎,就不那麽簡單了,果樹要想收益好,還是要有好的品種的,這就需要嫁節的技術,這個需要學習的。”
“嫁節,還要學習,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學習了,要麽我小時候也不會成績那麽差了,要真那樣,果樹我就不種了,安心養魚得了。”宏軍聽了丁曉軍的講解,這剛才的熱情一下子就沒有了。
丁曉軍:“哥,嫁節很容易的,沒有你想的那麽難,在說現在都什麽社會了,不需要看書寫,農技站有賣學習的碟片的,隻需買回來,放進dvd機裏觀看幾遍就行了,還有,你承包了水庫養魚,這養魚也有相關技術的,你也要學習下才行。”
“啊,養魚也要學習技術,我還以爲養苗養上,隻管看好不讓人偷人釣就行了,剩下就任由它們自個生長了。”宏軍這一刻也無心吃喝了,直接站了起來,來到了丁曉軍這邊。
宏軍:“六弟,你上學多,你要不這些天教教哥吧,哥可是在水庫裏投了十多萬了,這些錢可都是借國家的,可不能打水漂了。”
“錢借國家的?國家還能借錢?”丁曉軍一臉的疑惑。
“他說的是貸款,什麽借國家的。”村委書紀斜眼看了下,給丁曉軍解釋了一句。
宏軍:“對,就是貸款,也是借嗎,弟,你給哥指導指導啊。”
丁曉軍:“行,我在家這些日子,把我知道的都給你說說,不過哥,你這不讓人釣魚可就不對了,你不但要允許人釣,還要宣傳可以釣魚。”
“那我不是要賠死了,魚還沒長大,就讓人釣光了。”宏軍看着丁曉軍,臉色變的不好起來。
“哥,這你就是見識短了,現在這社會,有那麽一些人喜歡釣魚,他們不是爲了釣魚而釣魚,就是一種樂趣,當然了,這魚也不會讓白釣的,你收費,按人頭收費,你每天不都在水庫看水庫嗎,你換個方法,比如進點飲料,水之類的,一邊收費,還帶賣點東西,這不是一種收入嗎,當然了,你還可以寫個牌子,多大的魚要放生之類的。”
丁曉軍剛講完,宏軍拍了下桌子,真接就把桌上的人都吓反應過來:“六弟,還是你知道的多,幸好你回來了,給我講這些,你比老四靠譜,老四去年回來探親,隻給我講承包水庫養魚能掙錢,就是他爹的沒給我講你說這些。”
“你罵誰呢?”丁父直接瞪眼看着宏軍吼道,就連丁曉軍的臉也變的有點難看。
“我說錯了,三叔,說錯了,我自罰一杯。”宏軍說完,給自己滿上一杯酒一口幹了個幹淨,宏軍說的老四是丁曉軍的親哥,所以丁父才會剛才發了個火。
“老兵,要學要教的咱回頭在說,現在喝酒,三叔,來,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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