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到處都是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個個兇悍的士兵在城市内到處走動,沖進一個個宅子中,尋找着心向清軍,或是有如此傾向之人,便是沖進去,運到菜市東門斬首,兇悍的士兵,嗜血的軍人在城池中到處尋覓着可能叛亂的官員,脫出家門便是直接砍死。
李易走出了城池,身旁的贊畫帶着擔心,看着身後的城池,血腥味道已經出了城池都能聞到,這種做法真的沒有問題麽?李易笑了笑,擺擺手,道“莫要擔心,此番朝鮮首鼠兩端,早就應該懲治,如此牆頭草,給之好處必然助長起嚣張氣焰,不如刀架脖子上。這才是管用的做法”
“不!萬一此人要是彈劾我等呢?”一旁贊畫說道,強迫朝鮮國王,乃至調用屬國國力,如此做法,大明貫穿全國也是沒有人做過,如此做法,傳到國内,到底是如何的沸反盈天,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象,這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怕不光是東林黨,任何一個百姓聽到都會覺得大逆不道!
“彈劾?”李易笑了笑,往遠處看了看,已經可以看到遠處地平線上,一隊隊朝鮮民夫來運輸糧草,“到時候,記載,可不會是我等攻下城池,城内人頭滾滾,宮中甲士成群,而是,朝鮮國王念及大明情義,自願動用舉國之力助我等伐清,你可明白?”
“這?”贊畫響雷想,便是明白了這事情的前前後後的原因,就是明白了,傳進國内是這般,反正朝鮮王宮大殿内都是甲士!“将軍,難道你,不願意撤走?”
“撤走,爲何要撤走?”李易笑了笑,道“撤走之後,這些人說不定會加倍的反對我們,”李易笑了笑“城内一萬甲士,會撤走!不過是在國内調撥新的一萬甲士來之後,才會換防,否則已然沒有撤走的必要。某不可能把一萬精銳用在這種地方?”他不屑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身後。
一衆大軍便是開始上路,遠處的地平線上,陽光升起,充滿了生機,雨過天晴,天空出現了一道彩虹,又重新充滿了升級,一衆明軍便是在平壤留守一萬,剩下的大軍便是開始奔向了北方,盛京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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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火铳乃至火炮的轟鳴聲,沙俄的軍隊突兀的出現在了遼西,在那清軍崩潰的路線上,他們早早的就在哪裏等待,正好在匈人東去之後,到達了遼西,爲首的毛子标準的白熊壯漢一樣,穿着一身軍裝,大大的鼻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頭直立行走的黑熊一般,毛子的部隊出現的太過突然,一門們野戰炮火,一字排開,噴塗着烈焰。
潰逃的清軍哪裏會想到突然出現的這支部隊,當即崩潰起來,本來士氣就無比低落,失去了蒙古八旗,漢八旗,隻剩下三萬多滿洲八旗的士兵,便是遭到了火炮的襲擊,他們一直防備身後的明軍,哪裏會想到前面會出現這些毛子。
那白熊般的毛子軍官,雙目中帶着一種得意,道“哼!這群可悲的蠻子”他也不知道按照西方的說法,應該怎麽稱呼這群人,北方的叫鞑靼,南方的叫蠻子,他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這群南方的這些人叫什麽,而按照一些傳教士的說法,應該喊他們明國人,或者中國人。他原來一直以爲這裏有四種人已經被弄糊塗了。“布多沒有和我們回應!到底在哪裏”他等待着布多的先頭部隊,可那先鋒部隊已經被匈人消滅掉了,他們便是派出偵察騎兵,看到了潰敗的清軍。
那群可怕的清軍竟然崩潰,皇帝陛下,本來準備調集全國的力量消滅這群恐怖的家夥,而此刻看到了這群清軍竟然崩潰了,還是如此凄慘的模樣,沒有火炮,蒙古騎兵,乃至火槍部隊都沒有,就這般蓬頭垢面的離開。
“哈哈!上次賜予斯拉夫人的勝利”他這般大吼說道“火炮,火炮,打!瞄準他們的騎兵,他們的騎兵”先把那群恐怖的騎兵幹掉,幹掉!他這般說道,眼神中全是一種熾熱,幹掉這群家夥,占領遼東。
一旁副将看起來有些文弱的家夥,他臉上帶着一種古怪,“是不是很奇怪,這群厲害的家夥,爲什麽會突然變得這般慘敗?他們應該是剛剛經曆了慘敗,我們應該弄明白發生了清楚那個?特别是拉布的五千人沒有任何消息,我們應該先弄明白發生了什麽!說不定這裏出現了一個更強悍的勢力也說不定,我們不能打這種毫無準備的仗!”
“呵呵!誰知道呢?爲什麽要弄明白發生了什麽呢?這地方可是東方,東方知道麽?一群軟弱的東方人會給我們造成什麽傷害?”白熊毛子笑了笑。“不要像英國人一樣,喜歡算計,做事情總是想的太多,你隻要知道,半天,我們就可以把面前這群給我們巨大威脅的家夥消滅就好了!”
火炮轟鳴聲,一字排開的野戰炮轟鳴,本來士氣低落的清軍已然有了崩潰的風險,沒有側翼可以包抄的蒙古騎兵,沒有了漢八旗的火炮,光是重騎兵的滿洲騎兵,此刻已然有了這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多爾衮臉色發苦,面前的清軍已經快要崩潰,特别是在遼西出現了這群毛子,說明盛京已經有可能?如此軍心更是低落,看着面前一字排開的火炮,沒有蒙古騎兵側翼迂回,沒有漢八旗的火炮,這仗怎麽打?
崩潰,前面的清軍崩潰了,先是從鑲藍旗開始,早就失去了士氣的清軍便是崩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