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老師,謝謝叔叔,我一定會好學習,讓我的阿爸阿媽爲我感到驕傲和自豪。”阿吉說完,就轉身向着教室裏跑去。
王豔站了起來,看着丁曉軍,臉上露出了笑容:“原來你還會開導人呢,不知道還有那些是你所不會的。”
丁曉軍笑了笑:“都是跟部隊裏的戰友學的,我有一位戰友,那家夥超會開導人,和他在一起久了,不自覺的就學會了。”
這個時候,阿吉又從教室裏跑了出來,來到了丁曉軍的面前,将一張皺巴的紙遞向了丁曉軍:“叔叔,這是我阿爸阿媽那裏的電話,你可以幫我問問我阿爸阿媽什麽時候回來看我嗎?”
丁曉軍接過了阿吉手上的紙,将折疊好裝進了口袋裏,看向阿吉,臉上現出了笑容:“好的,等叔叔在下山進城了,一定會幫你打電話問問的。”
整好雞欄,當然還不算完,還要搭雞窩呢,丁曉軍找來大堆的碎磚石,又找來木材,就在雞欄内搭起雞窩,搭好之後,丁曉軍又找來幹草之類的鋪了進去。
多餘的磚頭,丁曉軍也沒有浪費,就在雞欄的旁邊,又給狗崽子小黑也搭了個犬窩。看一切都弄好了,丁曉軍就去拿了自己買的菜種給菜地裏種菜,這個時候,王豔也放下了課本,過來給丁曉軍幫忙。
種了有一半地塊,就到了該去上課的時間了,王豔就拿起書本,敲響了教室旁的小鍾,開始了下午的教學來。
種菜要快的多,後面一些菜,都是直接在菜地上撒上種子,等着以後菜苗長出來了,将太密集的拔出來吃掉就行了。
種完了菜,丁曉軍看了看在教室裏給孩子們上課的王豔,又拿起砍刀和鋸子去伐木了,丁曉軍還是決定先把上山路修好。
這一次要伐的木要很多,但山裏最不缺的就是樹木了,而且這次要伐的隻需要短細的棍子就行。
一邊伐木,丁曉軍還一邊的四處尋找着什麽來,伐了一部分之後,丁曉軍将這些木棍扛到了上道上,有下往上開始,先是在最下的第一個階梯外置上,上下之間分開處,将木棍整齊排列的釘在了地上,從上山看,就是階梯的正視面是整排木棍的面。
接着往上,因爲一開始是慢上坡,第二個定階梯的位置在兩米處的位置上,丁曉軍在次将木棍整齊的排着釘在了地上,釘好之後,在将第一階梯上平面與第二階梯的下平面中間修平,在接着往上修。
前面才修了大概有全路的十分之一上下,木棍就用完了,丁曉軍繼續的去砍伐木頭,盡可能的在路邊的樹木上砍伐,還能給路兩邊修整一下,木棍砍伐的差不多了,最主要是太多了,人帶不動的。
繼續有下而上的釘木,後面坡度大了,有的地方是急坡,這個時候,丁曉軍就改個道,在急坡位置整出個小平整的地面,在将階梯往側面一邊修整,上了急坡在轉向,整回了原來的山道。
修這山道是需要漫長時間的,到了天黑時分,丁曉軍看了看,修整過的路還不到全程的三分之一,晚上飯并沒有做,因爲中午的刀削面做的多,有剩餘,丁曉軍和王豔将這剩飯熱過之後,分食了。
晚上王豔備課,丁曉軍就陪在王豔的身邊看着她備課,閑着也是無事,丁曉就拿了王豔的一支筆,找了紙張過來,爬在王豔的桌子邊構思,想着要給孩子們的愉樂的設施來。
王豔看到丁曉軍一邊想,一邊比劃着,好奇的看向丁曉軍畫的紙上,開口問道:“這是給孩子們做的遊樂設施。”
“是啊,你看,孩子們也多,就那三個秋千當然是不夠他們玩的,要是在發生了孩子們争搶秋千發生點争執也不好,我就想着在給他們做點什麽玩的,就比如這跷跷闆。”丁曉軍将紙推到了王豔的面前,用筆尖指着做了多次修改的最上面的圖畫說道。
“你想的也太多了點,就這些孩子們,那需要那麽多的設施啊。”王豔看了看丁曉軍紙上畫的大堆的設施圖,有點意外的說着。
“也不是都要做的,就是把所有能想到的畫出來比例,還有各部的設計樣版,在從難易度上選出合适的來。”丁曉軍又拿回了紙,研究了起來。
次日,王豔上課,丁曉軍依舊修路,又用了一天半的時間,丁曉軍才将這個下山的主道給修整好,這當然還不算完,丁曉軍還決定在這山道階梯上散上石塊,那樣的話,就是下雨了也可以正常行走。
其間,丁曉軍還在山道的急坡轉向的的階梯口上做了一條中間休息用的簡易長椅,在找碎石塊期間,丁曉軍還不忘在山裏尋找地湧金蓮,并将其帶回,移種在了山道的兩旁。
連續五天,丁曉軍基本都在山道上來回的奔波,到了周五下午放學,小學裏學生們都走完了,又是兩天休息日,王豔心想,終于可以隻陪着丁曉軍了,不用在給那群搗蛋鬼們占用時間了。
“明天,我給你看個驚喜。”丁曉軍和王豔一起座在菜地邊的山口,看着遠處的大山,丁曉軍看着帶着甜蜜笑容的王豔。
“什麽驚喜,先告訴我吧。”王豔聽到丁曉軍說有驚喜,立刻轉頭看向了丁曉軍。
“都說了是驚喜了,現在說了,那就不是驚喜了。”丁曉軍也想現在就告訴王豔,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決定明天在帶着王豔去看。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王豔早早就醒來了,是在是因爲丁曉軍說的驚喜折磨了王豔一夜都沒有睡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