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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慕骨的聲音響了起來,大殿之中原本議論紛紛的衆人皆是在此時閉上了嘴,不敢在說話。
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從其身上彌漫擴散,籠罩在了整個大殿之中,讓得大殿之中的氣氛在此時壓抑無比。
慕骨眼裏微微眯起,一股寒芒就此射出,直指小白,道:“本尊一眼就看除惡你不是人,看本尊一掌把你打回原形。”
一邊說着,慕骨緩緩的擡起了手掌,掌心是漆黑鬥氣詭異般的浮現,形成詭異的火焰。
煉藥師什麽最拿手,自然便就是火焰。
大殿之中的賓客看着慕骨手掌之上的火焰,皆是忍不住的朝後退了一步。深怕傷到自己,好在這個大殿足夠寬廣,不至于退無可退。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小白,想看看在面對一個鬥尊強者,她一個鬥宗該如何?
若是把小白換做他們自己的話,說不得在場之人都跪下磕頭認錯了,鬥宗和鬥尊之間的差距太大,根本就不是一星半點,而是有着鴻溝般的差距。
這條鴻溝般的差距,根本就無法逾越半分。
可讓得他們失望了,在面對一個鬥尊強者,小白依舊是面色不改,嘴角上揚,顯得是那麽的張揚跋扈,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
慕骨何時被如此一個小輩,鬥宗強者小觑過,當下大怒,道:“我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勇氣,但是你今天就到此爲止了。”
話落。
火焰掌印凝聚成型,朝着小白所在的位置而去,火焰掌印神秘無比,詭異黑暗,蘊含着強悍的力量。
封鎖住了小白四周空間,讓得她根本就退無可退,就隻能抵擋,或者束手就擒。
一個鬥宗在不出任何奇迹,那麽就隻能在這一掌之下蕩然無存了。
哪怕。
這個鬥宗的本體乃是一頭魔獸,草踏馬的魔獸。
依舊難以逃脫隕落的下場。
除非。
奇迹出現。
就在那火焰詭異的掌印快要落在了小白身上的時候,小白從納戒一抹,一塊漆黑的令牌就這般的出現在了其手中。
小白将令牌對着火焰巨掌一亮,令牌之上的詭異力量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爆湧而出強大的力量,這力量詭異至極,逐漸的凝聚出一個“魂”字,“魂”之一字散發着詭異力量,那火焰巨掌落在上面,根本就沒有掀起半點的浪花,直接化成了無形。
“這…”
慕骨這個時候看着這“魂”字,立馬就不淡定了,尤其是看見對方手中的令牌。
表情驚呆,難以置信。
大殿之中的賓客看見這一幕,也是徹底的傻了眼,這什麽跟什麽?僅憑一個令牌就能擋住一個鬥尊強者的一擊,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
“你這麽會有這個令牌。”慕骨問道。
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這令牌可是隻有他們殿中的大人物才有,一個鬥宗級别的人物,顯然是不可能是他們魂殿的大人物。
小白把玩令牌,玩味的道:“你竟然認識這令牌,還不向我行禮?”
慕骨臉色變了又變。
大殿之中的衆人在聽見小白的話,皆是愣住了,開始小聲的議論了起來。一個鬥宗級别的人物,想要憑借一枚令牌就想要一位尊者低頭。
而去這位尊者背後還有着巨大靠山,不得不說,這個鬥宗強者很狂妄啊!
真的以爲因爲一個令牌能夠擋下尊者随手一擊,就如此的狂妄,真的是不知者無畏。
鬥尊一怒,整個大西北都要抖上三抖,伏屍百萬,流血千裏,這可不是随便說說而已的。
古河這個時候跳了出來道:“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讓我老師行禮?”
說着。
手掌捏成爪型,身體爆射而出,如同獵豹般的撲向小白。
“古河,不可。”慕骨見狀,連忙出聲呵斥,但爲時已晚了。
古河的身體已然是到了小白的近前,小白不見任何動作,那令牌之上詭異的力量再現。
在小白和雲韻周圍形成一個漆黑的能量罩,當古河的爪子落在漆黑能量罩之上的時候,身體直接倒飛而出。
哐當。
古河狠狠落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看着小白方向,就隻是區區一塊令牌罷了,怎麽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呢?
四周的人看見如此一幕,皆是眼中一亮,看向了小白手中的令牌露出了貪婪之色。
這令牌牛掰啊!
若是能夠得到,對于他們而言乃是一股助力啊!
小白把玩令牌,周身的漆黑能量罩消失不見,玩味的看向了慕骨道:“慕骨,看來你是準備造反了啊!”
“你應該清楚背叛本殿的下場吧?”
“慕骨不敢。”
慕骨來到了下面,在四周衆人震驚之中,慕骨跪了下來,恭敬道:“參見大人。”
“老師…”剛剛爬起來的古河看見這一幕傻了眼。
四周原本對于小白手中令牌浮現貪念之色,蠢蠢欲動的衆人也是傻了眼,一個鬥尊竟向一個鬥宗下跪。
這何其荒唐,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根本就難以相信這是真的。
就連小白身邊的雲韻也是傻了眼。
這可是一位尊者,古河的老師,小白竟憑借一塊令牌就能讓其跪下,這令牌有何神秘之處不成?
怪不得小白剛才信誓旦旦,原來并非說大話。
小白收回令牌,看着跪下的慕骨,道:“起來吧!”
慕骨起身,恭敬的道:“多謝大人。”
雖然不明白對方爲什麽會有“魂令”,但是魂殿之中有着“認令不認人”的說法。
隻要對方手持“魂令”,無論對方是何身份,實力如何,魂殿之人都要聽之,任之。
“老師,你…”
古河這個時候來到了慕骨身邊,想要詢問來着。
但話才剛剛到一半,便就被慕骨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小白把玩令牌,看着大殿首位之上傻眼的雲山,玩味道:“雲山,連慕骨都下來了。”
“你一個鬥宗站在高處,俯瞰我等,未免不好吧!”
“我…”
雲山聞言,渾身冰冷,哪裏敢在上面呆着,連忙落了下來,對着小白下跪道:“參見大人。”
連一位尊者都跪了,他沒有理由不跪。何況他還得罪過她,更加的需要跪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