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森看着一臉陰沉的蕭豐,他知道是出事了。
“怎麽了?看你一臉愁字,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轉身望了望還在歡呼的人們,可他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語氣有些沮喪,“雲風的母親去世了,就在今天上午十一點五十。”
“什麽?”葉森一下子就坐不住了,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蕭豐大吼道。
被葉森這麽一搞,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皆是一臉懵逼的看着他。
“你說的是真的?那雲風他……”
“他現在已經回老家了,可能以後都不會回來了。”蕭豐語氣有些落寞,更多的是舍不得,因爲他的一個好兄弟走了,走的這麽悄無聲息。
“不回來了?你怎麽知道的?”葉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爲是蕭豐聽錯了。
“就在剛才他給我發的短信。”
“你知道他家在哪兒嗎?”
“不知道。”
“這就難辦了。”
一下子所有人都沉默了,雖然五人接觸的時間隻有短短的就好,但是雲風的離開,讓他們的好像生活缺少了什麽,有種不自在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兄弟情深吧。
“我找關系查找一下雲風的老家,你們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葉森說着就離開了遊戲,出了工作室,直徑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而随着葉森的退遊,雲風的離開,這個工作室裏冷清了很多。
所有人回了家,唯獨蕭豐沒有,獨自一個人坐在工作室裏發着呆,手裏的香煙點着了又熄滅,最近煩心的事真的太多太多,多的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唉!
長歎一口氣,有些穆然的點着了煙,猛的吸了一口,吐出幾個煙圈,然後靜靜的看着幾個煙圈消失不見。
“請問,這裏有人嗎?”
突然,門口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吸引了蕭豐的注意力,心裏暗道,這人怎麽和雲風長的這麽像,隻見他把頭伸進門内,觀察着房屋裏的情況,當見到蕭豐後,立馬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你找誰?”蕭豐有些淡然,并沒有心情和這人多說。
“想必你就是蕭豐先生吧,我叫雲天,雲風是我哥哥,今天我來是爲了替我哥給你說一件事。”
“什麽事?”
“我哥說,讓你們别去找他,他很感謝你們給他的十萬塊錢,他說他會想辦法還給你們的。”
“你哥現在在哪?”
“我哥不讓我說,他說,如果我說了,就不認我這個弟弟。”
“你哥還說什麽了嗎?”
“沒有,他隻跟我說了這些,其餘的沒有給我說。”
“好了,這裏有一枚遊戲終端戒指,那去用吧。”
蕭豐聽着男的對話,也知道雲風現在得處境了,給雲天扔了一個遊戲終端戒指,然後掏出手機給所有人都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們立馬當工作室裏集合。
隻等了半個小時,所有人就風風火火的過來了,從他們額頭上的汗水,可以推斷出,他們過來的時候,很着急。
“蕭豐,這麽急叫我們過來,有什麽事?”葉森單手撐着牆壁,氣喘籲籲的看着蕭豐問道。
“他,是雲風的弟弟,我們可以從他的嘴裏問出雲風的下落。”蕭豐指了指正在玩遊戲的雲天說道。
“他?”葉森頓了頓,然後來到他身邊,拍了拍雲天的肩膀,吓得雲天一個哆嗦。
“你是雲風的弟弟?”葉森疑惑的問了問。
“對啊,雲天是我哥。”雲天點了點頭,肯定道。
“你哥現在在哪兒?”
“我哥不讓我說。”
“好了,葉森,就不要吓唬他了,想要知道雲風的下落,或許還要點手段才行。”蕭豐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然後給張元和虎子說了幾句悄悄話,結果兩人就離開了。
“你讓他們幹什麽去了?”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不多時,張元給虎子就急匆匆的跑了回來,在他們手裏多了幾根雞毛撣子。
捋了捋撣子上的雞毛,一臉壞笑的看着雲天,然後就是一頓撓,雲天被癢得笑哭了都。
“我告你欺負良家小孩。”雲天在痛苦中并笑着。
“去吧,如果今天你不說出你哥的下落,那我們就讓你笑死在這裏。”葉森一臉猙獰的說道,看他那模樣,是一個十足的壞人形象。
“好,我說我說,我哥在……”
随後忍受不了的雲天告訴了我們雲風的下落,最後我們随着這個地址,找到了正獨自和悶酒的雲風。
“雲風,你就這樣自暴自棄了嗎?”葉森一把搶過雲風的酒瓶,憤怒的吼道。
“雲風,跟我們回去吧,我們需要你。”張元站在一旁,拍了拍雲風的肩膀。
“回去?我都這樣還回去幹嘛?”雲風自嘲的笑了笑,又抓起了地上的酒瓶,喝了起來。
“你們走吧,或許我們就不是一路人,幹嘛非要走在一路。這樣大家都不好受。”雲風推了推張元,嫌棄的說道。
“雲風,我知道阿姨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我們永遠歡迎你,希望你能夠回來。”蕭豐搶過雲風手中的酒瓶,猛的就是一口喝了下去。
看着蕭豐的模樣,雲風居然笑了,而且聲音十分的沙啞難聽。
“我拼搏了兩年,爲了給我媽治病,我幾乎跑光了所有親戚,但是他們都翻臉不認人,最後我媽就是死于癌症晚期我恨他們,居然那麽殘忍。”雲風已經崩潰了,淚水夾雜着鼻涕,滴落在了身上,但是他并沒有管它。
所有人沉默了,看向雲風的目光,多了一絲可憐,就是這樣一個家庭,才鑄造雲風這樣沉默寡言的人吧。
“好了,我們理解你,回來吧,我們可以一個團隊,更多的,還是因爲你是我們兄弟。”蕭豐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雲風,笑着說道。
“回來吧,雲風。”所有人看着雲風,發自内心的邀請。
看了看四人,眼淚再次在眼圈裏打轉,于是就答應了回到淩風工作室。
蕭豐之所以這麽做,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自己的兄弟,或許你的一生中有很多兄弟,但是能把你當兄弟看的,又有幾個?
接下來的幾天裏,雲風安排了母親的後事,就離開了老家,離開了那個讓他傷心,讓他難過的地方。
補昨天五更。兄弟兩個字或許太過簡單,但是當有一天你遇到他的時候,才知道兄弟兩個字,很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