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球了，現在被打臉了。

福瑤力求紀天甯相信她，有些心虛地瞄了他一眼：“大哥，我覺得可以做出來，就沒仔細想。”

“不過，這個做出來是真的能賺錢的。”福瑤自己都快說服不了自己了：“嘿嘿，就是成本好像有點高。”

“唔，需要把啤酒花從其他州府運過來，然後還要選擇比較好的大麥芽跟酵母，最最最關鍵的是，這做出來的鮮啤酒，普通桶裝啤酒隻能保證三天不壞，要想保證更久，就需要其他的瓶子來裝。”

“要不我還是換一種吃食跟小婉合作吧。”福瑤撓了撓頭，她越說越心虛，放在她家的情況，根本就做不出來呀。

“瑤兒，你有沒有意識到自己陷入死循環了？”紀天甯突然道。

福瑤一臉不解：“嗯？我哪裏說錯了嗎？”

“爲什麽要運過來？”紀天甯耐心地點醒她。

福瑤仔細一想，猛地張大了嘴巴，驚喜地看着紀天甯，沒忍住高興地拉過他臉親了一口，抱着他的胳膊直跳腳：“啊啊啊，大哥，你太聰明了，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小婉夫家在府城肯定有些地位，他們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脈關系，直接在甘州府、信州府、西州府等地生産啤酒，保存的問題也簡單，就直接在當地售賣。”

“這樣算下來，也是絕對不虧的買賣。”

“隻是售賣不到我們這裏來，就有些遺憾了。”福瑤心想，啤酒成本不貴，但想要長期保存，就得用玻璃瓶來裝，也就是這裏說的琉璃，唔，想想還真是奢侈呢。

“大哥，那你說我可以繼續跟小婉合作嗎？”福瑤擡起頭，認真地問他。

紀天甯的記憶還停留在臉上溫熱的觸感上，垂眸，就把小姑娘靈動的雙眸收入眼底，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件事，等我考完試，去打聽了翟家的情況，以及你的好友能否做主後，再決定。”

“好。”福瑤聞言點頭，表示贊同。

不過，她又仰頭問：“那我現在需要去收集材料，做一份出來給小婉送過去嗎？”

“你不是說沒有啤酒花？”紀天甯已經在心裏想了無數個跟翟家能當家做主的人如何談判，把福瑤這個隻憑空想，沒有實物的‘啤酒’合作談攏，并讓己方利益最大化。

他是無條件相信瑤兒的話的，雖然她沒做出來，但她的性格就是不會說謊。

但别人不知道，像翟家這樣的生意做滿整個江州府，且已經往外涉獵的大府門，覺不會相信這些想當然的話。

那他就給對方足夠的理由，做生意對方不信，那就往政治上引好了。

聽到福瑤的問話，他無奈地笑了，這傻孩子，說話不是自相矛盾麽。

福瑤道：“大哥，我預知到過不了幾天就能找到啤酒花了，我不是說了它的雌花能治病麽，我能從醫館裏拿到新鮮的啤酒花，隻是份量不多，做試喝品倒是夠的。”

“那你就去做吧。”。

紀天甯不阻止她做自己感興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