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架子都埋好後,丁曉軍就将買好的水管取了出來,先是将水管通過打通的竹子裏,在将竹子移上了提前埋好的架子上,用鐵絲固定死以後,在換一根,從小學附近斜着向上到挖的水源區。
全架好了,就是要通水了,丁曉軍在水源地的坑洞邊上,開了一個口,将水管放入,口放進了出水的泉口外,在将埋水管而開的口的空缺用泥土封死。
做完這些,丁曉軍站起了身,搓掉自己手上的泥土,回身看着王豔:“好了,現在我們下去學校看看水管的情況。”
“好啊,我已經盼望着快點看到成功的樣子了。”兩人提着工具和剩下的鐵絲,快步的向着學校方向走去。
兩人還有很遠,就看到了學校那邊的水管口上已經流出水來了,兩人走近看了看,臉上都露出了微笑。
“水管還是短了點,要在長點,直接接到食堂邊上就好了。”丁曉軍看着流在地上的水又想了起來。
“曉軍,這水一直這樣流也太浪費了點,雖說這水已經小了很多了。”王豔看着水管裏流出的水都流在了地上,往着低窪處流去。
“你說的也對,這樣浪費,也不是個法,讓我想想。”丁曉軍看了看四周,看到了自已才挖出來的菜地。
“有了,我将水引去菜地澆地用。”丁曉軍說完,就轉身去拿鐵鍬。
“那我去給上午飯。”王豔看看天色,已經中午,看着丁曉軍說道。
“行,你做飯,我去引水。”丁曉軍拿着鐵鍬,先是一陣比劃,然後又想了想,就在菜把靠近山邊那一面開始挖坑。
丁曉軍想好了,就在這裏挖一個大的蓄水坑,到時候在上面鋪上木頭,開個小門,需要澆水的時候,就從這坑裏打。至于菜地,水也引過去,不過菜地又不能一直都澆水。
當丁曉軍人已進埋在坑裏一多半的時候,王豔過來叫丁曉軍一起吃飯,飯桌上,王豔看着丁曉軍開口說道:“曉軍,下午我們去附近村寨找找犬崽子和小雞崽子吧,過了今天,學生們就該返校上課了,到那時我就沒時間去找了。”
丁曉軍停下了筷子:“好的,我們下午就過去找找。”說完,丁曉軍快速的吃完飯,又走了出來,快速的跑到了菜地邊,拿起了鐵鍬,在菜地邊通向水管口位置開了一個淺淺的水道,将水管裏流出的水引到了菜地裏。
王豔收拾好了碗筷之後,和丁曉軍一起下山,向着最大的村寨子走去,丁曉軍一邊走,一邊問道:“王豔,我還從來不知道你的家在那裏呢?”
王豔擡起了頭,看了看前方不遠處的那個大寨子,說道:“我的家就在這個大寨子的後邊山裏,過了這個寨子,在翻過一座山就到了,不過我家是個小的寨子,寨子裏的人很少的,隻有幾十戶人家。”
“哦,那并不遠啊,你看要不要回家裏去看看呢?”丁曉軍在次問道。
“曉軍,我的家裏已經沒有親人在了。”王豔低聲的說了一句。
丁曉軍愣了一下:“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情況,你别放心上了。”
“沒事的,不過我也的确是很久沒有回寨子了,要不我們過去我的寨子看看。”王豔很快就恢複如常。
“好啊,我也很想看看你家鄉是什麽樣子的。”丁曉軍說完,跟着王豔的腳步,換了一條山道,才上山道不遠,王豔停了下來,看着一株像是丁曉軍所知道的美人蕉的植物入神。
丁曉軍看着王豔的神色有點不一樣,就走了過去,觀察這植物有什麽不同來。王豔看着丁曉軍也觀看起了這植物,開口說道:“這植物叫‘地湧金蓮’,又叫千瓣蓮花、地金蓮,地母金蓮,地湧蓮,是雲省特有的芭蕉科多年生草本植物,我小的時候,家裏一植都有兩珠這樣的植物,我喜歡它們的花。”
“這種花,在雲省還是有很多的,隻是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了。”王豔說完,又轉過身,繼續的往前走,丁曉軍則仔細的看着這植物,要将它徹底的記下來。
“曉軍,你是不是腿不舒服了,走不動了。”王豔回過身,看着停下腳步沒有跟上自己的丁曉軍問道。
“沒有,就是看看這花有什麽特别的。”丁曉軍邊說邊跟上了王豔的腳步。
“這話也沒什麽特别的,就是花期比較長,能從三春開到隆冬,山裏這種花還是比較多的。”王豔的話丁曉軍記了下來,一路上仔細的觀看,還直的就發現了幾柱這樣的植物來。
兩人沒在停過,不知道走了多久,王豔指着前方山上:“曉軍,你看,那就是我的寨子。”丁曉軍順着王豔手指的方向,還真的就看到了山腰上有木竹建築的一片寨子來。
兩人剛進入村寨,就又一個少數民族服飾的男子,向着王豔打招呼:“阿米子,雜則則……”後面的丁曉軍就聽不懂了。
王豔微笑着向着少數民族服飾男子回到“阿姆……”好吧,王豔的回話丁曉軍也聽不懂,就見那少數民族服飾男子伸出了手,話雖說丁曉軍聽不懂,但這動作看明白了,就是讓丁曉軍等人進去的意思。
進了村寨,少數民族服飾男子又說了點什麽,丁曉軍也聽不明白,就見王豔的臉變的通紅,丁曉軍隻好随着兩人,也不開口說話。
待三人走到了一幢木樓前,少數民族服飾的男子就離開了,王豔帶着丁曉軍,推開了木樓的大門走了進去:“曉軍,這就是我的家了。”
丁曉軍四下觀看,木樓顯得很破舊,兩人走進了木樓内,裏面明顯就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屋内的舊木桌上都還有着厚厚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