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菲正在氣頭上,趙雄飛如此輕佻,居然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調戲她,不能拿眼鏡男怎麽樣還收拾不了一個痞子?就連眼鏡男也有些意外,雖然他不怎麽看重陳菲菲,但是畢竟人家穿着警服啊,這小子膽子似乎有點大了。
陳菲菲臉色一變,伸手從腰間掏出手铐,硬是铐在趙雄飛手上,二話不說拉着他上了車。臨走前趙雄飛還在大喊,“哇,你不會喜歡我了吧?怎麽這麽着急就拉着我去開房?”
青狼和猛人相視一眼,搖頭離開。眼鏡男本來想讓黑風留下兩人,但是想想之前兩個人的表現,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黑風看着趙雄飛上車離開,若有所思。眼鏡男走到黑風跟前問道:“那人是誰?有沒有見過?”
黑風疑惑地搖了搖頭,“這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身手可能比我還好,我跟他拼了那麽久也不能把他怎麽樣,我估計他還留有餘力。”
眼鏡男臉色又是一變,一個比黑風還要厲害的高手,居然跑到萬仙樓找茬,最後居然以這種方式離開,很是搞笑,但是眼鏡男怎麽也想不到這一切隻不過是趙雄飛和黑風表演的戲碼。
陳菲菲窩着一肚子火氣,這次來不僅沒什麽收獲,還被一個陌生男人給調戲了,正想着怎麽教訓教訓他,沒想到趙雄飛開口了。
“你今天來得太着急,沒什麽準備你也敢過來,不知道萬仙樓可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陳菲菲有些意外,瞬間想到這是趙雄飛,因爲之前也隻有他們兩個人商量過到萬仙樓調查的事情。陳菲菲一個急刹車把車停在路邊,開口問道:“你有沒有什麽消息?”
趙雄飛笑了笑,“消息是有,不過你得先給我打開手铐吧?”
陳菲菲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幾次都沒有收拾了趙雄飛,這次他居然心甘情願讓自己铐住,陳菲菲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故意舔了舔嘴唇說道:“怎麽樣?我身材是不是很好?想不想摸一把?”
趙雄飛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這女人犯什麽病,搞什麽名堂。沒等趙雄飛回答,陳菲菲突然變了臉,憤憤說道:“哼,之前讓你跑了兩次,這次看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趙雄飛一臉玩味地看着陳菲菲,笑道:“你确定手铐很結實?”
經過這麽一提醒,陳菲菲突然想起來趙雄飛好像不是普通人,眼睜睜看着趙雄飛用巨大的力量把手铐撐開,陳菲菲張大了嘴,目瞪口呆。
“怎麽樣?現在是誰逃出誰的手掌心?”
陳菲菲有些害怕,孤男寡女共處一車,又是在半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大晚上更不會有人來,萬一趙雄飛要對自己做點什麽,那自己要不要反抗呢?
趙雄飛伸出手就要往陳菲菲臉上摸去,陳菲菲尖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驚慌失措道:“你……你要做什麽?”
趙雄飛咧了咧嘴,“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哪像你還是單身狗一隻。”
陳菲菲頓時怒了,“誰是單身狗?追求老娘的人多了去,能在警局門口排成一個加強連!”
趙雄飛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行了,不跟你扯那麽多了,已經很晚了,我跟你說說我得到的消息吧。黑風我已經見過,還跟他演了一場戲,現在狂龍不在萬仙樓,還有那個鬼爺也不知道去處,唯一有利的信息是他不定時會去萬仙樓。”
陳菲菲臉上有些發燙,跟一個陌生男人呆在一起,還是晚上,氣氛說不出的尴尬,更何況這個男人剛剛還要調戲她,現在又一本正經的跟她講事情。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一無所獲,回去以後可能面臨陳虎的警告批評,今天眼鏡男的話已經給了她一些提醒,萬仙樓背後有陳虎撐腰,怪不得裏面發生那麽多事很快就被壓了下來。陳菲菲心情很複雜,需要一個人安慰,但是等她擡頭的時候趙雄飛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陳菲菲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語道:“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還藏着多少秘密?”
回到美女别墅已經是後半夜,但是劉佳怡還沒有睡,她在等趙雄飛回來,之前趙雄飛一聲不吭跑了出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去辦,她不想給趙雄飛添麻煩,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麽事情該問什麽事情不該問。
見到趙雄飛回來,劉佳怡說道:“我剛剛想到一個辦法,胡麗麗既然是中毒,肯定會有解毒的東西,如果能找到克制這種毒素的藥,那胡麗麗的問題就迎刃而解。”
趙雄飛有些意外,看了劉佳怡一眼說道:“我剛剛出去打探了一下,我要找的人不在,也不知道具體位置,想要解毒就得找到他,但是你這麽說的話我突然覺得也可以通過其他辦法嘗試解決。”
劉佳怡很高興,趙雄飛能采納她的意見說明他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劉佳怡繼續說道:“我準備在胡麗麗身上取走一些樣本,然後自己好好研究一番,然後試着搞出來克制這種毒素的藥品,你看怎麽樣?”
趙雄飛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可行,但是需要的時間不太确定,可能很快就研究出來,也可能需要十年八年,所以爲了保險起見,咱們分兩種解決方式,一種是你先認真研究,另外一種就是我繼續找那個人,如果我先成功,那就可以直接讓那人把解藥交出來,研究起來更方便,如果你先研究出來,那更好,我也沒什麽後顧之憂了。”
劉佳怡知道趙雄飛的意思,雖然診斷書有那麽一絲可能是錯誤的,但是總歸是準确的概率大一點,到時候趙雄飛死了的話,可能真沒辦法找到作惡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