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趙雄飛眉頭微皺,什麽情況,難道有人追蹤了過來,他快速的隐蔽在了大樹的後邊,冷靜的看着沖過來的人。
随着距離的拉近,已經不足一百米,就在趙雄飛舉起沖鋒槍的時候,沖過來的人忽然停了下來,快速的隐蔽起來。
很顯然這家夥感覺到了危險,趙雄飛感覺到這個人實力不弱,應該是一個高手,跟青狼有一拼,應該屬于特種兵系列,難道紅方出動了特種兵。
想到這些,趙雄飛十分冷靜的看了看四周圍,他知道,特種兵出現,應該不是一個人,肯定是一個小隊。最起碼有五個人。
面對紅方的特種兵小分隊,趙雄飛忽然有了一種想要打一場的沖動。
到了現在他也不用擔心暴漏了,紅方肯定早就捕捉到了他的位置,趙雄飛嘴角閃過了一絲的冷笑,手握着沖鋒槍,快速的瞄準了前方。
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碰的一聲槍響,子彈狂飛了出去,在叢林裏劃過一道亮光,精準無比的打在了大樹上,在開槍的瞬間,趙雄飛就朝着一側沖了出去,一個飛撲,連續的幾個翻滾,隐蔽到了一片灌木叢裏。
趙雄飛剛才的一槍其實就是爲了引起這家夥的注意,希望這家夥出手,隻要對方出手,他就有機會淘汰他。
但是很奇怪,在打了一槍以後,這個家夥并沒有開槍,而是在大樹之間快速的移動着,不斷的靠近,就在此時,叢林裏傳來了一聲鳥叫的聲音。
這鳥叫的聲音太熟悉了,正是雪狼特戰隊的暗号,這什麽情況,難道是自己人,這讓趙雄飛很是納悶。
爲了得到驗證,趙雄飛也發出了一聲鳥叫聲音,很快就得到了了回應,沒錯,正是雪狼特戰隊的暗号。
盡管如此,趙雄飛依然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實施斬首行動任務的隻有五個人,難道有戰友沒有被淘汰,但是看剛才那人的身影,并不是青狼幾個人。
算了不想了先過去看看再說,趙雄飛手握着沖鋒槍朝着前方狂沖了出去,很快距離不足二十米,他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我是孤狼,你是哪位。”
“我是神雕牛成,”一個聲音從大樹後邊傳來,接着牛成大步的走了出來,但是很謹慎,采取的步伐依然是戰鬥步伐。
趙雄飛更加的納悶了,牛成居然來了,他可是西南軍區雄鷹特戰隊的特戰隊員,這家夥來這裏幹什麽,難道是來對付自己的,想到這些,他連忙壓低了聲音說道:“先别過來,就算我們是老熟人,也不能違反遊戲規則,你該打就打,就當做不認識。”
牛成并沒有回答趙雄飛的話,而是指了指側面,很冷靜的說道:“孤狼,有種就跟我來,别告訴我你是孬種。”牛成說完,朝着側面狂沖了出去。
趙雄飛是一個熱血的漢子,哪裏受得了這種話,就算是激将法,也無法接受,直接冷笑了一聲,冷冷的說道:“臭小子,誰不去誰是孫子。”他說完手握着沖鋒槍,朝着前方狂沖了出去。
盡管趙雄飛的速度比牛成快了很多,但是他跑的并不快,放慢了速度,跟在牛成的身後,鬼知道這家夥會搞什麽鬼把戲。
拉開一些距離,也是爲了做出最快最有利的反擊。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在叢林裏狂奔着,很快就轉過了一個山頭,沖到了半山腰的地方,牛成忽然來了一個急刹車。
由于太過突然,趙雄飛差點撞上了牛飛,他很不客氣的說道:“牛成,能不能事先說一聲,這樣會出事的。”
牛成并沒有在乎,連連揮手說道:“注意隐蔽,有情況。”說着沖向了一邊的大樹,隐蔽在了後邊。
趙雄飛也在同一時間做出了快速的反應,隐蔽在了大樹的後邊,很是不屑的看向前方,當看到前方一百多米遠的地方,有五六個黑夜在快速移動的時候,就怔住了,壓低了聲音說道:“神雕牛成,你搞什麽鬼,趕緊把情況跟我透漏一下,我可不想稀裏糊塗的跟你執行任務。”
他已經預感到,神雕牛成很有可能在執行秘密任務,應該就是五六個黑衣人,但是具體的情況他并不了解,而且現在是兩方面軍在演習,情況不明,他在考慮一下是不是幫助這個牛成。
牛成連續的幾個翻滾,移動到了趙雄飛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幾個家夥是國際雇傭兵組織的,我也是偶然發現了,就擅自行動追蹤了過來,現在我身上還是演習裝備,一發實彈都沒有,怎麽樣,我們合作一下,把它們幹掉。”
趙雄飛就跟看着怪物一樣看着牛成,然後伸出了大拇指,很不客氣的說道:“牛成,你有種,比我還瘋狂,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些家夥既然是雇傭兵,應該是全副武裝,我們身上都是空包彈,一個不小心就會中彈身亡,何況我們誰也沒有接到上級的命令,這屬于擅自行動。”
“行了,你去實施你的斬首行動吧,我一個人去算了。”牛成很不屑的說道。說完就要沖出去。
趙雄飛眉頭微皺,感覺這話很難聽,一把拉住了牛成,很嚴肅的說道:“好,我們就合作一次,但是我們要好好的布置一下,他們現在肯定要越境,我們就在他們越境的地方,給他們來個偷襲。”
“好我同意,怎麽布置,你說吧,我服從命令就行。”神雕牛成,很高興的說道。
趙雄飛看向前方幾個正在朝着邊境線狂奔的幾個人,很快就有了想法,拍了一下牛成說道:“我們繞道他們前邊去,布置陷阱,一舉幹掉他們。”他說完,指了指側面,然後狂奔了出去。
趙雄飛跟牛成一前一後在叢林裏狂奔着,就好像開展奔跑比賽一樣,互不相讓,但是不管怎麽跑,趙雄飛一直都是遙遙領先。
最終趙雄飛首先沖到了邊境線的位置,很快選擇了一片從林,很冷靜的說道:“我們的時間隻有十分鍾,你挖坑,我削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