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家也有魚排,但因爲打魚的技術不行,又加上很多人家不愛吃魚,平時都不放在水裏,拿回去,極少數時候用再拿出來。
縣令根本不敢坐上去,他可不想自己的小命就這麽沒了。
縣令果斷轉身,吩咐道:“那走石橋。”
“好,大人跟小民來。”
福瑤被紀文淵牽着手,往前面走。
走了大約五百米。
就看到河裏面有一些石頭墩子。
“石橋呢?”縣令皺眉問。
紀森澤一臉無辜,指着面前的石墩:“就是這個,縣令大人,不如,我們還是回去坐竹排吧?你放心,我們村有最會凫水的,保證不會讓您落水。”
縣令看着面前,每間隔半步的距離就有一個石墩的‘石橋’,額頭青筋直跳:“你們平時幹活兒也敢過這個橋?”
“當然……”紀森澤故意露出不解的表情。
然後叫了一個村民走過去。
被叫到的李春來,心情蜜汁複雜又淡定地過了石橋,他走了一個來回,根本就沒花什麽時間,等走回來,他問,“村長,我走完了,可以下去了嗎?”
紀森澤揮了揮手讓他下來。
紀森澤轉身問縣令:“縣令大人,還要做什麽嗎?”
縣令心情複雜地看了一眼‘石橋’,果斷地收回視線,說:“帶我去山上。”
“行。”紀森澤轉身,揮手讓村民往前走,把那些田坎都收拾幹淨,至少要讓縣令能過路。
其實順着河邊的田坎比普通的要更寬,村民都走習慣了。
但縣令是一走一個坑,時不時趔趄一下,吓得紀森澤不得不找村民去旁邊跟着,以防對方掉下來,也能接住不是。
四郎跟二丫在後面偷笑,兩個孩子在最外面,縣令大人這會兒注意力都在怎麽過了這路,眉頭皺的緊緊的,根本沒空注意他們。
福瑤跟在旁邊,在想縣令爲什麽會過來。
她預知的結果是不好不壞。
很快,就到了山腳下,紀森澤在前面開路,帶縣令往前走。
“去山上看看。”縣令說。
紀森澤繼續在前面帶路。
後面跟着看熱鬧的婦人,有些不解:“這縣令是要去山上找山珍?不然怎麽直奔山上去,難不成我們這山上有什麽珍貴的寶物?”
“寶物個屁,要真有這東西,能留到現在,我在這村子裏都生活十幾年了,更别說那些長輩在村子裏生活了幾十年了。”
“要真有什麽珍貴的東西,早就被人拿走了。”
“就是,不就是一些樹木石頭野草嗎,能有什麽稀奇的。”
“縣令大人難道不應該是過來視察民情的嗎?”
“怎麽光往山上跑,可真是個怪胎。”鄧翠花說了這話。
好些婦人紛紛停下來,看向她,同時說。
“噓,小聲點,不怕挨闆子?說人壞話也不是這時候。”
鄧翠花連忙閉緊嘴巴,揮了揮手說:“不說了不說了。”
前面,紀森澤以及紀文淵幾個村裏的漢子,帶着縣令大人往山上走,走了不出一裏地。。
縣令就停下腳步,又看了看那邊河水,問:“你們這河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