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自尋死路,自然也就要爲他們的行爲買單,而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離開這裏,從哪裏來回哪裏去,想要踏入魔域?斬殺域外邪族?之前的慘叫聲便就是爾等的下場。”
“該說的,本座已經告訴你們,今天大千宮的強者屹立在這裏,你們想要進去是不可能的。”
“若非未來和域外邪族大戰的時候可能會需要而等這些蠢貨,本座才不會在意你們的死活。”秦天沉聲的說道。
這些人的智商着實的堪憂,秦天很難想象就他們這樣子的智商是如何修煉到天至尊的呢?
被名利蒙蔽了雙眼,真把自己當做魂秀了,若是整個大千世界的天至尊都如同魂秀那般強悍的話,域外邪族早就已經徹底的覆滅于大千世界之中了。
……
下方衆多天至尊之中摩诃天赫然在其中,在聽見了秦天的話,摩诃天感覺秦天這話有些危言聳聽了。
不僅是摩诃天心中有這般的想法,在場許多人都有這樣子的想法。覺得秦天就是在危言聳聽了,但奈何他們沒有證據。
域外邪族很強嗎?
域外邪族的強大流傳在遠古,遠古一直流傳而下,大千世界和域外邪族的強者,這萬年來也是交手多次,但是真正和域外邪族強者交手的,也就隻有大千世界之上那真正的超級勢力。
大千世界之中的勢力更多的是被庇護在身後,猶如是小孩子般,隻知道魔域的存在,卻是不知道域外邪族的強大和可怕。
……
摩诃天站了出來道:“秦宮主,那域外邪族真的有那麽可怕嗎?”
哪怕摩诃天不站出來,秦天也早就發現了他,本來那些靈品,仙品的天至尊鬧鬧就算了,關鍵摩诃天這個聖品也來湊熱鬧。
這讓的秦天心中不快,很難想象就摩诃天這樣子的智商是如何修煉到聖品天至尊的?
當真是安逸的日子過得太舒服,這都過傻了。
作爲太古五族之一的族長都想要來斬殺域外邪族揚名?來送死嗎?
其餘人的目光都是在摩诃天的身上停留片刻,心中暗道:“沒想到連摩诃古族的族長摩诃天都來了。這可是傳說中的聖品天至尊啊!”
有摩诃天開口,他們的目光也是紛紛看向了秦天,摩诃天問出的問題,便就是他們好奇和懷疑的。
魔域真的有那麽可怕嗎?
域外邪族真的有那麽恐怖嗎?
這該不會真的就是秦天在危言聳聽吧!
……
“哼!”
秦天冷哼一身的看向了摩诃天道:“摩诃天,别人或許不知道域外邪族的可怕,你難道就不清楚域外邪族的可怕嗎?摩诃古族從遠古到如今有多少強者都隕落在了域外邪族的手中?”
“怎麽?摩诃天你這個族長這些年過得太安逸了?忘記了摩诃古族先賢爲大千世界的付出了嗎?”
“這……”
摩诃天在經過秦天這麽一提醒,也是猛然醒悟了過來。
是啊!
别人或許不知道域外邪族的強大。
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摩诃古族作爲太古五族之一,從古至今可是有着不少的強者隕落在域外邪族的手中。
哪怕如此!
域外邪族依舊屹立于大千世界,魔域也是占據了大千世界的一半。
不可能他們比自己弱啊!
仔細一想。
摩诃天這才徹底的醒悟了過來,那就是自己被名利蒙蔽的眼睛和心啊!
域外邪族若是真的有那麽好對付話,那麽還用得着他們呢?遠古的先賢就已經把他們給趕出了大千世界。
可先賢都沒有做到的時候,就憑他們這些靈品,仙品的天至尊能夠做到嗎?
他們還差得太遠了。
正如秦天所言的一般。
他們這不是去斬殺域外邪族,把域外邪族趕出大千世界,他們這是去送死啊!
想明白一切之後,摩诃天臉色蒼白,對着秦天拱了拱手道:“多謝宮主解惑,摩诃天已經醒悟了。”
“迷途知返,幡然醒悟,說明你還不夠蠢的。”秦天微微颔首。
“這……”
摩诃天一聽這話,略顯幾分尴尬,摸了摸腦袋,這話似乎是在罵自己?但更多的似乎是在誇他。
……
秦天的目光環視在場的衆人道:“你們呢?”
“我們……”
在場的衆多天至尊在聽見了這話,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們來到邊境處,乃是爲了橫跨大千世界,前往魔域之中,能不能把域外邪族趕出大千世界不是關鍵。
他們要的乃是能夠斬殺幾個域外邪族然後宣傳出去,就如同是魂秀一般,揚名整個大千世界。
可眼下。
他們算是徹底是看明白了,大千宮不會在讓他們千萬魔域之中的。
現在的他們的該退呢?
還是不該退?
這讓人猶豫,不知道該怎麽做!
……
浮屠古族。
“什麽?清衍靜去了邊境處,似乎準備前往魔域之中?”浮屠玄在聽見了回來的人禀告之後,想到了什麽,臉色大變,整個人立馬從位置之上站了起來。
黑袍人低着腦袋沒有說話。
浮屠玄一臉着急,嘴裏呢喃的道:“清衍靜還是太年輕了,魔域那是什麽地方,秦天,青衫劍聖,不死之主都不敢踏足其中。就連魂秀去了也重傷而歸。他憑什麽認爲她踏入魔域之中能夠活着回來呢?”
“糊塗啊!”
“此事必須要去告訴魂秀才是。”
浮屠玄這般的想到,沒有遲疑,連忙離開了浮屠古族。
……
療傷之中的魂秀收到了消息,連忙停止了療傷,呢喃道:“這個傻女人,這是去送死嗎?”
“魔域那種地方,根本就不是大千世界的強者能夠踏足的地方,是誰給她的勇氣呢?”
“哎……”
魂秀不得不停止療傷,前往邊境之處,清衍靜若是真的踏足了魔域之中話。
震個大千世界之中,也就隻有他能夠救她了。
而且。
對方還是他的女人,他必須要救。
……
邊境處。
嘩!
就在大千宮和衆多天至尊僵持之下,黑袍的清衍靜沒有遲疑,身體一閃。
連忙朝着鴻溝而去。
别人爲了名利,他們可以退。
但是她清衍靜不一樣。
她是爲了兒子。
她不能退。
她那剛出生的兒子,都還沒有感應到母愛,就這般的被人給擄走了。
所以。
她一定不能退。
她要救出自己的兒子,哪怕前方滿地荊棘又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