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亞則是用着别樣的目光看着面前這整齊的軍陣,陳圓圓環住小川的脖子有些害怕的樣子,這個系統獎勵給誰呢?匈人?他們人數已經夠多了,其他也沒什麽合适的,便是點了法國老近衛軍。
嘀嘀嘀————擴編!法國老近衛軍!嘀嘀嘀,人數擴編至000,嘀嘀嘀。
踏踏踏————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音傳來,遠處緩緩走來一隊隊士兵,他們步伐沉穩,手中拿着遂發槍,腰間别着刺刀,頭上帶着那種高高的黑色軍帽,皮靴雪亮,同樣滿是滄桑的模樣其中一些老兵卻是少一隻手,或是臉上恐怖的一片燙傷。
“這些傷兵還能打仗麽?”莉亞奇怪的問道,他看到那卻一隻手的士兵說道。
“他們才是老近衛軍的精華!”胡林笑道“炮彈奪取了他的左手,卻給了他關于戰鬥的經驗,沒有人比他更合适小隊的指揮官,而且别看他是一隻手,他單手揮砍軍刀不必一般的青年軍戰鬥力差!而且他可以在任何時候給小隊下達最準确的作戰指令!”胡林說道語氣帶着無比的尊敬。
他們整齊的排列在面前,胡林一擺手他們用着法語整齊的呼喊着陛下萬歲,宛如一台古樸的戰鬥機器一般,滄桑,整潔便是他們的特點。
胡林滿意的整着隊伍,道“嗯!看來他們的骨頭還沒有疏松到不能打仗的地步!”他指了指那面旗幟,上面刻着很多地名都是老近衛軍戰鬥過的地方,道“陛下,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在旗幟上镌刻新的地名”
一衆撈近衛軍都是望了過來,目光中全是期待,他們在等待着戰鬥的到來,這才是他們活着的意義,到新的地方去戰鬥然後把地名刻在老近衛軍的軍旗上。
“很快旗幟上就會刻上新的名字”小川如此承諾,确實,清軍如果在丹東設防,防線防止自己從皮島偷襲他老家,差不都就該發動松山大戰,借着自己就可以再次踏上戰場。
一衆老近衛軍歡呼了起來,他們高呼着萬歲,胡林也是興奮的笑了起來準備晚上要召開一個宴會,另一邊的馬忠搖搖頭,道“嘿嘿,這幫老頭真以爲有仗要打!”
小川便是背着陳圓圓離開,背上的陳圓圓眼神中帶着一股傷感,眼淚滴在小川的肩胛道“真的要打仗了麽?”她不願意小川離開,戰争一次就要打上好幾個月。
莉亞則是解氣的看了她一眼,嘿嘿,反正打仗自己也可以跟着,陳圓圓則不行了,小川道“額!大概還要一年吧”畢竟一道防線不是那麽容易造好的,清軍如果想要發動松山大戰就要防止自己從皮島偷襲他的老家,海戰又打不過自己,這樣他隻能在丹東設置一道防線,難不成還能跟誰結盟不成?
“哦!還有一年”陳圓圓點點頭,松了一口氣,更加還住了小川的脖子。
小川道“明日我們就出發前往河南歸德府,哪裏有神醫可以治好你的腿傷!”不知道他們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莉亞哼了一聲,用着幸災樂禍的目光看着陳圓圓,這下看你怎麽裝!陳圓圓臉色一變道“不要把,奴家腿傷治不好的,以後你每日背着我出行便可以了!”
“不行!就是有萬一可能我也要治好“小川這般想到。陳圓圓擔心的看了小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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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皇太極坐在主位,面前跪着一位穿着藍色蟒袍的男人,兩旁都是八旗貝勒,跪着的男人正是尚可喜,他跪倒在地,眼神帶着悲傷,道“主子爺,明軍戰船太強了!奴才實在拿不下皮島!”
“你這狗奴才!要你何用!”一旁的多铎便是喝嘛道,一衆八旗貝勒便是罵起他來,有的還要揚言殺掉義正軍威。
坐在主座的皇太極和一旁的多爾衮卻是不說話,皇太極緩緩站了起來,走下錢去把尚可喜扶起來,他明白最善水戰的尚可喜都毫無辦法,那其他人更是不可能在海上戰勝這支明軍水師。
“此戰不在你!明軍水師太強就算是我也無法取勝。”皇太極扶起了他,尚可喜流下眼淚道:“奴才多謝主子隆恩”
“陛下,不可慣着這些狗奴才”阿濟格當即說道,一衆八七貝勒都是如此說道,那些蒙古人則是幫着那些八七貝勒說話,一起喝罵這尚可喜,滿八旗貝勒則是不願意漢八旗崛起,而這些蒙古八旗純粹是幫着這幫貝勒講話。
多爾衮看着那些蒙八旗竟也對這尚可喜寒大喊生殺,和滿八旗同出一氣,他眼神中閃過一道寒芒。又隐隐散去,道“多铎,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領着軍隊,戰勝山東水師?”
“我不是這意思!”多铎連忙擺手說道,對上那山一樣的明軍巨艦,簡直就是找死!一衆八旗貝勒也不說話了。
“不過,我們在海上無法拿下皮島又怎麽辦?”皇太極搖了搖頭。如此自己隻能繼續在丹東一線設防,這些兵力還要加重。
“從遼東漢軍牛錄中抽調兩萬人,你就在這丹東一線訓練新軍!朕會讓工部給你掉兩萬火铳!可能火铳到時候可能會遲些造完!”皇太極如此說道。
“不可啊!陛下”阿濟格等人又是跪倒,道“此火器威力強悍!我們怎可讓漢人掌握”一衆滿八旗卻是不願意看到漢八旗的崛起。火器的威力他們是見到過的。
“誰再反對,自行帶兵前去皮島!”皇太極哼了一聲說道,多爾衮則是出來打着圓場,道“諸位貝勒兄弟,南方青州,還有江南太子之實力大家都明白,若是我大清無強大之火器日後遇上他們難道靠着八旗勇士的血肉之軀去對抗火器麽。”
一衆貝勒都是不再說話,青州軍火器留給他們的映像實在是太深。(未完待續)