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齡,怕是比夫家弟弟翟習還要優秀。
紀天甯先去藥鋪裏買了擦傷膏藥,才去找的紀文淵。
紀文淵坐在茶鋪裏,像是屁股底下有釘子一樣,根本坐不穩,沒坐一會兒就要起來,望望四周。
紀天甯來時,他剛喝一口茶水,看到他宛如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爹,别急,瑤兒回來了。”
“回去再說。”紀天甯一句話把紀文淵到嘴的話全部都堵了回去。
他連忙點頭,跟着紀天甯回了家。
西廂房裏,紀天甯帶着紀文淵走了進去。
福瑤果然好好地坐在裏面,不知道哪裏找來的花瓣,桌上放着好幾個帕子,上面放着花瓣,還有一個小的陶瓷搗罐。
見兩人回來了,福瑤連忙把所有東西都放在了旁邊的木盒裏,整整齊齊地擺放,中間還有一個隔層,她剛剛磨粉末用的紙張就放在裏面,也不會混亂。
關上木盒,福瑤連忙問:“大哥,小婉那邊及時攔住了嗎?”
“攔住了。”
紀文淵有些懵:“怎麽回事?不是福妞你的朋友救的你啊。”
“是我自己出來的。”福瑤咧嘴一笑,然後把自己怎麽比試的,都說了。
紀天甯沒說話,默默地把福瑤的衣袖掀開,給她擦藥。
“福妞,這都是被鞭子傷到的?”紀文淵十分心疼,見紀天甯動作輕柔,他才止住搶過來的心思,“福妞,都是大舅沒有保護好你。”
“大舅,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我們是運氣不好,碰見了,不過,不遇見薛家大小姐,我還不知道自己這麽厲害。”福瑤咧嘴笑。
紀文淵一聽,也忍不住贊歎起來:“說起來,我也好想看福妞你把那什麽薛家大小姐鞭子割斷的樣子,肯定很精彩吧。”
福瑤眼睛笑得彎彎的:“哈哈,大舅,下次我可以試給你看。”
“那還是别了,我可不想你再被甩一身傷。”紀文淵隻是純粹的遺憾,要真讓福妞再來一次,他是怎麽都不會同意的。
“你們都回來了?正好晚飯做好了,文淵,過來端飯。”紀老太的聲音從廚房裏傳出來。
紀文淵起身,徑直進去幫忙端菜端飯。
福瑤跟紀天甯加快速度擦藥,紀文淵走了,福瑤才吸了冷氣。
“大哥,輕點,疼疼疼。”福瑤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紀天甯瞥了她一眼:“你别跟我裝可憐,下次就想那種能保全自己,又不用受傷的法子,我會及時去救你的。”
福瑤心虛地吐了吐舌頭:“我這不是覺得這法子不錯麽,才想試試看的,大哥,我知道你肯定來救我了,但我也不能全依賴你,我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紀天甯正因爲知道她心裏的想法,才想更快一些,如今也找不到理由說她。
“受傷了就不疼?”他擡眸,睨了她一眼。
福瑤乖巧地笑着:“嘿嘿,當然是疼的,但是現在有大哥給我擦藥就不疼了。”。
這彩虹屁吹的,紀天甯都不知道怎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