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紀天甯眼睛一亮,突然就知道皇上給他的難題怎麽解決了。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家裏四個長輩:“爺,奶,爹,娘,我想讓皇上賜婚我跟瑤兒。”
“你是說,皇上讓你提一個要求,你要去一個賜婚?”紀文淵第一個聽明白。
紀天甯點頭:“嗯。”
他深思後,覺得可以試探一下:“不過,隻是賜婚,怕是不能抵消戰功,我隻能試探性地開口,根據皇上的反應來。”
“天甯,官場上的事,我們也不懂,你隻要不當貪官,其他的事,我們都支持你。”紀阿爺拍了拍他的肩,讓他隻管放心地去做。
紀老太滿臉堆笑:“這件事,就按你爺爺說的去做,我跟你爺啊,什麽都不懂,看鋪子還能幫到忙。”
“但現在,鋪子那邊,都是買的下人在管,我們兩個老家夥,也幫不到什麽忙,但肯定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就是,官場上的事,我們就更不懂了。”
“我跟你娘更是如此了,我們不懂做官,正巧趁着如今朝廷提倡經商,我們就慢慢把自家的鴨脖雞脖等吃食開更多的分店。”
“至于你的親事,我們明天就找人去跟雪晴聯系。”
“就算是賜婚,那也得有三媒六聘。”
“你放心,這事交給你娘。”紀文淵雖然讀過書,但連秀才都沒考上,如今更沒有那悟性,他也不強求自己去學,與其去讀書,還不如跟媳婦兒一起做點生意,積累财富,留給子孫後代。
“好。”紀天甯點頭。
翌日。
紀天甯上早朝去了,在宮門口,遇見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他不在京城多年,本來就不太認識這些官員,三年前的會試,又任命了一些新官員,他不認識的官員就更多了。
不過,上層的那些高官,依舊沒變。
“你就是那個紀監軍?”這時,一個穿着五品官服的戶部外郎走到他身邊,好奇地問。
“正是,大人是?”紀天甯雖然認出了他的官職,但也不知道其身份,看他年紀也不大,最多二十幾歲,也算是有才青年了。
“你可别叫我大人,我也不過戶部外郎罷了,紀大人你可是有軍功在身,而且你年紀這麽小,可讓我們這些羨慕慘了。”
“對了,我叫符均,今年才升的外郎,以前我是翰林院侍講,在翰林院待了三年,才升上來。”
“比起你的軍功,我這履曆,簡直不夠看。”符均爽朗一笑,眼中卻真真實實有羨慕。
紀天甯有些驚訝:“符大人原來是翰林院出來的,那想必實力不俗,我隻是一介武夫,還沒有入過翰林,屬實遺憾。”
紀天甯确實有些遺憾,入翰林才能入内閣,成爲内閣大臣,像陸丞相,秦太師,這樣的大臣,在朝中說話都能有一定份量,而武将就不一樣了,平時大多駐守邊疆,且,就說上朝,武将是三天一上朝,且真到了該怎麽打仗時,主要還是朝中拿下決定,武将遵從罷了。。
真要算地位,武将比不過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