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亂。除了亂,趙雄飛真的想象不到還有其他的形容詞來形容這裏。可能是自己走進集市的姿勢不對,剛剛進門就看見了兩側的帳篷門口站着衣着暴露的女人,不僅有黑人,還有少數的白人,不過更多的還是深色皮膚的人,好像是南美洲的人。
衣着暴露的妹子站在門口,不用想也知道是幹什麽的。趙雄飛看着她們火辣的身材,用力搖了搖頭,避免自己看花眼,之後便開始留心有沒有飛行員這樣的人物。
“華夏人!帥哥,快點過來看看呀,這裏的姑娘都很便宜的!”一個面容猥瑣的男人臉上帶着淫笑,跑到趙雄飛面前。
趙雄飛吓了一條,看了看面前的家夥。他應該是這兩座帳篷的老闆,一邊說一邊從身後拉過一個膚白貌美身材熱辣的女人,用一種男人都會懂的眼光看着趙雄飛。
“來玩玩吧,價格絕對公道,我敢說在整個哈瓦那集市你不會找到比我們這裏更劃算的地方了!”老闆一個勁地對趙雄飛介紹,他自己的手也逐漸攀上了身邊女人的胸部。
“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的。”趙雄飛哪裏顧得上和拉皮條的說話,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擡腳就要走。
老闆看見趙雄飛要走,急忙跟上來,笑着說道:“别走呀,看你是華夏人,今天我虧本做生意,給你打個八五折,六千九百拉卡卡,大概就是你們華夏國的一百元,隻要一百元,你就可以享受到震個哈瓦那集市最最舒爽的服務,還可以帶到集市的酒店去,無論多久都可以。”
趙雄飛被老闆說的想笑,回頭問道:“爲什麽看見我是華夏人你就願意給我打折呢?”
老闆愣了一下,笑着說道:“華夏人是我們的朋友,之前沒有打仗的時候華夏給我們援助了很多的物資,還幫助我們建立學校來着。”
雖然老闆的價格确實很公道,對于一些急色的人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誘惑,但是趙雄飛現在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想了想,趙雄飛從包裏掏出兩百元,交到老闆手裏,問道:“老闆,你知道哪裏可以雇傭到飛行員嗎?我要去你們首都的機場。”
老闆看見華夏國的貨币,雙眼立刻冒出綠油油的光來。要知道在這裏什麽英鎊歐元全都不算數,隻有華夏國的貨币才是硬通貨。不用讓自己手下的女人陪客就能掙到錢,老闆立刻打開了話匣子:“飛行員的話自然是老巴克嘴靠譜,不過他所在地方到處都是雇傭兵,既有天煞的也有穿着黑衣服的,你要過去的話估計會很困難。”
“老巴克在哪裏?”趙雄飛問道。
老闆伸手指了指前面遠處的一個小樓:“就在那,不過那裏很難通過,要想過去除非是有他們認識的人。”
趙雄飛遠遠地看了看,那裏果然有一群穿着土黃色服裝的天煞雇傭兵。想了想,黑暗戰士應該是個個都認識自己,可是天煞就不一定了。不過考慮到雷霆瘋子應該把自己的信息大緻地散播了出去,要想過去還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你有什麽好辦法沒有?”趙雄飛看了老闆一眼。
老闆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這個簡單,我要過去的時候隻要帶着我們這裏的姑娘免費給他們爽一爽,就可以了。”
聽到這裏,趙雄飛立刻就有了主意。他拜别了老闆,跑到不遠處一個賣服裝的地方買了一件花裏胡哨的碎花西裝,換在身上,然後跑過來對着老闆說道:“給我三個姑娘,一共多少錢?”
老闆應該是好久都沒有看到這麽闊綽的人了,立刻笑逐顔開地說道:“一共六百,嘿嘿。”
做戲就要做足,趙雄飛頂着滿頭的大汗,忽略了各式各樣的肉體和嬌喘聲,跑進帳篷裏親自挑選了三名姑娘,其中一個是白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另外的兩個是南美人。選好之後便帶着三個姑娘大搖大擺地向着那棟小樓走去。
三個姑娘本來就穿的少,尤其是趙雄飛懷裏的那個白人姑娘,更是黑不溜秋的集市中最亮眼的風景,帶在身邊很是招搖。來到天煞雇傭兵設立的關卡處,趙雄飛大大咧咧地給兩個衛兵遞上煙,打了個招呼,便讓身邊的兩個南美姑娘纏了上去。
“去找老巴克?”一名士兵對于趙雄飛這麽有眼力見的人很是滿意,笑着問道。
趙雄飛點點頭,指了指懷裏的白人姑娘,說道:“上天去做,一定很爽。”
“那你可要小心了,老巴克的飛機很老了,不要太劇烈,否則會掉下來的。”另一名士兵聽見趙雄飛的話立刻笑着說了一句,之後便做了一個放行的手勢。
趙雄飛摟着白人姑娘向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差點讓他的眼珠子掉下來。估計是這裏的雇傭兵都很饑渴,竟然不管集市中的行人,拉着自己送去的兩個姑娘光天化日之下就開始做運動。
趙雄飛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帶着白人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遞給她四百塊,說道:“你趕緊走吧,以後也不要回去了,這裏不是正常人呆的地方。”
白人姑娘愣了一下,随機流下淚來。趙雄飛見不得女人掉眼淚,急忙說道:“别哭了,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裏,你跟着我不是很安全。”
姑娘看見趙雄飛要走,急忙拉住他的手,說道:“你能不能帶着我一起走?我本來是北國的記者,沒有想到被政府軍劫持綁架賣給了人販子,你隻要帶我一起去首都,我自己就有辦法回到我的祖國。”
趙雄飛看着面前的這個白人女子,看了好一會,最終還是同意了她的請求。在這片戰亂之地,趙雄飛深知自己不能解救所有的人,但是既然力所能及,爲什麽不能搭救呢?
“對了,我叫安娜,你叫什麽?”白人姑娘看着趙雄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