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師出聲訓斥,一臉的不快,完全想不通爲什麽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竟然去當監軍,莫不是皇上吃了什麽迷魂藥吧?
紀天甯笑了:“素來都聽聞秦太師最了解太子哦不,皇上的喜好,如今竟是看不出皇上的目的的?”
“你說什麽?皇上的目的?”爲紀天甯這大膽的言論,秦太師眯了眯眼,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紀天甯絲毫不懼:“太師大人,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讀,皇上若不是不能親自出征,又如何會拍我這看起來沒有任何實力的人去當監軍,還是爲了看将軍們的實力啊。”
“若是将軍們配合,就算是翼王跟齊王的軍隊聯合到一起,我們也不懼,可若是太師跟丞相大人覺得皇上是在開玩笑,給遠在戰場上的将軍大人們說了什麽不合适的話,怕是會軍心離散,造成的損失,我想,到時候可不止皇上一個人的損失,也不是隻犧牲一些官兵,一些百姓就能解決的。”
“胡言亂語,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秦太師一臉不快地揮了揮衣袖,對紀天甯的态度非常不滿。
他看了一下宮殿,就轉身去禦書房外面等着,要見皇帝一面。
陸雪仁看着紀天甯,隻說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是太後身邊的人,更不是皇帝身邊的人,你想立功,我也可以給你機會。”
說完這句話,陸雪仁轉身就走了。
紀天甯眯了眯眼,看着陸雪仁的背影:傳聞果然不假,聽說陸丞相召集了天下的能人異士,都願意爲他效忠。
讓皇帝都對他十分忌憚。
前一世,他做官完,就算等他當官了,也是五年後了,參加完一輪科考,才獲得進士出身,直接成了外放官員。
對京城的情形還來不及多了解,瑤兒就出事了。
他更沒有心思去管官場上的事。
不過,後世,這位陸丞相,可一直都在,且權利不小。
紀天甯擡腳,往前走,沒走一會兒,在一旁等着他的葉文隆走了過來:“天甯,今日你,算是跟所有的官員都樹敵了,尤其是陸丞相跟秦太師。”
“葉伯父,你怎麽過來了,我們不是說過……”
紀天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文隆擡手阻止了:“如今我在其他官員的眼裏也是新帝的人。”
“你跟我一樣,我們兩在一起,也沒人會覺得奇怪,何況,若是真想查,以陸丞相跟秦太師如今的勢力,光是聯系你們家幫着賣糧食那天的事,就能猜出來我們之間有關系,又何必隐瞞。”
紀天甯又無奈又感動:“隻要我們沒有來往,自己不承認,就算懷疑,也沒現在這麽石錘啊。”
“畢竟懷疑誰知道會想到哪裏去,聰明人容易想複雜。”
葉文隆拍了拍額頭:“不好意思天甯,我沒想這麽多。”
“葉伯父,沒事,隻是多一些麻煩罷了,反正如今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你也更安全。”紀天甯倒是不怎麽在意。。
無論什麽情況,他想法子應對就是,又不是無解的局面,他并不怎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