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看了一旁的公主,公主确實并沒有吐,而是保持着平靜,非常冷靜的模樣,面前站着霍皮族長,那個看起來非常和藹的老人,此刻臉上帶着一種痛苦,道“他是我們霍皮部落的勇士,他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老婆,一個可愛的女人,現在他已經和他的祖父生活在一起了”他平靜的說着這個人的過往一旁的翻譯默默的翻譯,把他所有的話都翻譯出來,他說的話比較混亂,但可以明白大體的意思,這個人死了,抛下了一個女兒一個媳婦,見他死去的父親去了。
一衆人靜靜的聽着,一旁徐文爵奇怪道“是誰,敢殺霍皮部落的人!不知道他們已經和我們簽訂了聯盟的契約麽”他憤怒的說道,死去的戰士他還見到過,用他打獵換來的一塊虎皮,給他的老婆換了一快肥皂,便是傻笑着離開。
一衆人都是奇怪,小川看着那地上悲傷的霍皮族長道“怎麽回事?跟我們唯一有仇的英國人,此刻還在和菲利普王在戰鬥,是誰,是誰殺了他?難道沒有見到我們的騎兵,還有火炮麽”小川不明白?
“是西南方向的阿伯切人,他們倒向了英國人,英國人給了他們好處”霍皮族長也開始稱呼白皮鬼爲英國人,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們更加英勇善戰,而且更加殘忍”
“爲什麽甘願給英國人當打手“小川不明白,八杆子打不着的部落,怎麽突然給了英國人當了手下,一旁公主确實沉聲道“利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因爲你的肥皂,還有絲綢如此的賺錢,必然會引起别人的凱旭啊,就算沒有這些事情,沒有所謂的英國人,他們照樣還會找你的,公子!因爲錢财”
錢!搖了搖頭,便是說道“如此隻能迎擊這些印第安人了”一旁的徐文爵笑道“讓某的神機營去吧,一來,一發炮,他們就是崩潰!”一旁的齊木哼道“哈哈!發炮,把人吓跑了,怎麽抓捕俘虜,詢問情況,不如讓某的騎兵上去”兩人争辯起來。
“阿伯切人有強大的騎兵部隊,霍皮族長念叨着,臉上帶着一種害怕,道“他們的騎兵非常厲害,來去如風,還有火槍,還有他們的戰士,都是很強大!”結果卻聽到一旁一衆人的大笑聲音。
騎兵厲害?能有清軍騎兵厲害,能有流賊騎兵厲害?不過是一群土著罷了“
“應該比俺們家的小虎厲害,他才十二歲,剛剛學了兩年馬術“
霍皮族長不明白他們話的意思,不過那種嘲諷他還是明白的。在大明他們見過太多精銳的騎兵,這裏的騎兵對于他們來說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般,騎射,哪怕是火器都沒有裝備還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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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耀在那寬闊的平原上,一門們火器閃爍着金屬的光澤,管風琴炮,這密集的炮管就好像是管風琴一般密集,裝填着火藥,前面的大地上出現一群騎兵,他們拿着彎刀,身上滿是油彩,遊蕩在這四周。
徐文爵擺擺手,一衆神機營将士的車陣已經十分熟練,從内到外,戰車,火铳,火器,大小火箭,百虎齊奔,還有康格裏夫火箭,徐文爵在拿着撚子,計算着他的長度,一會的距離還有應該裁剪的長度才能保證他落地之後瞬間爆炸,這都是一種既需要經驗,還有技術的事情,他開始計算,開始裁剪。
那巨大的火箭發射架,一衆神機營士兵也是開始準備,他們沒有絲毫的慌亂,不像開始時候那種混亂,此刻隻有冷靜,這種冷靜來自于自信,自行來自于那一場場勝利,一場場從沒有失敗過的勝利,他們裝填着火炮。
動作無比的娴熟,無比的熟練,所有的動作都似乎已經渾然天成,變成了自然的動作一般。
中間還有很多負責打下手的印第安人,他們神色恐懼的看着對面遊蕩的騎兵,自從殖民者帶來馬匹之後,印第安人也組建了自己的騎兵,有的部落騎兵強悍,有的部落則是無人擅長騎兵,阿伯切人便是最早掌握了在馬背上揮舞馬刀的民族。他們殘忍嗜血是所有人的噩夢,哪怕是英國人都畏懼他們幾分!
這群印第安人恐懼的望着對面的騎兵,眼神中隻有驚恐還有慌亂。
對面的騎兵還在遊蕩,他們沒有見過這種方形的車陣,從來沒有,在這平原上就好像是一個個烏龜殼一般,讓人無從下手,爲首的印第安人暗黑色的臉龐上滿是冷漠,如鷹般的雙眼掃視着整個軍戰,揮舞起自己的戰刀“阿伯切部落的戰士,随我沖鋒!幹掉面前惡鬼”他這樣呼喊,看着前面的管風琴炮,并不是那種口徑很大的火炮他放心了,如此自己部落的戰士也不會有什麽事情。
一衆騎兵開始了沖鋒,宛如一道洪流一般,馬刀在陽光下閃爍着寒芒,大地威威震顫,向着這個烏龜殼般車陣發起了他們的沖鋒,馬刀揮舞,閃爍着寒芒,此的一衆人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那爲首的戰士揮舞着馬刀“這些龜縮在木盾後面的懦夫,他們不配擁有那些東西,那些财富,這些即将屬于阿伯切人”他大聲呼喝道,财富,那營寨中帶來的财富,沒有英國人,他們一樣會攻擊這裏。
“你們放那麽細的管子在前面沒有用處的“霍皮族長開始提醒他們!而且他更奇怪的是他們似乎兵不急于發射前面的管子,而是在這弄一些架子?這些大架子到底有什麽用處?
一衆人覺得他們應該把看起來更大的發火管子送到外面去,而不是在這最裏面,什麽作用也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