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知道那些人是誰了。”賣糖糕的老太太得意洋洋地說。
紀老太果然有些吃驚,好奇地湊過去,問:“誰啊?”
“太守身邊的侍衛。”賣糖糕老太太說。
“太守身邊的侍衛?”紀老太有些驚訝,這時,突然來了幾個酒客,往這邊走過來,福瑤忙扯了紀老太的衣袖,老太太下意識站直身體,看向他們。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幾個中年男人問。
紀老太覺得奇怪:“我來喝酒買糖糕啊,難道這裏不準客人來?”
她還刻意壓低聲音問對方。
福瑤已經看到了對方腰間佩戴着的劍,可見這幾人身份不簡單。
福瑤握着紀老太的手微微加重力道,紀老太感受到了,想說:我也很慌啊,妞,但是要強裝鎮定!
“那你爲何會每日都過來?”對方又問,并且幾人的手,下意識放在了腰間。
紀老太一聽,揮了揮手道:“嘿,你們好奇怪啊,連我每日來這邊喝酒都知道,那你們覺得我在這裏開一個小吃攤如何,就是那種賣脆餅裏面夾涼粉那種。”
紀老太說着,還比劃了一下,還煞有其事地問他們。
幾個腰間别着刀的食客聽到她的回答,嫌棄地揮了揮手:“走,這裏不準擺攤,别再想這些沒規矩的事。”
紀老太牽着福瑤就走,還在說:“真的是奇怪的人,别人都可以擺攤我怎麽就不可以了,白費我看了這麽久的行情,哼,我倒要去官府打聽看看,能賺錢不賺,傻不傻。”
紀老太雖然這麽在說,但是走路的速度卻特别快,沒一會兒就轉角離開了。
“呼,吓死我了,看到那佩刀,我就知道這群人身份不簡單,怎麽感覺是在查什麽。”紀老太站在轉角處才停下來,拍了拍胸脯,膽戰心驚地說。
福瑤卻扯着紀老太轉了個方向,沒有往家裏走:“姥姥,我們不能再回去了,快,去找大舅。”
福瑤當在聽到太守身邊的侍衛秘密進了薛家,又碰見那幾個,明顯是薛家的人,她就意識到,自己一家已經進入了一場布局中。
可能大哥早已在局中,而他們因爲紀老太特殊的身份,又在最近經常去薛家對門的酒館,隻要對方問清楚身份,就一定不會放過她們。
“啊?什麽?”
紀老太不解,福瑤卻來不及多說,扯着她就往大舅工作貨倉那邊跑。
“呼呼。”兩人跑得氣喘籲籲的。
這邊,薛家外的酒鋪,所有的食客都秘密被查了,店家跟掌櫃的都被抓到一個小屋子裏,被問了話。
“老大,隻有這幾人每天都來。”有護衛去向許程禀報。
許程的視線落在紀老太的名字上,因爲在紀天甯身上吃了虧,他對姓紀的,印象十分深刻。
“這老太太查了嗎?”
護衛微愣,看了一會兒才說:“查了,是在附近找攤位的,在打聽情況的。”。
“其他情況呢,比如身份,關系網之類的,還有,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出現在酒鋪裏的,平時又聊了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