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當初我怎麽就被留守了呢,我應該上抗震一線,這樣說不定我也能認識個女老師,女醫生,女護士之類。”老魏現出一副懊悔的樣子。
丁曉軍在次擡頭看了老魏一眼,僅一眼又低下頭開始看信:“還好你留守了。”
“丁曉軍,你什麽意思啊?”老魏明顯聽出丁曉軍的諷刺之意。
“沒什麽意思啊,老魏,你鍵盤熟悉怎麽樣了,要不要現在考試一下。”丁曉軍拿出考試立馬分散了老魏的心。
“那玩意越練越讓人煩,不說了,我繼續練習去。”老魏在次座在了電腦前,丁曉軍将所有信都打開看完,開始寫回信,這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一天一天,每天裏老魏都仿佛和陣管營有深仇大恨一樣帶着丁曉軍去較勁,每天訓練結束又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一天天,丁曉軍都在成長,甚至于習慣了每天被老魏想出的各種加料的訓練,對于各種必儀器知識也已經徹底的深記腦海。
轉眼間,多半年就過去了,丁曉軍正與老魏負重五公裏訓練,依舊是和陣管營較勁比拼,也許是早已經習慣了,這五公裏負重是丁曉軍眼裏最輕松的訓練了。
“15分21秒,丁曉軍,你還讓别人活不。”邊上幾個喘着粗氣的陣管營戰士看着成績單對同樣在喘氣變腰扶腿的丁曉軍叫道。
“不好意思啊,各位,讓我又僥幸赢了。”丁曉軍直起身子對着陣管營的戰士說道。而此時,一輛勇士軍車停在訓練場的走道上。
“丁曉軍,誰叫丁曉軍,出來一下。”從勇士車上走下一個中尉軍官,對着訓練完的衆人喊道。
“到,我是丁曉軍。”丁曉軍走出了隊列來,對着面前的中慰敬禮說道。
中尉軍官拿出一個牛皮紙文件袋,打開後,拿出一份文件看上面的照片并與丁曉軍本人做了仔細對比。
“丁曉軍同志,經基地批準,你将暫時調離技工科,這是你的個人檔案及個人行政關系,明天上午帶着你的檔案和行政關系到旅機關報道。”中尉軍官将文件交到了丁曉軍手上,回了個軍禮,打開車門就離開了。
丁曉軍拿着中尉留下的文件袋,人變的不知所措起來。當初所有人都調離,留下自己,自己好不容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偏偏這時候要将自己調走。
老魏看着丁曉軍失魂落魄的樣子,趕緊走過去擋住了丁曉軍:“哎呀,小丁,看你高興的,是不是早就想着離開了,趕緊回去,我幫你一起收拾東西。”
老魏拉起丁曉軍就走,兩人沒多久就回到了技工科樓,丁曉軍轉過頭,看着并沒有太多觸動的老魏,丁曉軍紅着眼開口道:“老魏,我沒想過要走。”
老魏走到丁曉軍的正前面,一支手扶在了丁曉軍的腦後:“小丁,我們隻是當兵的,在部隊,我們需要做的隻有絕對的服從,說實話,小丁,從你來第一天,我就知道,這裏留不住你的,你遲早有一天會離開,也是從你來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離别的準備,六個月了,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丁曉軍,你也是個老兵了,這些東西你也應該都懂的。”老魏一副語重心腸的說道。
“我知道,我也懂。”丁曉軍紅着眼,不知道該怎麽去表達。
老魏拍了拍丁曉軍的肩:“好了,别想太多了,一起幫你收拾行李,在說了,你隻是暫調,說不定三五天就回來了也說不定呢。”
“嗯!”丁曉軍開始收拾起行李來,老魏幫丁曉軍一起在收拾,還不時的說幾句玩笑話來打破要離别的死氣沉沉的場面。
“小丁,我覺得你還是要和黃營長告個别去,你離開怎麽的也得讓他知道一下吧。”老魏忽然轉過頭對着正在疊着衣服的丁曉軍說道。
丁曉軍愣了一下,繼續收拾自己的衣服:“我看就先不說了,省的離别傷心難過,還是等我離開以後,老魏你幫忙轉告一下好了。”
“也行,說不定那一天你就回來了,沒必要整個傷心離别的。”老魏彎着腰給丁曉軍把行李都裝進了包裏。
此時,在旅機關的一間辦公室裏,座着三個人,隻是場面有點不正常,隻見座在一邊的劉江将自己手中的煙頭狠狠的按照煙灰缸裏,站了起來,身子彎向對面的中校開口說道:“我不同意,何營長,你們的計劃我不想知道,但怎麽說,丁曉軍是我的人吧,你說調就調的,他是個技術兵,你們特訓的生活不适合他,所以我不同意。”
“劉總工,這特訓選拔是我們火箭軍整個軍種的統一批複的,我來呢,也隻是給你下個通知,這丁曉軍各方面都很優秀,是我們利刃早就定下的特訓苗子了,調令已經下達,無法更改,至于你的意見,我聽了,也記下了,但我不會采納。”劉江對面的中校安然的座在椅子上說道。
劉江轉向旁邊的上校:“旅長,你說句話啊,别忘了丁曉軍可是旅裏某前最好的戰士,而且也是各專業技能最好的,你想想旅長,上次的演習。”
上校軍官很是爲難,轉過身看向利刃的何營長:“老何,你看,這兵要不就留下,一個技術兵,到了你那邊,也基本是淘汰的份,還是就不要讓他過去受那份罪了。”
“方旅長,丁曉軍同志是不是适合,隻怕你比我更清楚吧,不說别的,就單單新兵連那一次後山追捕,他的表現就遠超所有老戰士,我覺得這樣的兵,更應該成爲利刃的尖刀,至于上次的多軍種演習,本身就是一次爲選拔做的基礎,就在我來到這裏以前,我已經命人先行一步去下發調令,此時,這位小戰士應該正在收拾自己的行裝了吧。”
劉江剛座下,聽到對面中校的話,在一次站了起來,手指着對方:“何營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