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豔紅旗袍打扮的吳曉梅,聽到有人敲門,來開門看見趙雄飛神情嚴肅的站在自己房門口,還以爲這家夥有什麽要緊的事情。
結果這貨開口就是這麽一句老掉牙的話。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就不漂亮了?”吳曉梅秀眉微挑,看着趙雄飛語氣假裝不悅。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一天比一天漂亮,越活越年輕了!”
這耳熟能詳的對話,趙雄飛又豈會圓不回來?
聽到他這赤.裸裸的誇贊,吳曉梅那佯怒的神情也消失,嬌顔花開,咯咯直笑。“壞小子哦,也不知道這張嘴,這輩子到底要騙多少女孩子才能改變。”
“怎麽能說是騙呢?”趙雄飛急了,他靠近了兩步,幾乎快要貼到吳曉梅的身上,不服氣地說道:“梅姐你自己照照鏡子,你是不是越來越漂亮了?”
“呸,不要臉!”吳曉梅嬌嗔着白了趙雄飛一眼,哪兒有自己誇自己漂亮的?還當她是幾歲的自戀小女孩兒呐?
看着趙雄飛的小動作,吳曉梅努力闆着臉,後退一步後,一指趙雄飛的腳下,“你站在那兒别動,找我什麽事情,沒事兒我就睡覺了!”
“不是梅姐你找我的麽?”趙雄飛撓頭,把剛才在樓下,嬌嬌對他說的話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聽完,吳曉梅才一拍額頭,差點都忘了。
她一把抓着趙雄飛的胳膊,作勢就要把趙雄飛往自己房間裏面拉。
趙雄飛臉色猛然一變,他提高了聲音:“等等等,等一下!梅姐你放手,我可是良家少男,賣藝不賣身的!你别動手動腳!”
嗨喲!
吳曉梅那個氣啊。
這色.狼今天還裝起來了!
吳曉梅雙手叉腰,就這麽往趙雄飛身前靠近了兩步,然後身子不斷前傾,緊身旗袍勾勒下的曼妙嬌.軀,幾乎快要貼上了趙雄飛的胸膛,那雙誘人的紅.唇也無限接近趙雄飛的臉。
“你……”趙雄飛看着近在咫尺的寰美容顔,五官精緻嬌美,肌膚白皙吹彈可破,雪白的粉頸修長,透過領口,兩片性.感的……鎖骨更像是有無窮的魔力,在吸引着他。
“隻賣藝?”吳曉梅紅.唇微啓,似笑非笑,如蘭似麝的清香撲鼻而來,趙雄飛很不争氣的咽了好幾口口水,眼睛都快噴火了。
“你……你别玩火,我可是GC主義接班人,未來是要扛起整個國家棟梁的,我會堅定立場毫不動搖的!”
吳曉梅聞言,頓時收起了那一副嬌媚的模樣,轉身朝着房間裏面走了進去,邊走邊撇嘴,“有本事你就别進來,這輩子都别進這個門。”
刷!
話音剛落,趙雄飛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口,緊跟着,房間的門也被他關上了。
吳曉梅聽着身後的動靜,嘴角微翹,這個家夥,給點顔色就開染坊,居然跟自己裝起來了。
堅定立場?
場子是在那兒,可是這人早就不知道立在哪兒去了。
……
當天晚上,趙雄飛的心情經曆了一次滄海桑田的變遷。最開始進房間關上門,隻剩下他和吳曉梅兩個人在香閨的時候,他以爲,自己人生的春天來了。
站在吳曉梅身後,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女人嬌媚妖娆的身段時,趙雄飛覺得自己今晚上肯定能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一個小時後,趙雄飛神清氣……不爽的被推了出來,抱着自己的外套,趙雄飛看着堵在門口的吳曉梅,滿臉委屈:“梅姐,你趕緊讓我進去,我衣服都脫了,等會兒讓人看見我衣衫不整的樣子,該說不清了。”
衣服都脫了?
吳曉梅的目光停留在趙雄飛手上的外套。脫一件外套也叫脫?
衣衫不整?
你這穿着襯衣打着領帶,西褲皮鞋的,腰帶都沒松一下,怎麽就衣衫不整了?
吳曉梅看着某個不要臉的人還準備往自己門裏面擠,素手直接抵在趙雄飛的胸口,俏臉一闆,義正言辭:“趙雄飛同學,你可是國家棟梁,要堅定立場毫不動搖,将來要接班的!”
“我我我……”趙雄飛噎了一下,“梅姐你拉到吧,從小就有人告訴我長大了要接班,我都這麽大了,還沒人來找我,他們指不定把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别啰嗦了,趕緊讓我進去!”
看着這個不要臉的還死皮賴臉地想往自己房間裏面鑽,掙紮糾纏的時候,一雙手也不斷地搞小動作,腰間翹臀時不時被他照顧一下。
吳曉梅真是好氣又好笑。
她忽然想起了網絡流傳的那句話:華夏上下五千年,怎麽會出你這麽個不要臉的玩意兒……
她用力推開了趙雄飛,然後擡了擡自己那穿着高跟鞋的腳,紅色的高跟鞋,細高跟,尖尖角,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趙雄飛終于是停在了門口,不過,不等他說話,就看見吳曉梅展顔一笑,宛若明珠發光,“我是不想讓你走的,可是我也不願意強人所難,是你自己說的,隻賣藝,不、賣、身!”
嘭!
房門咚的一聲被關上,差點就撞上了趙雄飛的鼻子。
“女人呐,就是鳝變的!”趙雄飛将外套搭在肩膀上,無奈轉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邊走邊嘀咕:“怎麽就不能鳝始鳝終呢?”
……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别墅裏面除了多了個張玲玲之外,其他沒有任何的變化。衆人一如既往地各自出門上班。從房間裏面出來,恰好跟吳曉梅碰面,這女人好似忘了昨晚上她犯的滔天大罪一樣,笑呵呵的跟趙雄飛打招呼。
隻是那眼神中掩飾不住的狡黠笑意,透露了她心中的得意,甚至還若有若無地掃了一眼某人的下半身,挑釁十足。
“等着吧!”趙雄飛惡狠狠地沖着吳曉梅呲了呲牙。
到車庫開上車,到别墅大門接上胡麗麗和張玲玲兩女後,趙雄飛一踩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車上,胡麗麗往後面别墅所在的方向看了看,若有所思,“趙雄飛,你跟梅姐怎麽了?我怎麽看你們倆早上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