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兩人見這麽大陣仗,也都手中拿着鐵棍,站立在兩旁,不敢說話,在他們眼裏,牢子裏的這個男人恐怕不是得罪狂龍老大這麽簡單啊。
張虎嘴裏面叼着一根雪茄,一臉蔑視的看着趙雄飛,說道:“快要死的人了,有什麽最後的心願,抓緊說說吧。”
趙雄飛知道張虎來這裏就是裝逼的,可自己偏偏就不如他願,呵呵說道:“我最後的心願,就是看見你死!”
聽見這話,張虎的心裏面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沒想到趙雄飛到現在還這麽嘴硬,要不是狂龍老大暫時不讓殺死你,老子現在就拿槍把你給突突了張虎心中憤憤想到。
不過,也正因爲如此,張虎才能盡情的好好折磨這個曾經帶給自己恥辱的男人,想到趙雄飛打到自己臉上的那一拳,讓自己在那麽多的手下人面前丢盡了臉,張虎就恨得牙癢癢,就算把他大卸八塊都不能夠解自己的恨。
其實,現在張虎也想沖進地牢裏面狠狠的給趙雄飛來上一拳,讓他也嘗嘗什麽叫被打臉的感覺,但是張虎不敢,他怕自己進去之後就再也出不來了,就算能出來,也肯定是要缺幾條腿,少幾條胳膊了,黑風是萬仙樓的第一高手,相當于第一護法的存在,連他都打不過趙雄飛,就更别提自己了。
張虎雖然腦子有點遲鈍,但是他不傻,送命的事情他是不會幹的。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有點不對頭,張虎感覺自己有必要跟趙雄飛提個醒,自己是來羞辱他的,不是被他羞辱的,于是咳咳兩聲說道:“趙雄飛,你不要以爲你厲害你就了不起,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你在地牢裏面,想要搞你都是分分鍾的事情,而且你也活不過今天晚上了,要是你再這麽大言不慚的胡亂開口說話,小心我手下這些人脾氣暴躁,讓你提前變成人肉篩子。”
對于張虎的威脅,趙雄飛絲毫不在意,說道:“張虎,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你都說了我活不過今天晚上了,那我不趁現在你在我面前,好好的羞辱你一頓,難道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說完,趙雄飛還大笑了兩聲,這一笑,差點沒把旁邊兩個哥們也給逗笑了,因爲趙雄飛說得實在是太在理了,旁邊兩個哥們端着槍憋着笑的一臉通紅。
張虎沒想到又被趙雄飛羞辱了一次,頓時氣急,又看到旁邊兩個人憋的臉通紅,再次感到了自己的顔面掃地,由于旁邊這兩個人不是自己的手下,他們都是跟狂龍老大混的,所以自己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訓斥,隻能用眼神暗暗表達自己的憤怒。
可是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是趙雄飛造成的,看來不真正的給趙雄飛一點教訓,他是不會知道收斂的。
“哼,趙雄飛,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突突了你?”張虎說完,立馬從手下手裏搶過來一把小短刀,直接對準趙雄飛,又亮又尖的刀口對着趙雄飛,一串火蛇似乎就要噴湧而出。
趙雄飛沒有說話,他倒要看看張虎敢不敢真的進來砍自己,他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在堵,以他自己的實力,就算現在外面這一群人全都朝自己沖過來,趙雄飛也有把握把所有人通通幹翻,但是現在顧及到胡麗麗,張曉雅還有吳曉梅這三個女人,趙雄飛隻能這樣,他能自己一個人安全的離開這裏,但是那三個女人不行,而且那三個女人,無論哪一個,都是不可以出事的。
見到趙雄飛一動不動,張虎還以爲趙雄飛怕了,嘿嘿,果然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的道理放到誰的身上都合适,現在都什麽年代了,自己有刀不用不是王八蛋嗎?
“嘿嘿,你怕啦?”張虎嘚瑟的說道,說完還用刀口随意指着趙雄飛身體上的某些部位,想讓趙雄飛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來挑逗一下他,可是地牢裏的趙雄飛一動不動,完全就像個石蠟人一樣,弄得張虎很是掃興。
“喂,進去打他一拳,往死裏打!”張虎對自己身邊的一個小手下說道。
可是那個小手下猶猶豫豫,愣是不敢進去,張虎又連續叫了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敢進到地牢裏面打趙雄飛一拳的。
這些人都是張虎在萬仙樓帶過來的手下,也就是見識過趙雄飛恐怖戰力的那群人,在他們眼裏,趙雄飛的恐怖戰力早就已經超出了他們對人類的認知,甚至在心裏都已經對趙雄飛産生了陰影了,誰還敢進去打他一拳啊,那還不找死的節奏嗎。
“哼,簡直是一群廢物,老子養你們有什麽用,早晚有一天要把你們給突突了!”張虎狠狠的說道,這幫手下真是太沒用了,太渣了。
趙雄飛聽着張虎罵自己的手下,心中冷笑,怪不得萬仙樓這麽多人,沒有一個是對張虎忠心耿耿的,自己都已經說了“早晚給突突”的話了,還指望别人來給自己真心賣命嗎,真是天方夜譚。
張虎的那些手下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打趙雄飛的,一時之間,空氣之中彌漫着一股尴尬的氣息,弄得張虎自己臉面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趙雄飛,你踏馬的就快要死了,隻要你跪下舔幹淨老子的皮鞋,老子就在狂龍老大面前多美言幾句,給你留個全屍,你看怎樣?”張虎抓緊給自己找台階下,怒罵了幾句趙雄飛。
趙雄飛可不管張虎如何威脅自己,隻是一臉陰笑着,手裏面拿起了一個東西,看着這個東西,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震驚了。
隻見趙雄飛的手裏面竟然拿着一個小匕首,而且裏面看這匕首的樣子,應該就是張虎的,而且這還是張虎腰間挂着的那把匕首。
what?這是什麽情況?他什麽時候拿走自己腰上面的匕首的,自己怎麽不知道?
張虎一時之間感到有些懵。
而這對其他人來說,這簡直就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