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會,我的薩滿,他們拖慢了我的行軍速度,你不知道麽?”烏爾丁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道,而是看了看前面密集的隊列,眼神流露出一股傷感“這次的事情太過重要,我不會放任任何一絲的變數出現!”
“我們把他們放在哪裏就好了,難道他們還會向清軍出賣我們的情報?”薩滿說道,他臉上帶着一種憤怒,殺死自己的族人,他不解,這個男人爲什麽會如此心狠手辣!
“萬一他們要是透露了我們的作戰計劃,不光是向清軍,向着北方的沙俄,一切的後果都是你想象不到的”烏爾丁說道,說完揮舞着自己的馬鞭,便是快速離開,臉上帶着一種痛色,“日後你說不定能夠明白我今日的做法”
薩滿沒有理他,而是撿起了地上沾染鮮血的彎刀“你說這是不祥之人,老夫不信,我要好好保存這把彎刀,讓你每日都看到,讓你每日都想到,你曾經親自用彎刀結果了自己的族人,頭狼不應該如此無情無義。他的兇狠不是面對自己人!”
烏爾丁沒有說話,繼續向前,鐵蹄奔騰,一衆人很快便是到達了彙合的地點,此處依然是臉面的營寨,以及一陣陣呼喊聲音,十萬大軍,再次彙集,隻能看到連綿不絕的鐵流,爲首的是李易,他一身鐵甲看着面前的匈人。
匈人總是讓人感覺他們是一群狼一般,看着烏爾丁還有身旁的薩滿,乃是帶血的彎刀,他奇怪的說道“你們路上遇到了麻煩?看情況,你們似乎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他細心的看出了匈人前後的不同。
“哼,遇到了一群紅發的蠻子”烏爾丁臉色不屑的說道“來自一個名叫歐洲的地方,他們生活在哪裏的極寒之地,同樣不畏懼嚴寒,同樣善戰,不過比起匈人還差了一些”他笑了笑,一旁的薩滿補充,道“順便無恥的殺害了自己的族人!“他這般哼道。
烏爾丁沒有說話,而是看着面前的李易,數了數,“奇怪了,你們損失了一萬人?朝鮮哪裏的敵人十分棘手麽?還是走海路時候遇到了什麽麻煩?”他奇怪問道,這一路來應該是安全的呀。
“并沒有,而是我在朝鮮留下了一萬人馬”李易說道“哪裏的國王并不懂得審時度勢,牆頭草雖然會讓他們兩邊讨好,但是并不能給他們帶來永久的好運,就像現在,他們的皇宮已經布滿了我的甲士,爲我們運送糧草,起碼打盛京時候不用擔心糧草的問題了。”
是麽?烏爾丁奇怪的看了眼後面,點點頭,突然天上一聲長鳴,是一頭雄鷹,他從天空中俯沖着落下,落在一長者長胡子,黑發很長的匈人肩膀上,他道“不好了,剛剛得到了消息,北方,盛京城已經被占領了,被我們不知道的勢力!”
“占領”李易和烏爾丁對視了一眼,帶着奇怪。“不是清軍回援?”李易奇怪問道。
“應該不是清軍“烏爾丁說道,“他們要是回來,我的騎兵,乃至天上的雄鷹不會得不到消息!”
“那是什麽人?”李易奇怪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的戰士不是太擅長和鷹對話”烏爾丁指了指那雄鷹說道。”而且雄鷹并不擅長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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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潰敗,半路被消滅的消息,便是伴随着零星殘存的清軍,傳到了洪承疇的帥帳,帳内本來狂喜的衆人臉色都是變了,比清軍更龐大的勢力,洪承疇臉色看不出任何歡喜了,唯一歡喜的可能就是吳三桂,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關甯軍的糧饷是保住了,如此新的強悍勢力來襲,終于不用擔心糧饷沒有的問題了,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糧饷。
“什麽?新的勢力”洪承疇面露苦澀,一旁太子同樣覺得不可思議“他們是突然冒出來的?”一衆人臉色苦澀。
唯一平靜的便是王恒,他此刻是明白了,爲何清軍會不顧一切的南下,最糾結的應該是洪承疇,清軍被滅,這到底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該怎麽給崇祯寫諜報?陛下剛剛聽好了清軍覆滅的消息本應該狂喜,卻是立馬告訴他北方出現了一個更強的勢力?這?
“此勢力不一般,不似清軍一般在遼東是重點,他們的攻擊,可以從整個北方開始”王恒便是畫了一個圈,标注了沙俄的具體的态勢,一衆人更是吸了一口氣,一衆人有的心中崩潰,馬科帶着一種無奈“剛剛滅了清軍,如此又多了一股勢力!這?大明國運爲何如此!”
“嘿嘿,馬科,你說啥,你個逃跑将軍,你的山海關,離北方還遠着呢”曹變蛟當即嘲諷道,馬科大怒,就要上前,被一旁吳三桂拉住,“此番應該思考如何應對!我覺得對方雖然勢力龐大,但主要還會從遼東南下,若是想要防禦對方,應該加固一下關甯軍堡壘”
“是級,對方必然會從遼東進關”小川冷聲一聲,便是明白了吳三桂打的什麽算盤,吳三桂一聽小川竟然同意他的說法,覺得奇怪。
“不過,是我青州軍的盛京!”小川冷聲一笑說道/
“啥?将軍你開玩笑麽“吳三桂奇怪道“盛京是清軍地盤,此刻說不定已經到了這群沙俄人的手中,你如何防守?”一衆人都是覺得好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