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榮安被抓了回去,而福瑤也被救了出來。
一刻鍾後。
衙門裏。
周啓榮,紀雪晴,福瑤以及紀天甯,都出現在大堂上。
一側,榮安被捆綁着,也跪在地上。
坐在上首的岸桌後戴着官帽的,正是京兆尹府尹邢升,他把這個案子大緻情況看了,這才一拍驚堂木,問:“堂下受害人,可在?”
“小女周福瑤,參見大人。”
福瑤乖巧地跪下,行了禮。
邢升看到福瑤這麽小的一個姑娘,眼睛還是紅的,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手腕跟腳腕上還有綁痕,心裏就有數了。
他聲音下意識放柔和:“周福瑤,你能自述一下被綁走的經曆嗎?”
“大人,小女記得,真帶着我家大黃,出門買甜膏,沒走多遠,就在小巷口,撞見一個人,那人二話不說,就把我抓了起來,遮住我的眼睛,之後,等我再被放下來時,就到了柴房,之後,那位大叔,又問了我一些問題。”福瑤抽抽噎噎地,把情況說完了。
邢升聽完過程,隻覺得這孩子,莫不是被人盯上了。
又看她現在凄慘的模樣,想到自家的孩子,就怕被人販子拍走,心就更軟了。
“你說的那位大叔,可是你身側這邊被綁上的?”邢升問。
福瑤小心翼翼地看過去,當看清榮安的樣貌,她尖叫一聲,撲進身側紀雪晴懷裏,“娘,就是這個大叔,他還問我是不是爹的女兒,還問我好多問題,問完就繼續把我關在了柴房裏,柴房外的那個大娘說,是不是要把我處理掉,娘處理是什麽意思啊,我怕。”
“嗚嗚。”一旁的榮安掙紮着,要說話。
邢升基本上确定,這人就是綁架小姑娘的人。
他揮了揮手,“去把他嘴上的布條拿下來。”
“是。”
很快,榮安終于能說話了,他連忙說:“大人,草民不是擄人,遇見這小姑娘也是意外,我隻是想帶她回去,問問看他們家做生意的竅門,草民想開鋪子,自然想跟這家人學經驗,想着小姑娘人小,好套問一些話,所以才把人帶了回去,爲了避免讓人誤會,我隻能先把人帶走,等問完就放回來。”
榮安心知,有人證,他就沒有辦法翻身,不如找個罪名較小的罪名認了。
何況,就這,那姑娘又沒真的出事,他背後還有尚書大人,就算是邢升,也不敢把自己定罪,最多罰一些銀錢。
榮安心裏算計得精。
豈料,事情并沒有這麽簡單。
之後就是紀雪晴等人被審問。
“大人,小民是跟周家一條街上的商戶,一直跟周家關系好,所以在鋪子裏看見福瑤被人抓走後,就連忙去跟上去了。”
“那你怎麽來得及通知周家人的?”
“小民先确定了地方,再回去找周家人的。”
“而那隻大黃狗,見小姑娘被擄走了,也跑回去報情況了,當時那大黃狗在鋪子面前大叫,可是連很多的客人都看見的。”。
“我氣喘籲籲地跑回來,才通知的周家人,然後報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