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雄飛也是目瞪口呆,這裏的教官都是什麽變态心理?剛剛他們從鲨魚的嘴裏出來,就要把他們往鳄魚嘴裏送。他想反抗來着,可是教官緊接着說了一句話:“你們要知道,能夠送到這裏來的人,都是各國的精英,你們的背後,站着你們的祖國,不要給你們的祖國丢臉!”
這一句話讓趙雄飛心中一凜,頓時放棄了反抗的心思。随着教官的一聲令下,噗通趙雄飛已經到了下面。身上的石頭把他死死往下墜,根本就沒有力氣往上遊。
那鳄魚見到有人過來,立刻張牙舞爪地過來了。教官也沒那麽變态,把趙雄飛剛好扔到了鳄魚的嘴邊,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趙雄飛一邊掙紮,一邊看着那鳄魚。
他倒是沒想到現在就掙脫繩索,青狼和猛人的捆綁方法,也都是經過訓練的,一般很難弄開。他現在努力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兩隻手從後面掏出來,不然反綁着雙手,很難發揮什麽力量。
鳄魚越來越近,趙雄飛甚至都能聞到那股腥味。他現在隻是将雙手都放在了腿彎裏,現在要想繼續的話會比較困難一點,繩子的長度不夠。
站在岸上的衆人沒有一個說話,将來他們也需要經過這樣的訓練,所以現在思考一下是很有必要的。而青狼和猛人則沒有參觀的想法,他們是真的着急,萬一趙雄飛沒有及時弄出來,死在這裏,回去可怎麽交代?雖然跟他們的關系不大,但是心裏卻依然過不去。
猛人擔憂地說道:“這可怎麽辦?”
青狼自然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哈哈,這下完蛋了吧。”本田在那邊幸災樂禍起來。猛人大怒,青狼一把拉住猛人說道:“先不要惹事。你沒看那個克拉克跟他一夥的,我們現在還處于劣勢。”
猛人喘着粗氣,時不時恨恨地瞪一眼本田。本田卻一點都不在乎,雖然之前趙雄飛坑了他一把,可是現在看到趙雄飛落到這種地步,心裏真是忍不住地高興,如果不是人太多都要跳起來。
“華夏人就是不行啊。旱鴨子啊。”本田啧啧說道。
猛人又沖動起來,被青狼死死拉住。本田這麽說雖然誇張了一點,但是也不無道理。華夏的特種隊分爲很多種,像是一般的戰隊的話,基本上水下項目隻能作爲一門技術,跟其他的沒什麽區别。
但是倭國不一樣,國家小,人又少。特種部隊除了要擔任偵查任務之外,還要擔任防禦任務。所以水下是他們的主要項目,因爲他們的國家就是四面環水嘛。
所以在水下他們一般都比較厲害,除非是各國的海軍陸戰隊能夠和他們在水下一較高下。像是遊泳池這種項目,他們想必是有很大的優勢。
“或許,華夏又多了一個烈士。”本田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猛人再也忍耐不住:“羅圈腿的家夥,敢不敢跟我鬥一鬥讓我看看你是騾子是馬?”
猛人給本田的外号再次引發了巨大的哄笑聲,許多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本田的臉色通紅,大聲說道:“你算什麽東西?也敢跟我鬥?”
正在這時,水裏的鳄魚早已到了趙雄飛的身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麽辦法,竟然真的将手臂掏了出來。然後他抱着那石頭往鳄魚的嘴裏一扔,咔嚓一聲,鳄魚根本沒看到是什麽東西,就一口咬了下去,趙雄飛距離鳄魚隻有短短的十幾個厘米的距離。
鳄魚的咬合力當真是驚人,這下竟然将那石頭咬碎了。趙雄飛立刻得以脫困,整個人飛快地往往外遊去。雖然雙手雙腳都被綁着,但是也沒影響到趙雄飛。
衆人看到這裏驚歎不已,剛才真是險之又險。趙雄飛身上的吊着的石頭,其實隻有很短的繩子,萬一不小心很可能連自己也帶到了鳄魚的嘴裏。換做是自己能不能想到這個辦法,又能不能做到?
可是這也隻是擺脫了石頭而已,鳄魚咬了一下察覺到不是肉,便吐了出來,繼續追着趙雄飛咬了起來。那鳄魚似乎經過很多次這樣的訓練,知道該怎麽去找人。趙雄飛無論去了哪裏,那鳄魚都緊緊跟着,時不時張着大嘴咬一下,數次趙雄飛都要被咬到。
他跟拍好萊塢大片一樣,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逃走,或者是翻個跟頭,或者是弓一下身子,看得在岸上的衆人揪心不已,似乎時刻都要準備着趙雄飛被咬死的結局。
猛人暫時也忘記了要跟本田比拼的想法,死死盯着水裏的趙雄飛。趙雄飛也不是一味再逃,他始終都在試圖解開綁在他手上的繩子,青狼和猛人之前也沒意識到是這種事情,所以在綁他的時候下意識就用了平時綁犯罪分子的方法,十分複雜。
在持續了兩分鍾之後,趙雄飛終于将手裏的繩子解開,不過此時那鳄魚也追了過來,趙雄飛一看逃不掉了,立刻腳在牆壁上一登,整個人如同魚雷一樣沖着鳄魚飛了過去。
那鳄魚此時才張開嘴,趙雄飛早已飛過頭了,到了它的腦袋上。把繩子快速地在手掌上纏了幾圈,然後一拳狠狠地朝着鳄魚的眼睛砸了下去。
這下可算是報仇了,鳄魚的眼睛裏冒着血水,很顯然被趙雄飛給弄瞎了。鳄魚吃痛發狂起來,趙雄飛一把死死抱住了鳄魚的長颚,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無論那鳄魚如何瘋狂成甩,如何瘋狂地上來又下去,趙雄飛一直都抱着不松。
岸上的衆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人一鳄。誰也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結果。
那教官喃喃自語道:“上帝啊。你給我送來了什麽怪物?”本田更是跟吃了屎一樣,看着趙雄飛更加感到不可思議,這人竟然有這麽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