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有鋪子,以後就直接去鋪子上,我跟你爹,也用不着你們看,我看着你們就心梗,就要吃一次藥,你們就要多給一次藥錢。”
範氏瞠目:“娘,你怎麽能趕我們,我們也是你的親人啊。”
“我不樂意要,看見你們我心裏就不舒服,爲什麽不舒服,你們心裏清楚。”周陶氏徹底不願意看見兩人。
她直接趕兩人離開。
“娘,範氏做錯了,跟我有什麽關系,你總不能連我都趕吧?”周老二嘟囔道。
“滾,你們都滾,以後再來,我打一次。”周陶氏直接拿起掃帚,把四人往外趕。
範氏看着掃帚打在新穿的錦緞衣服上,大驚失色,跳着遠離:“娘,這是我的新衣服,你弄髒了怎麽辦?”
“管我什麽事。”周陶氏這下是心真冷了,不打算再管周老二這一家。
她已經給了二十兩了,竟然還想算計她的銀子,真當她是沒有氣性的泥菩薩?
把周老二一家趕走,範氏覺得沒有面子,因爲被趕出去時,周家那些下人都看見了,這也太丢臉了。
範氏心裏更是覺得是紀雪晴都不給她面子,也太過分了,隻幫朱氏不幫她,現在連娘也不幫他們,也太過分了。
走出周家鋪子,周老二徑直往主街那邊走去。
範氏連忙拉住他:“周老二,你去哪裏?”
“去看鋪子啊,你不想開鋪子了?别耽擱時間了,也不看看現在什麽時辰了,去晚了付掌櫃要高價,我們就沒理由耍賴皮了。”周老二不耐煩地催促道。
範氏一聽,哪裏還想耽擱,谄媚地道:“走啊,我們快去。”
“對了,你跟付掌櫃談的租金是多少?”範氏一邊跟上周老二的步伐一邊問。
周老二賊兮兮地道:“你怕是不知道,我知道一件事,付掌櫃不敢要我的高價,不然,哼哼。”
“什麽事啊?”範氏一臉好奇。
周老二卻意外地搖頭:“不能說,這說了,就占不到便宜了。”
“這有什麽不能說的,我們不是一家人麽,你還藏着捏着的,多不好。”範氏不喜歡被隐瞞的感覺,催促着周老二說。
周老二被她煩得不行,才說:“付掌櫃在外面養了一個外室,他高娶的妻子,所以啊,根本不敢讓他媳婦兒知道,不然,他怕是要被趕出家門。”
範氏驚訝地捂住了嘴:“真的假的,他媳婦兒真能把當家男人都趕走。”
周老二輕哼一聲:“這種自認爲高人一等的女人,就是潑婦,要不是背靠的娘家比較又權勢,付掌櫃也不至于這麽狼狽。”
“不過,這跟我們沒什麽關系,付掌櫃因爲這件事,答應一年二十兩的租金把鋪子租給我們,爹娘他們還說什麽我們在京城裏租不起鋪子,哼,不過是看不起我們罷了。”。
“這件事,你别傳出去,自己知道就行,能有便宜的鋪子,你可别鬧着四處說,到時候付掌櫃惱羞成怒,就不把鋪子租給我們就虧了,要知道,這京城的租金,絕對沒有這麽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