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馬上就近戰了你的火铳手怎麽還不退?”洪承疇古怪的問道他已經看到孔有德的刀盾,長槍兵已經再往前調動了!
‘我的噜密铳也是可以近戰的’小川笑着說道洪承疇奇怪了,你的士兵有不像太子那樣裝備了大量手铳,這近戰怎麽打?他覺得小川有些托大了!難道還能創造奇迹?除非他能把火铳變成長槍!
把火铳變成長槍?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呢!他搖了搖頭,可青州軍一次次創造的奇迹又讓他覺得這些家夥不應該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上刺刀!”王有才清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上刺刀這三個字對于很多人來說都很陌生,刺刀是什麽刀?爲什麽要“上”刺刀?
對面的漢八旗也很奇怪,這個命令到底是什麽意思?上刺刀?他們難道呀讓鳥铳手用刺刀跟他們近戰麽?孔有德也是古怪,這明軍下達的這個命令到底是什麽意思?
明軍從自己腰間抽出亮銀銀的刺刀閃爍着雪白的光芒,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沉默的軍陣宛如一台鋼鐵機器,伴随着清脆的咔嚓聲這機器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滿是刺猬的的鋼鐵機器一般,端着裝着刺刀火铳的士兵一排排上前。
孔有德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掐了掐自己身上的肉,覺得不可思議?長刀插在火铳上?還是這種插法,他知道一些人把刺刀直接插在火铳管口裏,他們這種插法他從沒見過?把刀放在火铳口?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耿忠明也是覺得自己跟做夢一樣,對方的火器層出不窮,犀利不比,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火器,見所未見,竟然把彎刀卡在火铳上?。
那一隊隊手持刺刀的士兵三三一組,排成了品字形,異常的兇悍,三三一族同進同退,漢八旗直接愣住了,一名牛錄章京道“上!這些家夥”刀盾手剛剛上前,長刀舉起便被那長長的刺刀擊中,噜密铳本身就長,加上這刺刀簡直就像是一把長槍,撲哧一聲刀盾手便被擊中胸膛。
“長槍!長槍上!”孔有德連忙喊道,一隊隊長槍兵挺着長槍開始沖鋒,沖到了近前,更長的長槍比起刺刀更有優勢,兩側一陣陣喊殺聲傳來,一隊隊戚家軍組成整齊的軍陣從兩邊殺出,韓剛沖在最前道:“老王,我來救你了”
撲哧————長槍刺進面前漢八旗的胸膛,大柱抽開了長槍鮮血飛濺出來,對面的漢八旗士兵捂住自己的胸膛慘叫着倒下,他揮舞着長槍身材高大宛若黑熊,很快便是把清理了一塊空地,宛若黑熊一般的身軀,教科書一般标準的動作,一個直刺便是刺穿對面漢八旗的胸膛,四周漢八旗士兵無不退散。
洪承疇等人自然見到那黑熊一般的大壯臉色一邊,道“這秦将軍麾下真是猛将如雲!”這種猛将他根本沒見過,而秦小川麾下卻并不少這種猛将,他都是怎麽聚集這麽一幫猛人,太子卻是微微咬咬牙保持着自己面部的平和,内心卻是更加的妒忌,爲什麽似乎什麽好東西都是面前這個男人的,猛将,火器,女人全都是面前這個男人的!爲什麽自己身爲太子卻什麽都得不到,他心中不忿。
另一邊,孔有德的長槍兵也打了上去,不過迎接他們的不是火铳手,而是一隊隊戚家軍,一個個整齊的陣型,先是飛出一杆杆标槍。
另一邊漢八旗長槍兵陣型已經有些混亂,一個個手持狼憲的士兵上前,揮舞着自己的狼憲,打亂了清軍的陣型,一個個手持長槍的戚家軍快速上前,長槍突刺。
撲哧撲哧|————一聲聲入肉聲中,長槍刺進了那漢八旗的胸膛,他們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那一個個長槍刺中,鮮血順着紅纓低落。
韓剛揮舞着自己長槍,帶着滿意,望了眼前方的大柱,道“這家夥真是進步太快了!”他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帶着一種震驚,現在簡直就跟一頭黑熊一樣兇猛。
揮舞着自己的大鐵槍,動作迅猛,一種清軍都是退避。
台子上的清軍,卻是有些情況古怪,皇太極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望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葡萄牙人這個火器教官,怎麽跪在了自己面前,他有些奇怪。
“陛下,收手吧,對面的明軍太強了”這個葡萄牙人臉上全是驚恐,顫抖道“他們掌握了流星的力量,他們是魔鬼,曆史撒旦的後人!他們還有黑暗的煉金科技,該死,一定是西方那群煉金術士也投奔了對面的魔鬼,這些沒有節操的家夥!”
這?皇太極搖了搖頭,要是其他人他揮揮手,就直接拖出去砍了,這個葡萄牙教官他卻是有些舍不得,道“那不是魔鬼,那隻是大明的火箭!”
“火箭!”這個葡萄牙人還是不停的呼喊,皇太極不耐煩,便是把他脫了下去,他望向了前方,明軍已經開始過河,一衆漢八旗已經徹底崩潰。
本來就高度緊張的火铳對射,火箭打擊,還有這毫無反抗能力的近戰,讓他們徹底的崩潰,一衆人隻能向後狂奔而去。他們瘋狂的向後崩潰,一衆壓陣的清軍騎兵當即瘋狂的呼喝,道“回去,回去,全都回去,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
一些已經紅了眼的漢八旗士兵,當即雙目發紅,舉起了自己的鳥铳,對準了後面壓陣的清軍,火铳聲中,那些清軍應聲而倒。
皇太極壓下了憤怒清軍衆将,他臉色難看,沒有想到對面青州軍的成長竟然是如此的迅速。
淅淅瀝瀝的小雨突然下了起來,一旁的豪格怒聲道“該死!該死!這雨爲什麽現在才下,剛才下明軍就别想那麽容易過河!”
“這雨下的好,下的好啊”皇太極突然仰天長嘯,一旁多爾衮也是面露喜色,一衆貝勒都是臉色奇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