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便是駐紮在潼關不遠地方,防備這李自成,起碼他對外的名義是防備關中流賊,此刻左良玉躺在自己的躺椅上,一臉的惬意,面前的王有才怒聲道:“将軍,你當日離潼關那麽近,那麽近,爲何不來救援潼關,啊!此刻潼關失守,你可知道危害多大?”
他怒聲喝道,左良玉臉上帶着一種愠怒,卻沒發作,道:“你要知道,某也是沒有辦法,當日确實行軍途中遇到了些事情,本将軍有什麽辦法呢!”他笑了笑,擺擺手,就想要送客,這王有才在他耳邊如同一個蒼蠅,他也是無奈,想要發怒,卻是并滅有這種勇氣。對方背後的青州軍不是他惹得起的。
“你!希望将軍日後不要爲今日的選擇後悔,”王有才說完便是憤怒的轉身離離開,左良玉身旁副将憤怒道“此人如此嚣張,把我們當成了什麽!”左良玉歎口氣,道“此次确實是我們坑了别人”他這般說道,張獻忠他哪裏去敢打,上次的慘敗他還記憶猶新!
“潼關呢?将軍”副将問道,左良玉道“潼關?管他作甚,張獻忠不會出關的‘他笑了起來,異常的平靜躺在躺椅上,像是一個富戶一樣,享受生活,懶散的模樣,一旁副将帶着着急,道”将軍,你?“
“放心,張獻忠不會來的”他笑着說道,臉上帶着一種慵懶,左良玉笑了笑,臉上有一種迷之自信,道“哎,我就這麽跟你說吧,不用擔心張獻忠,他不可能出潼關!”一旁管家奇怪道“何以如此肯定?将軍”
“哼,張獻忠,我今日與他書信了”左良玉說道,對于自己的副将,他是絕對相信的,就是說道,副将古怪道“書信?将軍你?”他臉色差異,左良玉重重點點頭,往這潼關的方向道“張獻忠,大家怕他出關,他何嘗又不是自己也害怕出關呢?”左良玉這般笑着說道。
他的副将一臉奇怪,聽不懂他這話的意思,道“大家害怕,張獻忠等人出關劫掠,張獻忠難道不怕跟江南軍,乃至青州軍主力對決?潼關就是雙方一個緩沖地而已!”他哼了一聲,眼神中帶着一種複雜,青州軍強悍如此,就算沒有對方的書信,按照他對對方的了解,他也不會出關。
潼關失守,朝野震動,然而闖軍,西軍也毫無動作,隻是不停的在加固潼關的城防,毫無出關的意思,這讓一衆京城官員覺得是對方害怕了關東的明軍主力。李自成與陝西各地占領城池,收複稅收,開始占城練兵,和張獻忠一起鞏固潼關防禦,張獻忠也着手打下四川各地,這個消息傳來讓一衆朝野官員震驚同時帶着恐慌,流賊不劫掠了?這還是流賊麽?。
闖軍占領關中,西軍占領川蜀,崇祯當即召集群臣,臉上帶着一種着急,給他打來最大震撼的不是潼關失守,而是流賊開始占地收稅練兵,已然和官府無二了!如此下去,他們多活一天,力量便壯大一份,朝廷更難剿滅一分!
各官員臉上帶着驚恐,周廷儒抱拳說道“陛下,流賊占據西南,我們應當派兵圍剿!他這般說道,臉上全是一種狠色”“如若任憑流賊發展,十日,百日,他們的實力會更加壯大!”
一衆朝臣都是低頭,這個時候誰有策略能滅賊?,崇祯當即想要調集黃河南岸的太子軍隊去剿滅張獻忠等人?可又不敢,太子去了,青州軍萬一趁機南下占領地盤,青州軍呢?他們去了,會不會西進山西地盤?他臉上滿是糾結,萬一對方打敗了李自成不走了,怎麽辦?。
“不好了,不好了,遼東急報!遼東急報!”外面一小黃門,進來說道,臉上去那是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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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了潼關的張獻忠二人,便是在四川開始撕破曾經的僞裝,開始在早就藏好的探子幫助下,迅速攻破附近一個個村落,城池,鎮子,成都,這座承載了幾千年蜀地變遷的富饒之地,此刻已然被大西軍攻破,他們動作無比的訓練,不知道蓄謀了多久,一個個城池根本無力抵擋兇悍的大西軍,城池便被攻下。
城池内是無數大西軍将士,他們并沒有像傳聞中那樣劫掠百姓,而是保持着良好的軍紀,占領着四周主要地段,而張獻忠等人迅速撲向了軍器局,他們就像是一群瘋子,瘋狂的撲向火器,張獻忠,此刻他心中對于除了火器以外的東西,都沒了想法,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火铳,火槍,火炮,工匠,這四樣東西能讓他瘋掉!
一衆大西軍将領,直接奔向了火器局,打開了這裏的庫存,内中一杆杆火槍,一門們火铳,排列整齊,散發着一陣陣寒芒,還有佛朗機,紅衣跑,迅雷铳,鷹揚炮這些先進的東西,一衆西軍都是看花了眼。有的火器他們都是沒有見過!
張獻忠真正擁有這塊土地,這裏的工匠,火器,人口都是他的,帶着大氈帽的他,臉上并沒有多少喜悅,道“着令,火器全部運往潼關!”潼關,能守得住這裏,這些東西才是他的,不然就是嫁衣!
一旁孫可望不解道“義父,此刻我們完全可以趁勢東去,山西”一連串的勝利,已經讓他們燒昏了頭腦,還有說應該幹掉李自成,占據關中的,放任李自成占據關中,已經讓一衆西軍有些不解,好好的關中爲何義父不去占領。
“出關?哼!你以爲我們很厲害,不說青州軍,宣大,你們能打過?關甯軍呢?江南軍,這四路兵馬,哪一個是善茬”張獻忠哼了一聲說道,臉上是一種冷漠,連番的戰鬥已經消磨了他的全部銳氣!隐藏在這裏,占據這裏,快速發展壯大,才是他想要的,他有一個新勢力的優點。
張獻忠摸着一杆杆火器,臉上帶着别樣的癡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