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結構的炮台上火炮散發着幽光,炮手都是來自與大明,其中還有一群歐洲人紅夷大炮名字卻是因爲教官是歐洲人,這群炮手是大明全力培養歐洲教官教導,結果在吳橋兵變時候全部投降還有孫元化重金打造的鳥铳部隊也是投了降。
這群鳥铳手素質不比關甯軍的差,而且他們家人都被劫持更對大明有一種怒氣,不是吳橋兵變受氣的精兵就是來自東江鎮的士兵,東江鎮屢屢從後方襲擊後金結果卻被袁大督師劫了糧草,借機雙島議饷殺掉主将毛文龍他們對于大明隻有怒氣,反而對于清朝有着感恩。
他們穿着布衣手中拿着鳥铳,金錢鼠尾辮剔在腦後前面的孔有德不覺得自己的漢八旗鳥铳手會輸,這是當年徐光啓的弟子孫元化嘔心瀝血鑄造出來的火器部隊,大明哪有部隊可以和他們比肩,精良的鳥铳還有用竹管定裝火藥,這不是冷兵器戰鬥,你打中我和我打中你都是一樣的,最多和對方拼人數,那他手下一萬漢八旗火铳手和一萬多朝鮮火铳手也是不害怕。一旁的耿忠明就搖搖頭看着孔有德道“唉!兄弟,一會别太出力!”
“這說的叫什麽屁話!陛下待我不薄,你這話什麽意思”孔有德當即怒聲說道,陰冷的臉龐帶着一種怒火。
“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當我什麽也沒說好了”耿忠明說道,搖了搖頭這孔有德你看不出來滿洲八旗貝勒對你的忌憚麽?皇太極一死誰知道下一個皇帝能不能容得下漢八旗,這家夥還是如此喜歡出風頭。
“一會待看我炮營如何打對面的尼勘”孔有德哼了一聲對于手下烏真哈超炮營他心中滿是自信,他自信大明沒有任何一隻炮兵能和他們相提并論。
皇太極望着戰場,一旁他兒子豪格望着耿忠明道“阿瑪,這個家夥最喜歡偷懶,爲什麽你不懲罰他”豪格奇怪說道。
皇太極聽到豪格問這個問題,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又帶着慈祥望着自己的兒子道“你認爲,耿忠明,尚可喜,孔有德三人,阿瑪最放心誰?”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這般問道。
“尚可喜?”豪格摸着自己壯碩滿是胡茬的腦袋道“他最恨大明!而且每戰勇猛無比,必然沖在最前面,阿瑪一定是最放心他!”
皇太極搖了搖頭,覺得應當讓範文程教教自己兒子一些道理道“錯!尚可喜雖然勇猛沖在最前,可那是對利益,對戰功他才如此做,朕最放心的就是耿忠明”
“這個懶漢?”豪格搖頭,對于這種懶漢他是嗤之以鼻非常厭惡的,皇太極道“因爲他聰明,他明白整個八旗隻有朕把漢八旗當成寶!隻有朕才能給他們這些狗奴才想要的東西他們能夠有現在的生活是因爲朕,其他貝勒恨不得把他們抓起來當包衣奴!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忠心與我!”
“這?“豪格沉默了。滿洲八旗确實對于漢八旗無比的防備恨不得這些家夥快些成爲自己的包衣奴才才是。
“而孔有德,尚可喜他們倆卻不怎麽明白這個道理”皇太極笑着說道,豪格抱拳道“兒臣明白,所以阿瑪對于葛爾丹也是如此麽!”
“葛爾丹,朕許諾給了他一塊肥肉,才能叼的住這匹草原的黑狼!”皇太極笑了笑,道“待我死前,我一定會親手殺掉葛爾丹。”
‘阿瑪還身體安康,不要說這種話’豪格當即說道眼神中帶着一種急迫,皇太極無奈苦笑一聲望着戰場,喃喃“好了,該到時間了”擺擺手,一旁一人立馬拿着弓箭火折子走了出去。
皇太極望了眼對面的明軍大陣,他心中一松一場對于明軍來說的死局已經布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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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一聲聲猛烈火炮轟鳴聲,橘紅色的火焰映襯在河水之中,一門門大炮散發着怒火清澈的河水蕩起一陣陣漣漪,炮彈在空中飛舞劃過一道道黑線,小川來到了神機營的陣地前望着前方的陣地這麽遠的距離炮戰簡直就是在浪費火藥,或者這本身就是給對方造成一種心裏上的威壓,看着前方清軍密集的炮火,把神機營還有各地炮手往前推進?神機營這群少爺兵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崩潰呢。
一旁曹變蛟奇怪道“不如我們直接渡河算了!架一座浮橋就是!”王延臣搖頭苦笑道“清軍火炮兇猛,如此渡河!怕是會損傷慘重!”
洪承疇也是臉露難色,渡河是一個問題不能渡河這仗還怎麽打!吳三桂道“不若等幾個月,等到河面結冰,這小淩河到了冬季結冰到時候冰面堅固無比,到時候直接過河就是!”
這道是個好辦法可京城中送來的催戰折子一天比一天多,洪承疇也不想再繼續拖下去了道“不可!我軍糧草不濟,不能再等幾個月”他不願告訴将士們朝廷催戰的事情下面隻有幾人面露沉色。
“繞過去?”一人說道,一衆人又是搖頭如此一條河流,繞到淺灘,可淺灘離這裏不近,如此二十多萬大軍移動對方一定能夠發現。到時候對面清軍再跟着動?
嗖嗖嗖——————霎時清軍陣前三道火箭升起,看到這小川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些不好的預感。
一衆人都是沒有注意,遠處另外一地不知道離得有多遠,一道狼煙升起,不過一衆将軍都是在讨論着過河的事情。
啪|————曹變蛟突然擊掌道“有主意了”一旁王延臣摸了摸自己腦袋,他不相信這個無腦家夥能想出什麽好計策出來。
“哼!聽我說來就是”曹變蛟哼了一聲說道,一衆人好奇的看了過來,奇怪這家夥也能想到什麽妙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