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覺得這棟别墅就可以,我住了這麽多年,也日久生情了,換一個陌生的别墅,可能我不太适應。”薄彥拒絕道,他可不想花錢換一個陌生的房子。
這個傲嬌的薄彥。
徐思甜隻好說:“那好吧,如果這樣的話,先生你不要介意我和小羅在别墅裏玩哦。”
“爲什麽不能?”薄彥的視線移到小羅身上,然後趾高氣揚的說,“這是我的别墅,我說了算,你們可要經過我的允許,而且也是我說不能,根本就沒有你們說不能的時候。”
徐思甜撅起嘴兒說:“好好好,這是先生你的别墅,我們不能說不能,好了吧?”
“還懂得不得寸進尺,你們可以不在别墅裏玩啊,到外面去。”薄彥說着,揚起下巴,朝别墅門口揚了揚。
徐思甜順着薄彥的視線看過去,看到别墅的大門後,皺着眉頭說:“這麽大冷天,先生,你讓我們出去受凍啊,現在又不是夏天。”
“那怎麽辦?我總不能讓你們毀掉我的木闆地闆吧?”薄彥看了一眼地上的木闆地闆,木闆地闆上有黑黑的印記,不光是因爲小羅掉了些毛的原因,還可以因爲它的腳不太幹淨,帶回泥巴來了。
徐思甜聽到薄彥這話和看到他心疼木闆的眼神後,隐隐約約的想起高中老師講述葛朗台的時候。
當時講葛朗台的時候,高中老師說他是拜金主義,這時的徐思甜怎麽隐隐約約覺得薄彥有點像葛朗台?
“先生,你可不要當‘葛朗台’啊,雖然小羅在木闆地闆上玩,弄髒了一些木闆地闆,但是你也不要像葛朗台那樣自私啊。”徐思甜雖然因爲小羅弄髒了薄彥的木闆地闆而感到抱歉,但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薄彥挑了挑眉,沒有肯定這個答案:“是嗎?我像嗎?葛朗台是葛朗台,我是我,我和他本來就有太多的不同之處,他是拜金主義,舍不得一分錢,我可不是,我隻是心疼我的木闆地闆。心疼自己所擁有的東西,不爲過吧?”
徐思甜聽到薄彥這長長的一段辯解,心裏猜測他的語文功底很好啊,不然怎麽會分析這麽一長段話,證明他不是現實版的“葛朗台”,而隻是出于心疼。
徐思甜不太擅長辯解,一時間無言以對。
但是,當徐思甜看到薄彥一臉的洋洋得意時,還是開口了:“先生,你就這麽得意啊?雖然我語文學得不好,沒有話語可以辯解你的觀點,但你也不要太得意啊,更何況,話是我說的,你讓人誤認爲你是葛朗台,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強詞奪理?
“既然沒有話語可以争辯的,那就保持沉默吧,”薄彥嘴角揚起一抹笑,“沉默是最好的語言,這句話一點兒也不假。”
此時的徐思甜真想握緊拳頭狠狠的打薄彥一下,因爲他這句話真是太氣人了。
“先生,你莫不是欠揍,就是想和别人大吵一架。”徐思甜評論道。
薄彥搖搖頭,雲淡風輕的說:“當然都不是,我隻是随便這樣說說而已,沒有很大的影響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