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顧姐。”笑笑聽了顧曉的話,明顯還是不太買賬,但這時,有人從外面喊了一句“該新娘到場了”,顧曉點點頭,就手捧着捧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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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現場。
周圍擺滿了白玫瑰花和粉玫瑰花的花簇,散步白色和粉色的紅毯從一邊鋪到另一邊,這個時候并沒有玫瑰花的盛開,很顯然是從南半球的澳洲空運過來的。
戴着面具、身穿白色婚服的新郎站在紅毯上,注視着身穿潔白色婚紗的新娘緩緩而來。
顧曉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和其他有父親挽着胳膊的新娘不同,顧曉是自己一個手捧着捧花走過來的。
陸北戰在C市從來不是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因此,他戴着面具的出場,引來了衆多議論的紛纭。
有人說,陸北戰從小就戴着面具,大概是因爲小時候的一次火災,從而毀了半邊的容貌。
有人說,這樣的說法不準确,現在世界上的醫美這麽高超,就算毀了容,也是可以恢複得差不多,因此,他們認爲,是陸北戰的半邊臉藏着什麽秘密,才不把容貌示衆。
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說話,但主要也是這兩種的說法爲主。
而在這時,坐在散席上的徐思甜也看到了陸北戰臉上戴着的面具,她很少見到有戴着面具的新郎,一時好奇,就側過臉,看了看薄彥。
薄彥也在看着戴着面具的顧北戰,餘光裏察覺到徐思甜的眼光,側過臉,對徐思甜說:“你想問的事,我的确知道原因,但是現在人多,不便于和你詳細說,等到婚禮過去後,我再告訴你。”
“知道了。”徐思甜點點頭,沒再問。
但她看到這個戴着面具的新郎陸北戰,總感覺他身上散發出來一種冷酷,可顧曉在電話裏說得可不是這麽一回事,她不是說自己遇到了一個很暖心的男人嗎?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很冷酷啊。
徐思甜之所以看出來陸北戰的冷酷,是因爲他沒戴面具的另一半臉——劍眉,狹長的眼睛,冷冰冰的眼神,分明就是很多小說裏的冷酷男主角。
而徐思甜也注意到了陸北戰的鞋,陸北戰的鞋是尖角黑皮鞋,尖角尖得不能再尖了,徐思甜見過的其他男人的尖頭鞋頭或方或園,而陸北戰的黑皮鞋的尖角真的是第一次見的這麽尖的黑皮鞋。
黑皮鞋反着光,看上去已經被人很認真地用抹布擦得很幹淨了,或許也打上了鞋油,因爲這雙陸北戰的黑皮鞋比薄彥的黑皮鞋還要明亮。
陸北戰很瘦,整個人看上去很細長,光腿就像兩個細直的筆筒一樣,甚至還像尖角的圓規一樣。
而這時緩緩走過來的身穿着潔白色的婚紗的顧曉面帶微笑,看上去也是很衷心的微笑,像是沐浴在愛河和甜蜜中的女孩有的樣子,而顧曉身上的這件婚紗已經顯得她的身材很苗條,這件婚紗還帶着一絲兒高貴,似乎是高定的婚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