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德你這個鼈孫,爲了那點銀子,就陷害我,你還是不是人!”
“等下,不對啊,你第一次命令是啥意思,偷了我書鋪的書,又要放回我家倉庫,你别說是有什麽髒東西在裏面吧?莫非你就是想陷害我?”雲旭光猛地反應過來,恨不得撲過去就打他的臉。
但看到翼王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他強忍住了這個沖動,抹了抹眼睛道:“殿下,臣……真的是太冤枉了。”
“雲舒,那批書中,可有什麽不一樣的東西?”翼王問。
雲舒搖頭:“屬下去的時候,大多數的書都已經燒毀了,如今剩下的,隻有幾本燒毀了一半的書籍,并沒有找到跟考題内容一緻的。”
“這下線索就又斷了?”翼王蓦地一笑,側躺在椅子上。
雲舒道:“殿下,雖然沒有找到有用的證據,但是抓了這群人,應該能審問出東西。”
“那就繼續審吧。”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在擊鼓鳴冤。
“是誰?”翼王問。
雲舒道:“屬下這就去把人帶上來。”
他快步走出去,這時已經有衙役站在門口看什麽情況了,一般無冤情不會擊鼓鳴冤,若是要狀告别人,還要先打十個闆子才會接案子。
雲舒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福瑤跟紀老太跟衙役一起進來,他看見是一個老人跟一個孩童,覺得有些奇怪。
“她們是做什麽的?”雲舒問帶兩人進來的衙役。
徭役說:“她們是翟家少爺的夫人親自送過來的,說要作證,是跟這次的舞弊案有關。”
若非是跟這件事有關,衙役也不會這麽快把人帶進來。
福瑤跟紀老太出現在大堂上的時候,紀天甯一臉驚訝。
福瑤跟紀老太,先站在堂中間,對翼王行了跪禮,然後得到翼王的允許,才慢慢爬起來。
福瑤看見薛崇德那一眼,瞳孔就微縮。
這人就是她預知時看見的人。
“殿下,草民是紀天甯的奶奶,我身邊的孩子是我家閨女的女兒。”
“草民上堂過來,是爲了狀告薛家的人,他家的薛大小姐不僅在草民一家人剛到府城時就用鞭子抽打我身邊這孩子。”
“當天被我家孫子,天甯吓走後,那位薛大小姐還不住手,第二日直接派人來抓我家的孩子,也就是福妞。”
“福妞被抓去薛家,跟薛家大小姐練了鞭子,手背上受了好幾道傷,才因爲薛家另外一位小姐的相護,才脫身。”
福瑤這時乖乖地添了一句:“翼王殿下,草民是跟薛小姐比試誰更會用鞭子,因爲赢了才離開薛家的哦。”
“對,離開薛家後,薛大小姐依舊不停地找草民一家人的麻煩。”
“所以草民每日都會去薛家外面的酒鋪打聽薛家的情況。”。
“誰知道,考試那天,草民像往常一樣去薛家對面的酒鋪時,剛從那些酒客以及附近賣糖糕的老婦人嘴裏得知太守大人家的侍衛進了薛家,草民還沒有問清楚怎麽回事,誰知道,就有人來抓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