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趙雄飛還是趕到了警局,他要從張虎嘴裏套出點關于狂龍的事情。到警局的時候趙雄飛看到陳菲菲一個人在生悶氣,感覺有些奇怪,問道:“你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麽?在跟誰怄氣?”
陳菲菲一看是趙雄飛,臉上一喜,随即又很郁悶說道:“張虎的嘴太硬了,問他什麽都不說,想要挖掘更多的信息一點辦法都沒有。”
趙雄飛撇嘴道:“要不讓我來試試?我不行他的嘴有我的拳頭硬。”
陳菲菲趕緊搖頭,“你說什麽呢?我們這是正常程序,現在我們手上有的證據也隻能證明他涉嫌運營操作黑色産業,沒有足夠的罪證證明他跟其他人有牽連。”
說張虎自己搞的這些東西,趙雄飛一點都不信,警局講究的就是調查取證,不然就會無罪釋放,現在也因爲有了張虎部分證據,所以才能一直關着他。這個取證的過程有些迂腐,無非是問,旁敲側擊,或者從其他人證那裏得到更多的信息。
但是很顯然張虎早就做好了進局子的準備,不管去問誰都說不太清楚,要麽是真不知道,要麽是怕惹事上身。張虎肯定早就跟他那些手下交代過,所以雖然抓住了張虎,幾乎沒有任何有關其他方面的問題。
這事放在趙雄飛身上可能稍微動動手就可以讓張虎就範,但是現在張虎在警局,趙雄飛知道張虎現在肯定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如果是在外面趙雄飛想怎麽搞他就怎麽搞他,警局裏還不是趙雄飛說了算,以張虎目前極爲淡定的情況,肯定有恃無恐。
但是趙雄飛還是過去看了張虎兩眼,此時的張虎呆在警局居然很是惬意,警察同志暫時拿他沒辦法,隻要他不開口,就得在這裏耗着,時間久了總有人會想辦法把他弄出去。另外一個就是鬼爺,讓趙雄飛意外的是鬼爺一直很安靜,不吵不鬧,一個人跟木頭一樣坐在椅子上。
張虎不開口,鬼爺更是沉默,趙雄飛覺得鬼爺肯定是認爲自己不會輕易捏爆他的命珠,所以問什麽也不說話,一直保持沉默。對于鬼爺趙雄飛并麽有太大的興趣,反正他的命珠捏在自己手裏,想要作惡得小心自己的命。
陳菲菲不知道怎麽跟同事講的,鬼爺一直不吃不喝也不會讓人去問他,陳菲菲也不想太多人知道鬼爺的事情,所以一再強調少去看鬼爺。有些人就比較好奇鬼爺的身份,關進來一兩天的功夫不吃不喝,換成一般人早就餓的兩眼發昏,鬼爺卻跟個正常人一樣,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至于鬼爺要在這裏呆多久,陳菲菲的說法是什麽時候警局不在這裏了,可能會把他換個地方繼續關押。
正當趙雄飛跟陳菲菲交換意見的時候,裏面傳來一聲驚叫,趙雄飛看到一個身影沖了出來。
“抓住他,别讓他跑了!”
趙雄飛看到沖出來的正是鬼爺,不知道他用什麽辦法躲過看守,居然逃了出來。要是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趙雄飛這臉也沒法擱了,身影一閃追了過去。鬼爺的速度不慢,但是趙雄飛更快,沒過一分鍾趙雄飛就趕上了鬼爺,不過這會已經離開警局有一千多米遠了。
鬼爺停了下來,回頭看了趙雄飛一眼說道:“那裏面不是我想呆的地方,我需要自由。”
趙雄飛冷笑一聲,“自由?如果之前你沒有做壞事的話我還可以給你說說情,但是你傷害了太多人,我沒有當場殺掉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居然跟我談自由?”
鬼爺對趙雄飛很忌憚,但是警局裏陰暗的環境确實很讓人不舒服,趙雄飛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不可能把鬼爺帶在身邊,雖然命珠在自己手裏,他還不想就這麽給捏碎,畢竟劉佳怡還沒有研究過這個東西。
趙雄飛看了鬼爺一眼繼續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跟我回警局或者我現在就捏爆你的命珠。”
鬼爺當然很害怕,但是他不信趙雄飛會随便捏爆自己的命珠,以爲最多會給他一點懲罰,所以也算是有恃無恐,畢竟沒人會拒絕一個吸血鬼奴仆。可惜趙雄飛還真不吃這一套,鬼爺算是碰到了釘子。
不管趙雄飛怎麽說,鬼爺就是不願意回警局,外面的世界有太多吸引鬼爺的地方,過關了享受的生活,一旦離開那個花花世界,鬼爺感覺很是無趣。
“我不會跟你回警局的,我喜歡外面的世界,我要呼吸自由的空氣,你想殺我就殺吧。”
趙雄飛一臉不屑說道:“你還真以爲你這顆爛珠子很值錢?看我不捏爆你的命珠!”
說着趙雄飛從口袋裏掏出命珠,兩根手指一用力,命珠瞬間變成粉末,趙雄飛拿出命珠的那一刻鬼爺就想阻止,但是他的手剛伸出去一半就停了下來。鬼爺的身體像是風化的石雕,消散在空氣裏。
等到陳菲菲帶人趕到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鬼爺的蹤影,陳菲菲忍不住問道:“他人呢?”
趙雄飛撇了撇嘴,“死了,跟我犟,自尋死路。”
陳菲菲嘴巴張得老大,一臉震驚地看着趙雄飛,“他死了?怎麽死的?你知道我的意思。”
趙雄飛攤開手露出手心的粉末,一臉無所謂說道:“他不願意回警局,爲了防止他繼續爲害,我隻能幹掉他了。”
如果死的是一個正常人類,陳菲菲可能會跟趙雄飛翻臉,因爲随意結束一個人的生命在她看來是對法律的不尊重,但是鬼爺并不是正常的人類,而是一個吸血鬼。本來吸血鬼早晚是要除掉的,所以陳菲菲也沒有太過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