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輝哥眼珠子一轉,瞅了一眼陸乘風,知道這個貨心裏打的小九九,不過這跟他何幹,大輝哥跟陸乘風不一樣,可以說是最早跟着雄風老大的那一批人了,就算青狼猛人做了雄風的手下,自己的地位也不會受到沖擊。
“如果他們倆真的從敵人變朋友,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雄風老大要是知道我給他找來這麽厲害的兩個打手,肯定會樂的合不攏嘴的。”看一眼陸乘風,大輝哥繼續說道:
“你也不要擔心,隻要這件事成了,你給他們賠個禮道個歉,擺場酒不就可以了嘛。”
大輝哥說完哈哈一笑,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陸乘風的感受,陸乘風心裏面媽賣批,真心恨不得上去把大輝哥一頓胖揍,但是現實是殘酷的,自己在大輝哥面前隻能忍氣吞聲。
既然大輝哥這麽說了,陸乘風也不敢再說什麽,先不說“诏安”這件事成不成,反正今晚上還是要靠大輝哥給自己撐場子呢,要是自己再跟大輝哥唱反調,恐怕自己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陸乘風沖着大輝哥點點頭,連聲稱是,随後問道:“那現在怎麽辦,林嬌嬌那個小妞已經被我們給綁過來了,難道再給還回去,要知道林嬌嬌這個小妞可是個嫩到出水的雛兒啊,大輝哥你就能忍得住?”
“哼,你當我跟你一樣都是下半體思考的動物嗎?”大輝哥大罵一聲道。
他當然想要嘗嘗林嬌嬌這個小雛兒妞,而且也壓根就沒有想要把林嬌嬌給還回去,嘿嘿,林嬌嬌可是到嘴的鴨子,自己又怎麽能讓她就這麽白白的給飛了?自己剛才罵陸乘風那一下也就是裝個逼而已。
“鄂。”
陸乘風突然被大輝哥罵,心裏有點蒙,自己難道說錯話了?
大輝哥狠狠的瞪了一眼陸乘風,這麽多手下在這裏呢,他們又不是聾子,而且這裏的手下也不全部都是自己的手下,還有一些雄風老大的直系屬下,要是被他們聽到肯定會報告給雄風老大的。
雄風這個人用人非常精明,不是個隻會顧及兄弟情義的人,平時有事沒事就會跟自己這些人說如何在衆多手下當中樹立好的形象,什麽紅顔禍水之類的,所以爲了必要的迎合雄風,大輝哥平時也是把自己打造成了不輕易近女色的形象,就算自己想要放蕩一回,也都是背着雄風幹的。
大輝哥說道:“陸乘風,雄風老大平時怎麽教導我們的,要做一個高風亮節的人,就算我們是混這一行的,但是也不能懈怠自己啊。”
看着大輝哥裝的這個逼,陸乘風終于明白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應和道:“是是是,大輝哥教訓的對,我真是錯了,一時被精蟲沖昏了腦袋,多謝大輝哥提醒啊!”
陸乘風說完,偷偷的瞄了兩眼附近的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眼睛戴着黑色墨鏡的人,這幾個人都是雄風老大的直系屬下,果然,陸乘風看到他們耳根子動了,心道自己回去免不了要挨雄風老大一頓罵了。
心裏面暗暗叫苦,陸乘風真是服了,沒事把雄風老大的這幾個直系屬下帶着幹嘛,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罪受嘛。
大輝哥哪裏想不到陸乘風的心中所想,可是這幾個人就是雄風老大安排跟着自己的,自己也不敢随便讓他們離開啊。
兩個人都心裏面叫苦,玩個妞居然還要這麽窩囊,他媽的男人天生不就是爲了爆草女人而生的嗎。
場外面,張曉雅一臉害怕的躲在一邊,同時又擔心着吳曉梅幾個人,對方可是這麽多人,這個趙雄飛怎麽改不過來啊,中間張曉雅也是給趙雄飛打了幾個電話催他,但是一直都沒有人接,也不知道趙雄飛是幹嘛去了。
張曉雅剛才也是看見了林嬌嬌被人拐走,吳曉梅被兩個男人攔住,自己想過去救林嬌嬌,可是一想到自己這個小身闆還是退了回去,不然的話,就又是給青狼猛人添麻煩了。
張曉雅從場外掃視着場上,瞄到了陸乘風和大輝哥這裏,突然看到林嬌嬌被人擡了過去,而林嬌嬌也被别人迷暈了過去,整個人就跟一個死人一樣被塞進了後備箱裏,怪不得青狼猛人他們看不到林嬌嬌。
“青狼猛人大哥吳曉梅姐姐,林嬌嬌在那輛車的後備箱裏面,快過去救她。”張曉雅突然大喊一聲,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呗陸乘風那個混蛋給注意了,總之現在先救林嬌嬌才是最重要的。
幾乎同一時間,青狼猛人吳曉梅和陸乘風大輝哥都把眼睛看向了張曉雅,場上正在包圍着青狼猛人的幾百人也都把目光轉向了張曉雅。
突然被這麽多人看着,張曉雅汗毛一立,感到有些恐怖。
“張曉雅,快跑!”青狼想也沒有想,立馬沖着張曉雅喊到,雖然張曉雅告訴了自己,林嬌嬌在什麽地方,但是也把她自己給暴露了。
大輝哥一臉玩味的看着張曉雅說道:“陸乘風,看來我們有漏網之魚啊。”說完,不等陸乘風回話,已經叫身邊的幾個黑衣人沖過去準備抓張曉雅了。
張曉雅反應過來,身子一起,立馬撒開腿跑了出去。
看到張曉雅跑開,青狼對着猛人和吳曉梅說道:“走,我們去救林嬌嬌,吳曉梅,你找機會跑出去把車開過來。”
“好的,一切就交給我吧。”吳曉梅說道。
随即三人率先對着衆人發起了進攻,拳掌飛腿之間,慘叫聲遍地不絕于耳,三個人如同利劍一般對着這群人勢如破竹之勢,根本就沒人能抵擋得住這三個人的進攻。
三個人将力量合在一起,如同三大戰神一般,直接在百人人海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