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信了,還給我們帶來了更好的生活。”
“娘,以後你多歇着,下地的活兒我們來。”
紀老太被全家的彩虹屁一捧,那叫個面紅耳赤。
她心裏自得,面上卻嫌棄地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們别說好聽的話拍我馬屁。”
“這個家也有你們努力的效果,我自己能做什麽心裏還是有數的,别說那麽虛啊。”
“還有,這肉醬,明日吃,不過多存點好。”
“老二媳婦兒,明天你不下地了,跟我一起來做肉醬。”
陳氏自然高興地點頭,不僅兒子丈夫高興,她也開心啊。
能吃得好,心情就好,這生活就有奔頭,當然高興了。
“娘,明天下午等春榮回來了,我們就開始做,上次的做法我都記得呢。”陳氏滿臉堆笑。
張氏湊在紀文淵耳邊說:“還是福妞厲害,一句話就解決娘了。”
紀文淵伸手幫她按了按肩,小聲應道:“這是好事,以後娘一生氣,就派福妞去解決,我們就不會被削了。”
“而且有福妞在,娘也舍得吃了。”
紀老太可不知道一家子都當着自己的面說她壞話。
她看了一下天色,站起來:“我出去看一下松子。”
這幾天天氣不錯,花生跟松子都曬得很幹了。
接下來就隻需要收紅薯跟種青菜蘿蔔,這都是一些簡單的活兒,紀家人多,幾天就做完了。
“老二媳婦兒,這松子可以了,一會兒我們把這些炒了,好送禮。”松子直接炒了,跟雜貨鋪子裏賣的蜜餞是一樣的,都是送禮極好的小吃。
陳氏忙應了一聲,就跟着出去了。
福瑤照例按時去睡午覺,剛走到門口,就被紀天甯帶着到了東廂房她的屋子。
“大哥,你幹嘛?”福瑤打了個呵欠,随口問。
紀天甯伸手把窗戶關上。
這才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袱,放到書桌上,推給她。
“最近讓周大友從鎮上買回來的,禮物。”他又補充了兩個字。
福瑤耶了一聲,好奇地湊過去看。
一邊拿一邊數。
“咦,蘋果。”
“這是胭脂盒?”福瑤打開聞了一下:“擦臉的。”
“這是畫眉的,我現在用不到。”
“這是唇脂。”
“這簪子,頭花,耳環,還有手镯?”福瑤從裏面找出了一個玉手镯,這下就有些驚訝了,“怎麽買這麽貴的?”
“這一個手镯,怎麽都要十五兩以上。”
紀天甯一臉理所當然:“給你買首飾,這不是習慣了嗎?你大哥我又不是缺錢。”
福瑤眨了眨眼睛,好想說,可是現在我們都是小時候,用不到那麽多的首飾的,現在買來,多浪費啊。
但顯然,紀天甯早已變成了十年後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改,隻是平日比較低調,不愛說話,不怎麽顯露罷了。
“如果不喜歡,就放首飾盒子裏,别的夫人有的,你也要有。”紀天甯說:“這些都一般,隻能勉強你先用着了。”
福瑤抱着首飾盒,瞠目結舌,瘋狂搖頭:“大哥,你比給我買了,太奢侈了,我用着心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