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非常的完美了,現代說八旗是一個民族是很奇怪的事情,因爲本身他就是一個純粹的軍事組織,哪怕是滿八旗漢人比例都是很高。
這是一種純粹的軍事組織,不像是斯巴達那種光是一群殺人機器,他們分工很明确,不光要殺人還要吸收同樣的殺手進來,滿洲八旗就是這樣,這是一種分層遞進的軍事等級,強者進入滿洲八旗,滿洲八旗的強者成爲巴牙喇兵擁有十名奴隸。
看着地圖的二人,已經打起了瞌睡,外面确實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走了進來,确是一名公公,這個面皮白淨尖嘴猴腮的人見到兩人,臉上全是獻媚的笑容,這個在宮裏嚣張跋扈的人自然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這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國公大人,陛下請你去赴晚宴,禦膳房已經做了食物”這個太監說道小川和秦百川對視了一眼,帶着一種奇怪,陛下請自己去赴晚宴,這種殊榮可以說是皇恩浩蕩了可小川确實提不起任何的性質,請自己去赴晚宴。
“去吧,記得早些回來”秦百川這句話差點讓小川摔一跤道“你以爲是去領居家喝酒麽?還早些回來”果然這便宜老爹總是靠不住,一味的總是說些坑兒子的話。把皇帝請去皇宮這種事情,這老頭也能說的這般輕松惬意。
便是走了出去,公主款款而來,聽到父皇要請他吃飯,她并不是很奇怪的模樣,似乎早有準備,便是帶着小川前去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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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皇宮,這個承載了兩百七十多年王朝興衰的宮殿,宮外則是一個個身穿飛魚服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這些錦衣衛的數量多了起來,上次來的時候也并沒有這麽多!東西兩廠果然崛起了麽?錦衣衛,東西兩廠的探子,可以明顯覺得他們比起過去更加強悍了。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在宮城裏的權勢必然升高了。
守衛宮城的錦衣衛看到了公主下跪道“參見廠都!”附近錦衣衛都是下跪行禮,似乎很尊敬他的模樣,小川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以爲是聽錯了?道“他們喊你什麽,廠賭?現在公主都換了稱呼了麽?”什麽鬼?這是什麽稱呼公主的稱号。
“不是呀,是内廠,父皇讓我掌管内廠呢”公主說道,臉蛋一紅,大眼睛中帶着一種霧蒙蒙的水汽,似乎是很擔心的模樣,一旁婢女小綠道“就是給陛下他們縫補衣服的地方,因爲削減了宮中的開支”
小川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原來是做後勤的呀,這個公主還真是可憐,這麽小就要指揮宮女給皇宮裏的大家縫補衣服,不像其他官宦子女,這個時候已經在享受着自己的生活,或者嫁人,或者養尊處優。做一個歡樂的籠中鳥。
還要幫助宮裏做些衣服,公主确是忍住不想笑,望了一眼自己的婢女。
一旁守門的兩個錦衣衛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其中一個用着自己的頭直接裝載了門框上,眼冒金星,道“唔沒在做夢,剛才那人是公主?真的是公主,那個心狠手辣的家夥”他說道就是眼中一驚,内廠之手段可以說是三廠中最可怕的。這讓大家知道最狠的不是太監,而是女人,女人可以比太監更狠。
“确實是公主,公主竟然那副表情”他同伴道,覺得不可思議,道“公主難道是害怕這個男人?”
“放屁!公主掌管内廠不說,還和秦将軍有關系?誰敢招惹”另一同伴道公主的威勢有一半來自秦小川,青州軍主将的女人誰敢招惹,内廠的權威有一部分就來自與這裏并不是害怕天子,而是害怕青州軍這群瘋子,劫掠士族,殺戮友軍,拿一件事情不是驚世駭俗,誰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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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比想象中要蕭索,并沒有多少人晚霞下的皇城多了一種寂寥,一種蕭索,一種孤獨似乎和這個日薄西山的王朝一般,可以從這皇城中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東西說不出來的東西,讓人心中發悶,發苦,想象中的皇城應該是讓人向往,全天下人都想進去,進去享受,可走了進來,隻有空虛,隻有難言的壓抑,晚霞照耀在那宮殿的飛檐上,落日的夕陽下宮殿的陰影别樣的陰森,陰森,讓人難受。
路上無數路過的宮女,太監,他們見到兩人機械般的行禮,宛如一個個沒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末世麽?确實一種給人來到了末世的感覺,來到了河邊,走過了石拱橋,下面的河水看起來發黑,似是九幽一般要把人吸進去。
走進了這座北京皇城,失望,或者就是失望,他沒有想象中的美好,有的隻是讓你感覺到住在裏面的痛苦,籠中鳥?或許不如,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宦小姐也沒有如此悲慘的命運,或許隻有悲慘才能形容這個公主吧。
落日的夕陽罩在公主的臉龐,顯得帶着一種迷蒙,一種夢幻,她撥了撥額角的發絲,用着月壓般的眼睛看着小川,道“公子怎麽了?覺得皇城太空寂了麽?”
“是呀!皇城确實沒有想到是這般!這般?”小川說道,确實失落,公主諾諾道“本宮也已經受夠了這個皇城,受夠了這個地方,什麽大明公主,什麽西廠廠公,能和所愛之人厮守一生,縱使皇權又能如何?”
一種别樣的氣勢從公主身上發散出來,讓小川心中有種難言的感覺,寒意?或許吧,公主看起來還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不自覺的就握住了她的手,很寒冷,和這皇城一樣。
公主臉上閃過一絲紅霞,低下頭走去,像是一個小女生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