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國王大笑起來,他消瘦的臉龐,細長的眼睛帶着一種自信,看着一旁擔憂的男人,哼了一聲,道“哼!幫了我們,明軍從來沒有幫過我們,反而我們朝鮮給了明軍不少糧食,當日壬辰抗倭,也是我朝鮮軍是主力,沒有我們,日軍早就打到了河北!”
天空烏雲密布,大雨滂沱,雨水順着明軍八瓣鐵錨盔的邊緣流下嘩啦啦,李易站在城下,胸口疼的有些發悶,生氣麽!看着城頭花花綠綠的城下,道“這群忘恩負義的高麗人,該死,該死!”他怒聲說道“再問你們一變,給不給糧食!”
“此刻平壤城中已然無糧”城牆上的朝鮮國王喝道,已經有些不耐煩,不給糧草又能怎麽辦,朝鮮此刻還是大明的屬國,他們還敢攻打大明屬國,朝鮮國王有持無恐,他大聲笑了起來,如此就是安全的。
“攻城!”李易擺擺手,身後大雨滂沱之中,大軍開始動了,大雨中,鳥铳火炮已然無法使用,變成了廢鐵,弓箭同樣無法使用,而城頭朝鮮那些花花綠綠的花郎,卻是可以用他們的石頭,滾木進行攻擊,當然花郎還有一種十分可樂的戰鬥方式,點穴,沒錯就是别人打他時候,點别人穴道。聽到下面攻城的命令,一衆朝鮮高官先是愣住了,有些驚恐,随機被那朝鮮國王穩住,道“着急什麽,平壤有我朝鮮精兵,能守住一月不難,而下面明軍已經沒有糧草,最多攻城三天!”
踏踏————一衆北府兵便是沖在最前,平壤城牆本來就是凹凸不平,坑坑窪窪,曾經日軍曾經徒手登上城牆,而此刻天空大雨傾盆,城牆泥濘,顯然不好攀爬,一衆北府兵,當即扔出了自己的長矛。
長矛狠狠的插進了此刻的城牆之中,朝鮮城牆上是一排懸戶,既是那種木闆,朝鮮火铳手推開了木闆,他們的頭頂前面都是用木闆擋住,朝鮮國王推開面前的擋闆,懸戶遮擋住了頭頂的雨水,臉上帶着一種冷色,“此大明的懸戶真是好用!”他笑了起來,這懸戶還是壬辰抗倭時候,當時明将陳磷幫助朝鮮建造。
他望着下面攻城的明軍笑了笑,道“下面的明将不要命了麽,?還打平壤,到時候我自會修書一封,交給大明皇帝,到時候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死的凄慘!”他這般哼道,帶着一種冷色看着下面的明軍。
朝鮮國王又道“到時候再修書一封給清朝國君,此次明軍來朝,我等絕無一點援助”他這般笑道,牆頭草,這才是朝鮮于明末獨善其身的秘訣,不然其朝鮮兵弱,如何能在兩大勢力之中獨善其身。
“看,明軍爬上來了”一旁副将恐懼說道,便是看到那城牆上密集的插着長矛,一個個明軍便是順着這城牆往上爬了上來,“打下去,打下去,滾木雷石,給我仍!”他大聲呼喊道,滾木雷石便是一個個扔了下去。如此攻城戰術,不畏懼死亡的士兵,還有後面黑壓壓數不清的鐵甲,讓朝鮮國王心中一種難言的壓力。
北府兵攀爬着城牆,本來就濕滑無比,更是讓攀爬變得十分艱難,不時有士兵掉了下去,後面的李易強忍着内心的憤怒,繼續指揮着戰局,“吾等還未到達盛京,到了朝鮮,卻是已經要打這第一仗!真是可悲”他沒想到來到了朝鮮卻是等來的是閉門羹。
精銳的北府兵便是爬到了懸戶哪裏,面前木闆翻開,一名猙獰的朝鮮花郎便是刺出了自己的長槍,長槍透過北府兵的胸膛,那北府兵眼神中閃過一種猙獰,便是拉着那花郎一起往這城牆下率去,一聲慘叫聲。
同伴當即趁着這時候,爬進了懸戶之中,兇悍的北府兵當即沖了進去,如狼似虎的兇悍士兵,當即打的朝鮮兵毫無還手之力,一個個北府兵便是順着這個缺口爬了進來,花郎一隊隊掉了過去,這群穿着花花綠綠看起來像是一群唱戲的,花郎是朝鮮獨特的兵種,戰鬥方式獨特,竟有以戰鬥時候點穴打對方穴道這種奇葩戰鬥方式。
有的花郎卻是真的被自己洗腦,用手指點穴去打一衆北府兵,便是一聲聲手臂被砍斷的聲音,慘叫聲不停的響起,後面的朝鮮國王便是看到自己的士兵被人像小雞一樣如此屠戮,臉上帶着一種恐懼不信,引以爲傲的精銳,在面前明軍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道“明軍何以如此兇悍,如此兇悍”本來以爲守個一個月沒有問題的城池才一個時辰就被打了下來,寄予厚望的精銳,乃至花郎跟對面的明軍比起來菅直弱的像是一隻隻螞蟻!他不明白爲什麽會有如此大的反差,明軍到底是如何才能強到這種地步!
“跑吧!跑吧!”一旁幾個大臣驚恐說道,就是要向城牆,遠處幾名手持刀盾的北府兵,喝道“那是該死的高麗國王,高麗國王,随我抓住他”一旁一陣陣喊叫聲音,便是十幾名穿着鐵甲的北府兵沖了過來,朝鮮國王便是覺得是十幾隻狼看着自己。
李易登上了城牆,雨水順着他的鐵甲滴落,面前是十幾個朝鮮官員,那消瘦的朝鮮國王站在最前,此刻他見到面前的李易,臉上帶着一種愠色。“将軍,我朝鮮是大明屬國,你攻打我平壤,不怕大明皇帝怪罪!”
“哼,少說廢話,什麽大明皇帝,什麽崇祯,我們隻聽從秦将軍的命令”一旁北府兵當即冷漠說道,說的朝鮮國王冷汗直冒,大逆不道,大逆不道,面前明将竟然可以堂而皇之說出如此在大明大逆不道的話,一旁的一衆人反而面色平靜,好像說的不是不得了的話一樣,這到底是一群什麽人?
“砍了!如此牆頭草,留之何用”李易擺擺手,此去盛京,後路就很重要,萬一這牆頭草又是倒向了後進,他們這支軍隊就會很難受,那朝鮮國王當即跪倒在地,大聲求饒“将軍饒命,将軍饒命!某可以給大軍提供糧草,提供糧草,所有朝鮮國民都可幫助将軍”他此刻心中隻有後悔。
“你着令朝鮮全境,供應我軍糧草,不得有誤”李易揮手說道。面前幾人臉色一變都是一臉苦澀。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一旁冷漠的刀刃放在了他的脖頸,這朝鮮國王便是立馬點頭答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