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你了。”丁曉軍說完,随着車警一起走向了列車的餐廳,進入車箱之後,随同一起過來的列車員給丁曉軍上了一份快餐,丁曉軍有點不解的看向了列車員。
那列車員對着丁曉軍笑了笑:“吃吧,這份餐可是不收錢,算我請你的。”說完,列車員就離開了,這個時候,車警看了下離去的列車員,在次回過了身,座在了丁曉軍的對面,看着丁曉軍,示意丁曉軍可以吃飯了。
丁曉軍也沒多想,沒多大一會,就将快餐吃完,之後車警就和丁曉軍一起聊了起來,經過交談,丁曉軍知道了,這車警以前也是軍人,是武警部隊的,退役之後,才做了車警。
兩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丁曉軍的腿上,車警看着丁曉軍的腿:“訓練受傷?”丁曉軍搖了搖頭,車警又問道:“任務負傷?”丁曉軍點了點頭。
車警有點意外:“是什麽任務啊,好像沒聽火箭軍會有什麽特别的任務啊?”丁曉軍看了看四周,一臉認真的看向了車警:“極密,保密條令裏可說了,我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
車警一臉的尴尬:“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兩人又換了話題,聊起了各自在部隊時候,身邊發生的趣事。
忽然,列車裏傳來了播報聲:“各位旅客請注意,各位旅客請注意,因爲突出狀況,現在有一名旅客出現了意外情況,請有醫護或急救的旅客前往七号車箱……”
丁曉軍和車警一起擡起了頭,丁曉軍站了起來,車警也站了起來,兩人不級而同的向着七号車箱的方向走去。
丁曉軍到達七号車箱之後,隻見一群旅客圍着一名受傷的旅客,受傷的旅客已經想昏迷,額頭部位還流着血。
“你們來幫忙扶起來。”拿着醫藥包給傷着按着傷口的列車員,看着圍觀的人群說道。緊接着就有幾名男子彎腰要去幫忙。
“停,不要動傷者。”丁曉軍快步走進了人群,看着要扶人的幾名男子大聲喊道。
圍觀的人群全部轉過頭,看向丁曉軍與一同趕來的車警,丁曉軍走進人群,接過列車員身邊的醫藥箱,看了一眼列車員,伸手拿過醫藥箱裏的繃帶,看了一眼列車員,就開始給傷着額頭包紮。
“這是怎麽一回事?”車警看着圍觀的衆人,先是了解下具體的情況。
“他站在座位上取上面行李架上面的行李,不知道怎麽了就摔了下來,至于額頭的傷,是摔下來撞到了桌角上。”一名男子簡單的把經過給說了一編。
将傷者的額頭傷口包紮好,列車員看向了丁曉軍:“爲什麽不先把傷者扶起來,這地上還是挺涼的,這樣會不會不好。”
“就是啊,小夥子,先把傷者給扶起來吧。”人群中一名老先生也看向了丁曉軍說道。
“現在還不能動他,現在還不确定傷者是否有骨折之類的情況,在沒有很确的情況下,不要輕易的移動傷者,以免出現二次受傷的情況發生。”丁曉軍說完,手抓住了傷者的胳膊,在過對方脈搏正常之後,在次看向了圍觀的人群。
“還沒有醫生嗎,要不在播報下問問。”丁曉軍說完又看向了車警,車警拿起了自己手中的對講機報告起來。
很快車箱裏在次響起了播報聲,丁曉軍蹲在地上一直在檢查着傷者的情況,大概十幾分鍾後,一名年輕男子喊着:“讓一讓,讓一讓。”擠進了人群中。
“你是醫生?”丁曉軍擡起頭,看着這名極爲年輕的男子。男子被丁曉軍看的有一點緊張。
“你吓到他了。”車警對着丁曉軍說了一聲,又轉向年輕男子輕聲的說道:“别緊張,這位解放軍同志也是太着急了,你是醫生嗎?”
“我不是醫生,我現在還是醫學院的學生。”年輕男子看着車警,有點不自然起來。
丁曉軍一把拉過年輕男子,将年輕男子拉到了傷者的邊上:“你檢查下傷者有沒有骨折之類的情況。”丁曉軍說完,往一邊移了移。
“我,我是學的内科,骨科我不懂。”男子看着丁曉軍,有點爲難。
“那你檢查下,傷者除骨傷外有沒有其他的問題。”丁曉軍說完,在次看向了人群外,見外面沒有人在往這裏趕來。
“一整車就沒個醫生嗎?”丁曉軍在次看向車警:“麻煩你問問,這裏最近的車站還有多久才能趕到,我覺得傷者狀況并不是很好,最好送醫藥檢查。”
丁曉又看向檢查過情的年輕醫學院學生:“情況怎麽樣?”
“情況真的如你所說并不好,傷者應該做過心髒類手術,現在傷者的脈象有點虛弱,最好立馬送醫院治療。”年輕醫學院學生說完,丁曉軍又看向車警:“現在情況很不樂觀,麻煩你向上級領導報告下現在的情況,同時繼續播報尋找車上有無醫療人員。”
丁曉軍又彎下了腰,開始在傷者身上摸索起來,那名醫學院學生看着丁曉軍的行爲,也蹲在了丁曉軍的身邊,輕聲說道:“他情況很不樂觀的,你這是要做什麽。”
“檢查傷者有沒有骨頭受傷的情況。”很快丁曉軍雙手已經想摸上了傷者的右腿,這一摸之下,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丁曉軍趕緊又摸向了傷者的左腿,還真的不一樣,丁曉軍又看了下列車員:“找點可做支架的東西來,比如棍子之類的東西,傷者的右腿應該是骨析了,需要進行固定。”
列車員有點不肯定的又看向了車警,車警向着列車員點了點頭:“去找吧,按他說的做。”車警對于丁曉軍有一種說不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