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着,若是這份折子若是出事,上面蓋章的三人都要負責任,同時,折子上的内容,也由三位将軍全權負責。
“紀監軍現在就要離開?”秦韓看出紀天甯幾人收拾得整整齊齊的。
“嗯,我等祝賀将軍旗開得勝。”紀天甯行禮,秦韓拱手回禮。
兩人本就不熟,又加上在不同的陣營,便不再多說,紀天甯帶着幾個副将,騎上馬離開。
沒一會兒,莫遇也帶着親兵,往自己的陣營而去。
路上。
紀天甯一行人,走了十裏後。
鄧赢帶着十幾個士兵過來了。
看見他們的身影,鄧赢高興地連忙騎馬過來。
在紀天甯面前站定,十幾個士兵以及鄧赢,翻身下馬,朝他行禮。
紀天甯擡手,“快上馬,不用耽擱,回營帳再說。”
“将軍,是有喜事。”鄧赢臉上的喜色止都止不住,“翼王跟齊王内亂,打起來了,最新消息,齊王被毒殺在府内,如今冀州城一片混亂,翼王帶着部下撤往雲州府,我們的機會來了。”
“真的?”紀天甯也大喜。
他沒想到,這麽快就有把兩個王爺一掃而光的機會。
紀天甯果斷作出決定,調了士兵,去參戰。
四年後。
耗時四年半的戰事,總算結束了。
實際上,在四年前,局部戰役就結束,但因爲翼王的頑固抵抗,在廢棄的寺廟裏發現了十幾箱藏着的金子銀子後,本來已經處于崩潰邊緣的翼王,又有了銀錢,南面的難民爲了活下來,都參軍,以至于,一時間,翼王的實力猛漲。
這一打,就是四年。
但從雲州府往北的地界,都慢慢恢複了經濟,四年後的如今,百姓也慢慢安定下來了。
四月初,天氣還有些微涼。
京城門口,一輛裝飾得樸素典雅的馬車,從天一亮,就開始等在城門口了。
馬車前,坐着一個青年車夫,時不時跟茶館外坐着的客人說話。
“小哥,今天的茶怎麽樣?總該合适你家小姐的胃口吧?”茶館的老闆,又給車夫倒了一壺茶水,熱情地問。
“我家小姐說,很滿意,多給的,不用找了。”鄧大石現在已經不再是稚嫩的少年了,他也長成了偉岸的青年,說話間,就從腰間摸出五個銅闆,多給了。
茶館老闆自然高興,說着祝賀吉祥如意的話。
鄧大石把熱熱的茶水遞進馬車裏:“福瑤小姐,這裏有熱的茶水,你喝着點?”
“不用,我有呢,你喝吧。”福瑤托曬算着時辰呢,一想到大哥就要回來了,她心裏又是期待又是緊張。
已經十四歲的福瑤,長得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般,臉上雖然依舊帶着一點稚嫩,但已經看不見孩子的影子了。
她穿着淺粉色的裙子,頭上戴着簡單的銀簪,脖子上戴着首飾,光從裝飾來看,就搭配得剛剛好。
“福妞,天甯出現了,就在城外。”已經跟福瑤十分熟悉的金童,這會兒突然出聲。
福瑤瞬間驚喜:“真的嗎?”。
“嗯,他是一整個隊伍回來的,你肯定不能在街上跟他見面。”金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