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雄飛沒有多做耽擱,趕緊又潛回山洞附近,此時負責看守的那個人居然還在東張西望,這倒是出乎趙雄飛的意料,看來狂龍手下不緊有能人,草包也不少,如果都是像千裏甲和千裏殺這樣的人,恐怕要廢不少功夫去對付。
趙雄飛暗運内力,捏起一顆石子,啪的一聲彈了出去,正中看守之人的額頭,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倒在地上。趙雄飛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麽人,掏出鑰匙過去打開了門。
山洞空間很大,目測是把整個山給挖空造出這麽一個空間,如果不知道這裏有個門,恐怕誰也不會想到這座山是空心的。門裏面燈火通明,一條長長的通道不知道通向何處,趙雄飛收斂腳步,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以免打草驚蛇。
通道盡頭分出兩個岔道,趙雄飛仔細觀察了一下地面,果斷選擇從右面的一條往裏走去。順着這條道一直走了幾分鍾,整條道路曲折回環,好像迷宮一樣,好在趙雄飛不是一個路癡,不然還真分不清方向。
路的盡頭是一間房子,與山整個融爲一體,趙雄飛隐隐能聽到裏面有人在說話。根據趙雄飛的經驗,外面把守的自然是一些實力強大的人手,至于裏面,隻要是個人不是傻子都能看得住一個女人。
趙雄飛走回去,敲了敲門,裏面傳來一聲喝問:“誰呀?這個時候來打擾老子,真是不開眼的東西!”
趙雄飛一腳把門踹開,正要開門的家夥被砸在門下,趙雄飛看也不看,直接擡腳踩了過去,隻聽見一聲慘叫便沒了聲音。房間裏隻剩下兩個人,一個是看守的人,另外一個是張曉雅。趙雄飛瞥了一眼發現張曉雅此時滿臉通紅,眼神也有些迷離,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這些沒品的家夥又搞這一套,下藥多麽落伍的套路居然還在用。眼前的另外一人看到是趙雄飛,自然能猜到外面發生了什麽事,不用說看守的人都已經被他搞定。此人二話不說往晚間摸去,趙雄飛哪裏會給他機會,一腳踹過去把人給踹飛了出去,撞到牆上發出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沒了聲響。
張曉雅和胡麗麗并沒有關在一起,這讓趙雄飛略感意外。張曉雅似乎感覺到有人靠近,不斷撕扯自己的衣服,眼看身上沒有遮蔽的東西,趙雄飛無奈地搖了搖頭,就要把她抱起來。張曉雅突然抓住了趙雄飛的手,硬拉着他往自己胸口按去。
趙雄飛鬼使神差地捏了一把,手感不錯,挺大,挺有彈性。趙雄飛被子裏龌龊的心思吓了一跳,趕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可能會犯大錯。然而此時張曉雅的情況有些難辦,被下藥之後神志不清,身體還在不斷扭動,趙雄飛覺得如果自己這樣把她帶出去,恐怕吳曉梅看到以後會罵自己流氓。但是如果就這麽看着張曉雅也不太好,得想個法子讓她釋放出來。
趙雄飛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麽趁手的工具,暗暗想到,以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似乎做過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打飛機……
男人既然可以打飛機,那女人肯定也是同樣的道理,隻不過趙雄飛犯了難,給張曉雅打飛機?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老臉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糾結了半天,趙雄飛還是做出了決定,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抓緊時間搞定。
看着眼前有些誘人的身體,趙雄飛狠狠壓下那股邪火,一腳把門踢回了原位,趙雄飛醒着頭皮伸出了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隐隐傳出來一聲誘惑的呻吟,趙雄飛滿頭大汗,對于男女之事多少有些了解,但是并沒有真刀實槍幹過,給張曉雅打飛機也是借鑒男人的經驗,不過效果還是挺不錯,至少張曉雅恢複了平靜,隻是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
趙雄飛不再耽擱,從看守的兩人身上扒下來幾件衣服,裹在張曉雅身上,然後把她扛在肩頭,一路狂奔消失在原地。很快趙雄飛找到了關押吳曉梅的地方,把人交給了吳曉梅。
剛看到張曉雅的吳曉梅臉色有些不太對勁,一臉懷疑的看着趙雄飛問道:“怎麽回事?她怎麽成了這個樣子?”
趙雄飛一臉無奈答道:“她被人下了藥,我也沒辦法。”
吳曉梅吃驚的捂着嘴,“你……你把她辦了?”
趙雄飛兩眼一翻說道:“你說什麽呢?什麽叫我把她辦了?我隻是幫她釋放出來而已。”
吳曉梅自然不會相信,仔細檢查了一下張曉雅的身體,發現除了某些地方有些濕潤之外,好像沒有受到什麽傷害。吳曉梅感覺很是驚奇,疑惑問道:“她被人下了藥,不應該是要做那種事情才能解決嗎?”
趙雄飛攤了攤手,“誰告訴你一定要做那種事情的?*****你聽過沒?”
吳曉梅臉色一紅,說道:“這個……自然聽過,不過這跟幫她有什麽關系?”
趙雄飛撇了撇嘴,“既然男人能打飛機,女人自然也行,我用手幫她釋放出來而已。”
吳曉梅面色古怪地看了趙雄飛一眼,發出一聲不輕不重地哼聲,語氣有些酸,“哦,美色當前你居然還能忍住,我是不是該佩服你君子之風,還是該說你不是個男人呢?”
趙雄飛有些尴尬,趕緊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情還希望你能給我保密,她醒過來以後應該是記不住的,胡麗麗沒有跟她關在一起,我得去再找找。”
說完趙雄飛不等吳曉梅多說,一個閃身又沖了出去。吳曉梅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想,難道用手還會很爽?她伸出手看了看自己修長的手指,比劃了一下,随即又紅着臉甩開。這事怎麽看都比較隐私,還是裝作不知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